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歌的话解释的过去,可明月还是不相信离歌只是因为如此。
“明月,你说,如果是我先遇见的你,我们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如果没有独孤夜,你生命里出现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我呢。”
离歌含笑,眼神温柔。
“离歌,我不知道,世界上的事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如果先遇见你,或许我们现在真的有什么不同,世事多变,哪有什么解释的清呢。”连自己都是穿越过来的,有的事情真的不能理智的用常理去推算。
“明月,我只想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不管是谁,希望你多一份提防别人的心思。这个令牌你拿好,以备不时只需。如果到时候你真的有什么麻烦,拿着令牌到祁安惊鸿苑找一个叫惊鸿的人,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她都会帮你的。”离歌不由分说,硬是将令牌塞到了明月的手里,明月推辞不过,便将令牌踹到了怀里。离歌这才稍微安心一些。
突然,离歌上前一步,与明月的距离拉近,然后在明月的惊诧中,一把抱住了明月。
明月皱眉,本能的想推开离歌。
“离歌,你…。”
话未说完,离歌又瞬间离开。
“我走之后,你要记得我。”
明月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点头。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戴着斗笠的白衣男子从天儿降提剑直直的刺向离歌,离歌施展轻功,快速的闪开了白衣男子的攻击。
“啊…。”冬雪吓得大喊一声,然后赶紧护在了明月的身前。
而原本正在说话的舒窈和独孤婴也听到了另一边传来的声音,打斗声传进耳中,两人惊觉不妙赶紧过来查看。
“皇兄…。”舒窈担心的看着离歌。
“你别过去,我来。”独孤婴把舒窈拽到了明月身边,然后自己从一个侍卫手中抽了一把剑,加入了两人的战斗。
一个红衣男子,一个白衣男子,还有身着青衣的独孤婴三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短时间内,三人仍处在对峙阶段,没有分个胜负。
独孤婴与离歌齐齐攻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一时不敌,被两人的内力震到堪堪后退几步,许久,才稳住了心神。
“你是南越的人,说,为何刺杀本皇?”离歌眼睛轻眯,眼神凌厉。
而白衣男子却不发一言,斗笠下的白色面纱垂至腰间,根本看不到真容。
明月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冬雪,仔细观察着白衣男子,无论是身形,还是武功,自己总是能联想到曾经救过自己的戴面具的男子,只是,每次遇见他的时候,总是在夜晚,而且穿一身黑衣,倒是与现在的这个白衣男子不同,他又为什么会刺杀离歌,这么多人,还有无数的侍卫禁军,他只身一人根本毫无胜算,退无可退,既然已经知道结果却为何还要出手,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的目的根本不是刺杀离歌。
就在明月暗思苦索的时候,白衣男子不敌两人,独孤婴手中锋利的剑瞬间划破了白衣男子的手腕,鲜血顿时流了一地,自己的剑也被离歌轻松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