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没多久,单体领导来了,当然欧阳的老公安迪斯也来了;人们看到他那脸上不易察觉的笑容。是苦笑还是讥笑、仰何是嘲笑:看吧;看你还一意孤行吧。因为他这人平时就爱讥笑不如他的人,嘲笑那些他不看好的事情;当然包括欧阳胜男现在想从事的事情,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他的这种表情很让人费解。不过没有人去看他那张脸。车上随行的人忙着给领导描述车祸发生的情形:“好险呀!我都没来得急想,只看一个大货车撞了上来……。”他们忙上前看担架上的欧阳胜男,安迪斯大喊:“欧阳,你怎么了;你快醒醒。”他边喊边看看四周的人,打量着这场让她一个人‘受益’的事实,心里不免有些难过的样子。安迪斯只能在心里说,昨天给你说今天不要来,你偏不听,看看出事了吧。也是,谁让你天天吵着要去做那个玫之魂呢!这是不好的兆头。他怎么就知道今天要出事故呢?安迪斯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竞能未卜先知。
那位领导接着说:“就近立即住院抢救。”那位领导对安迪斯说:“你随120去先留下陪护,我们还要去交警大队去报案。你们几个目击者先不要回去随我来。”当然是他们几个(指随车的两个员工)包括司机不能现在就回去,欧阳胜男是说不清了,他们只能帮司机说说明白。
出事之前,欧阳胜男还高兴地在车上想,完成任务后自己晚上去找舒曼谈谈心,倾诉自己从进入玫之魂以来的心事和烦恼。正在想昨天在家里和老公安迪斯大吵了一架的事,老公表现出的那种怒不可截的歇斯底里神情让人不寒而傈,那种吵闹很是激烈,没见过的安迪斯的凶相让她不知所云;是不是老公有弃她而去的意思?
安迪斯曾说:“放着安心的日子你不过,非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打扮的和妖精一样在外面乱跑,不会有好下场。你听我把话搁这,不信你走着瞧。”
就在此刻,命运就把她做了交待;给她安排了新的去处。她也和司琪玛一样在车子里翻腾了几个来回,一个人从车子里掉下去,要知道车里的两个人,他们在车子里竟然都好好的,出奇得让人无法思议,而一个人掉下车去翻下悬崖就是让你想想清楚:你要掉在峡谷里不是丢掉一条腿就是丢掉你的命,仰何是其它不可知预的事实。车祸时欧阳胜男就是这样意识很清楚,只是后来撞上岩石头部巨烈痛疼才让她失去记忆。
开始送到当地医院,医生们忙着一团,急诊科主任说:“马上准备进行抢救。”但在确定手术之前得搞清楚是哪些部位引起的昏迷。于是医生们把欧阳胜男推进去做了CT、又做了磁共震还有其它各种各种导致昏迷的原因的检查,初步诊断为颅脑骨折引起脑部淤血。脑部手术已经确定。这时主治医师把电话摇的噼噼啪啪响也没用,本地医院能做手术的唯一的一个脑外科医生外出学习了。主治医生有些健忘症地锤着自己的脑门:“学习了,什么时间的事了。”护士长过来说:“好像今天下午说的,你出去接病人了。”“哦!难怪我不知道。”“事不宜迟,赶紧通知病人转院。”征得安迪斯同意后,不过安迪斯又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请示后急诊科主任安排了120连夜送往汉京省医院,一路上打着点滴奔驰在省道上,安迪斯在路上不停地想去摇欧阳胜男的头,几次把手放在那里想实施他认为正确的计划。而他每次都被医生说,你不要碰她的头,可能头部有骨折,不能用力摇晃。就在路过汉京302解放军脑外科医院时,安迪斯却突然决家就在这里治疗。开始那个随行医生说:“不行吧!我们主任已经和省中心医院脑外科打过招呼了。”安迪斯却说:“就这里吧!解放军肯定比地方医院看的好。”医生也犟不过家属的坚持,于是欧阳胜男就被抬进了安迪斯认为有着的很好声誉的解放军医院实施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