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我们上车在聊好吗?”舒曼一脸无奈,痛苦地扭动着脸上的肌肉。
“你快行动吗!不然到国外旅游还没有先生带。”欧阳望着舒曼有些憔悴、缺乏爱的滋润有些干燥的脸,为她不平和痛惜。
上车以后舒曼想起她和叶秋雨在一起的时候。叶秋雨是个身材愧悟的男人,他的头发吹整得很帅气,衬衫烫得笔挺,领带系的很规范。虽然他天生一张粗线条男性化的脸,唇型略厚,牙齿白晰,鼻梁像马鞍,眉骨高隆,眼睛特大,有点向外张,像个开放性的男人,舒曼一直怀疑他有过他妻子以外的不少女人,这是她对他不能容忍的地方,他怎么会这样呢?他妻子一直病着,让她不安的是她就要成是为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这使她异常不安。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在也没有开始遇见他时的那种欣喜。但是他的眼神却相当勾魂。此刻叶秋雨的眼睛,盯着舒曼,散发出一个男性要摧毁一切的那种带有野性的光芒。
舒曼接收到叶秋雨深情的凝视,她喜欢靠在叶秋雨宽阔挺拔的肩膀上听他讲话,每回听到叶秋雨的声音,她的心窝就会升腾起一股暖流,于是她不由自主要去探寻叶秋雨的眼神,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缠绵交会。然而舒曼的心头,毕竟还残余着刚才被叶秋雨说他妻子的病所带来的那种无奈,因此原以为自己能接受这些,可是在遇见叶秋雨的关注眼神之后,就好比霜被热流溶化,都化着了翻海倒江的剧烈抽搐,一股辛酸和委屈就这样爆发了。
“受这么大的委屈!快告诉我谁欺负你哪?”叶秋雨抱住她的肩头用一种雄浑磁性的嗓音,撒下用柔情编织的网,把舒曼紧紧的罩住,总教舒曼感到挣脱不了。
此时此刻的舒曼,多想拋开一切顾忌,投身在男人的臂弯里,把自己的苦水都倒出来,享受那种被呵护的滋味。但是她在男人刚要靠近她时又反弹性地把他推开了。
“怎么哪?快告诉我,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啊!不要憋在心里,会生病的。”叶秋雨深情地注视着舒曼的眼睛,想探出点什么东西来。
“说出来,你能解决吗?”舒曼试探地说,并用一种审慎的眼光看着叶秋雨那张漂亮的脸。
“怎么?到现在你还怀疑我的诚心?”
“我认为你用心不专一,你家里有妻室而还要把我拖进来,弄得我不仁不义,妻不是妻、妾不是妾的。”舒曼说着眼珠儿不自觉就涌了出来。
“让你受委屈了。我也不想这样啊!你看我虽说有妻室,可我实际上是形单影只呀!她一直沉浸在自闭的状态,多少年来我就走不进她的心里。”叶秋雨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你是男人吗,人家都说女人是把锁,男人是开启那把锁的钥匙,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去开呀?”舒曼为了解决自己的痛苦竟为情人的妻子打抱不平,实际上是在探讨男人的内心世界。
“哪有啊!她的心早已给了那个耕耘过她的那个男人了,我算什么,拾了个破鞋,一块被人掏空了瓤的西瓜皮。哎!男人的耻辱,人生之不幸啊!”叶秋雨头抬起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处于极度悲痛之中,那个稍微有点宽阔的鞍鼻竟也轻轻抽动起来,舒曼最不能容忍的是男人的眼泪,她自己就爱流眼泪,看到男人流泪,就像看到房子就要倒塌一样,心里升起危机感。她突然生出怜悯之心,“可能她伤你太深,对不起啊!我们不要说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