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呆原地。望那百米靶子,正中红心。
低头看地上沙漏,半刻钟!
众人瞬间石化!
修似乎早知道结果,只是无奈苦笑。
青衣一脸冷漠站在修身边,那表情好似在说“活该,这就是鄙视宫主的下场。宫主是你们能比的?”
一众培训员都忍不住不忍去看这些小子的脸,想当年他们在凤凰山也是被宫主给狠狠的甩在身后,面子里子早没了。
卢花一张脸此时也霎时好看,红白交加,他目光深远,好似还在梦中一般,看那箭靶子上的红心上一把箭刺穿,就像他的心,突然被一把冰冷的箭刺上,冷意袭来,将他所有的傲气和热量都浇灭。
上官攸宁解了衣裳的结,送了袖口,慢步走来,看了地上的沙漏,叹了口气,道:
“哎!半刻钟?今天这衣服失误啊!以前五分钟都能搞定的!”
“……”众人听闻,不禁小心肝颤抖不停,尼玛?什么意思?今天衣服没穿对所以失误?那偶们是不是每天都没穿对衣服?难道要裸身?
一群人顿觉这尼玛比试就是鄙视!赤裸裸的鄙视他们啊!他们这群大男人竟然还不如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众人齐齐在心里鄙视自己!又在心里下定决心要努力,不能被一个女孩给比下去。
大家此时都忘了这面前的女孩是他们的宫主。眼里净胜一簇簇光亮宛若天上的星辰,日月。
上官攸宁太熟悉这样的目光,当年他们一起在南美训练时,见识到教官的演示后,也是如此的兴奋,跃跃欲试。
“宫主,属下知错,从今愿意永生追随宫主。望宫主恕罪!”一声硬朗的声音传来,众人一惊。
上官攸宁不看也知道说话的是谁。道:“起来吧。记住你今日的话!好好训练。以后这灵修宫,以至于这天下,都必定有你的一席之地,供你逍遥!”
卢话一听这句话,不禁觉得眼眶有些微热,觉得跟着她,必是一条走向光明路。
接下来几天,上官攸宁便呆在这翡翠山,白天和飞虎小队一起训练,夜里或者找些队员聊聊天,包括卢花。或者看下面递来的情报。日子过得十分舒心。没有勾心斗角,步步为营。每日开怀大笑,规矩训练。
快乐的日子总是飞快,转眼便过了七日。
这七日里,上官攸宁和这些新的飞虎小子们培养了出了深厚的情谊,上官攸宁在队伍中,一向温和宽厚,对待这些小子个个如自己兄弟姐妹,大家也都由最初的敬畏而渐渐产生依赖,信任。不过更多的是佩服。都将她作为自己的竞争对手。大家的训练能力都得到迅速提升。
元庆三年八月初十,上官攸宁结束了一周的翡翠山训练,启程回镇国公府。为接下来的八月二十三北燕皇帝五十诞辰做准备。
花醉颜这几日报说最近京城十分热闹,各国各部的使者纷纷都来,武林中各势力也十分的活跃。尤其是圣龙神教教主萧正雄也已经进京,已经派人盯着了。萧正雄这次进京据说带了座下四大尊者的两位魑杀和魅杀。
上官攸宁听后,回复道:“派人继续盯着,看他们都和京城哪些大族私下接触。”
该回去了!风云将起,我们也该闻风而动。
傍晚到达镇国府,一进府就去拜见了爷爷,看了婶婶,皇帝诞辰降至,国子监也放假了。上官怿心整日便在自己的青竹居看说打发时间。上官攸宁看府中无事,便打算去风尚居看看。
带了青衣,青樱,抱上小玉,几人出了镇国府。数日不见,小玉的身子越加滚圆,胖乎乎的仿佛一团白云,上官攸宁觉得这小家伙胖了不少,看来该节食了。
小家伙数日不见上官攸宁,似乎也十分喜悦,小爪子扒着上官攸宁的衣襟不放,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似乎蒙了一层水雾一般,委屈的在上官攸宁胸前轻轻的蹭着,还发出吱吱的低叫。
上官攸宁顿时不忍将它拍飞,只得将它轻轻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它的头,抱着它一路出门。
几人一路向风尚阁而去,傍晚的街上人仍是熙熙攘攘,行人步履匆匆。几人走到西市街头,一辆白色马车从身边而过,车上药香随风吹来,上官攸宁顿时觉得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抬头看去,透过风吹起的白色帘幕,隐隐看见里面一袭白衣,一闪而过。
马车瞬间跑出数米。突然一声马鸣“嘶!”。白色马车停了下来。几人没有在意,仍慢慢走着。只见马车的车夫下来,向几人飞奔而来。
到了上官攸宁面前,微微躬身,抱拳道:
“这位小姐,我家主子有请。”
上官攸宁还没开口,一旁的青樱开口道:
“你家主子是谁?为何要请我见我家小姐?”
“这……主子说,小姐一见便知。”那车夫面有难色,支支吾吾道。
“小姐……”青衣开口想要拒绝,上官攸宁摆手打断了她,道:
“我去看看,你们二人先去风尚阁等我。”
“是。”二人回道。又看了眼那车夫,一脸的警告。
上官攸宁也不说话,抬脚越过车夫便朝那马车而去。
车夫赶紧跟上。
上官攸宁走到车前,看了一眼马车的帘幕,正打算伸手去掀,不想车帘被人从里面打起,上官攸宁一愣,抬眼便看到那带着银白面具的白衣男子。
“风华公子!”上官攸宁诧异道。
“上官小姐姐,好久不见。”白衣男子声清若水,温润如玉。
上官攸宁抬脚上了马车,坐在男子对面。
两人对立而做,马车空间有限,两人又离得如此近,上官攸宁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淳淳,那白衣若练,银色的面具在昏暗的车厢内更是多了几分神秘,风华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