“小姐?这画怎么在地上?”上官攸宁一早便被青樱叫醒。
上官攸宁睁开眼,看到那画,想起昨夜之事。淡淡道:
“收起来放书房吧。”
“哦,好。”青樱收起出了屋子。上官攸宁才起身。
青樱一路到书房。看这这画,想小姐一定是昨夜思念皇甫公子才将画拿去了卧房。这次要放个显眼的地方,方便小姐瞧。
眼睛扫视了书房一周,觉得窗子对面的位置最好。小姐喜欢坐在窗前。以后一抬头便能看到。保准高兴。呵呵!青樱笑眯眯的将画便挂在了那里。又仔细看了一遍,才满意的离开。
接下来几日,上官攸宁一直在镇国公府的扶风轩练功。
九天玄影上官攸宁已经进入第七重,现在上官攸宁才发现,这武功当真是越到后面越难,进入第七重有段日子了,却丝毫没有突破的感觉。不过上官攸宁也不着急,她相信她现在一步一个脚印儿的扎实基础,将来必定能更上一层楼。
转眼已经六月了,来京城有半个月了。楚之遥也没有来找过自己。上官攸宁决定自己去找他,将自己看中的一处商铺买下来。
吃过早饭,和婶婶镇国夫人打了招呼,便带着青衣出了门。一路向西城而去。
楚之遥这几日一直没闲着,寻了几处店铺,都觉得不甚满意。昨日有人来报,说是西市有家门面不错,他今日便打算过去看看。刚出了大门,远远地便看到上官攸宁和青衣。
“宁儿!”楚之遥欣喜叫道。不知从何时起,他便这样称呼上官攸宁,不称宫主,也不叫上官小姐。如此亲密的称呼,让上官攸宁很不适应。
果然,上官攸宁听到后,微微皱眉,看着楚之遥一袭红衣妖娆,满脸喜色更添几分魅色。没有开口说话。
楚之遥几步上前,开口道:
“你怎么今天过来了?有事找我?”
“我来问问你酒楼店面的事,怎么样?可找到合适的店面?”上官攸宁也不着急,淡淡的道。
“嗯,今天正好去西市看铺子,你要有空,一起?”楚之遥嬉笑道。
“也好,我正好也在西市看了一家不错的店面,一起去瞧瞧。”上官攸宁自然的道明来意。
几人一起来到西市商业区,
远远地便看到不远处街市中心处一三层小楼,雕廊画栋,彩绘错金,好不气派。只是模样似乎老旧些。
几人走至门口,现实清晨刚过,离午时甚早,酒楼还没有客人上门。酒楼门口空空如也,上书“悦客酒楼”四个金字。
楚之遥上前叩门。几声清脆有力的声响惊动了屋内小厮。
“吱呀—”一声,一小厮睡眼蒙松地探身出来。在看到上官攸宁几位时,愣了一下,道:
“几位公子,小姐,本店还没开门,待到午时才开门营业,几位请晚些时候再来吧。”说完便打算关门,回去继续睡觉。
“等一下,我们不是来用饭的,你们掌柜的可在?我们找他有要事相商。”楚之遥伸手组织了小厮关门的动作,徐徐说道。
小厮一怔。随机又打量了几人一眼,看几人面色温和,不像找事的人;又衣着华贵,难道是有大生意上门。当时眉开眼笑,道:
“在的,在的,你们里面请。请稍等,我这就去叫掌柜的。稍等啊!”说完转身飞奔二楼。
“什么?买我这酒楼?”掌柜的一脸诧异的看着面前神色淡然的几人。上官攸宁一脸的认真,开口道:
“不错,我要买下你这酒楼。掌柜的这次可听清楚了?”
掌柜的又一愣,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大言不惭的倾城少女。
“这位小姐,很抱歉,鄙人近来并没有打算出卖此店的打算,几位请,不送。”老掌柜一脸的气愤,他这店是祖上三代所遗,到他这代,虽然酒楼生意逐渐惨淡,但好歹能养活一家老小。如果卖掉,他不禁要成为祖宗的罪人,更是此后无以为生,这叫他如何养活一家。
看到老掌柜一脸的气恼,上官攸宁浅浅一笑,道:
“这酒楼现今生意如何,掌柜的心里自然清楚,我买下仍用作酒楼,可别其他人用作赌坊妓馆强些。掌柜的也是忠孝之人,断不会希望这好好的一处地方成了那肮脏之所,可是?”
掌柜的心里震惊,前几日确有人来向他买酒楼,说要开辟为娱乐之所,他当即气愤拒绝,不想那人似乎甚有来头,让他考虑五日再来。到明日,正好是第五日。他正在为此烦心。看眼前的小姑娘年纪不大,却如此精明剔透,一语道破他的忌惮,着实令人吃惊。
掌柜心里震惊,面上却不漏分毫。道:
“这是鄙人之事,不劳几位操心。”
上官攸宁看他面色镇静,波澜不惊,也有几分赞赏。淡然一笑道:
“掌柜的,你听了我的条件再拒绝不迟。我买下你的酒楼,一则承诺你,酒楼在我名下一天,就不会改作他用,只做酒楼经营;二,这酒楼归我名下,你和家人不必搬走,可以留下来,搬到后院,你仍是这酒楼掌柜;三,买酒楼的钱我会一次付清。此后你做掌柜的,根据酒楼生意好坏,按时发放工钱和提成。你看如何?”
掌柜的听后一脸的吃惊,这条件确实比前几日那人的条件好很多,自己不必担心一家老小以后生计,还可以留下继续做掌柜。最重要的,酒楼不必改作他用,这是他最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