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微笑着,巧的是刚喝上一口茶水,就有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了:“茶如人生,细细品道;人生如戏,今非夕比。”这是男声,声音悲怆低沉。诗詠过后传来砍刀声,像是在解刨。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这是女声,有些感伤悲秋恨春的意味。这女人也在砍,女流也参与了解刨。
美女们喝着茶屏息着呼吸,同时心生凝虑就这么残忍地想去听下文。
男声接过:“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女声接词:“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男声接过:“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潇然抢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梅林接说:“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诗停后帘子撒裂般掉下了一层,隐隐约约地露出里面没有停歇的砍刀声;因里面还有一层,像薄纱挡着刀斧声。
随着最后一声刀斧声落地,最后一道窗纱哗地自动落下来了,一男一女暴露在客人的面前,眼见光鲜亮丽的美女们,那对男女刀斧手可是惊呆了:男的涨红了脸,女的脸上呈猪肝色,使本来就宽的脸更加地变阔了,脸上能放一挂猪大肠了;但美女们还是殷勤地鼓起掌来:“真是开了眼界,帅哥美女詠诗弄肉叫我们回去怎的吃得下这盛宴?”
潇然说:“那不得摆个祭坛供起来了!”
“美女们别见怪,今天我们这的师付零时都请假,是我们两个临时搞了这个别开生面的砍诗肉。”梅林打量着这对奇葩男女还真是一个德性,要不怎么会搞到一块呢。
舒曼轻声说:“男的是安尔斯欧阳胜男的前夫,这女的就是林思微。”
梅林说:“怎么没看出来呢?这男的长的乍看乍像个伙夫,今天又成了屠夫了;尽管他们詠着诗,我怎么就找不出一丁点儿的诗意。”
“还有那长着猪一样的磨盘脸,一脸的横肉的女屠户,我乍看她乍都像个喂猪婆呢?一脸的死皮癞疮疤呢!让人恶心!”
“哈哈哈!你怎么跟我一个想法呢!今天真是太有收获了,我们亲眼目睹了一对狗男女是怎么勾搭成奸的。”
潇然叫着“悦辉呢?死哪去了!我们不吃他们的野猪死尸‘诗’肉,这会儿我恶心死了。走吧!”
舒曼说:“幸亏欧阳胜男离开了他们,啥素质!一群丑类。不过还是要为欧阳胜男的明智鼓下掌才是。”
其它三位美女一起符和道:“同意!”
这时悦辉也加入了进来说道:“只从和欧阳胜男分了手后,这男的也变得不像人形了,你看吧,他长的一对滴滴溜大眼睛只看得见长一堆模肉的女人,只欣赏满肚子腐尸‘诗’味臭女人,哪有品味吗?”
一会儿满车子美女的:“哈……哈……哈!哈……哈……哈!”的笑骂声算是了了欧阳胜男的心愿了。
悦辉对着天长拜了一下:“欧阳,你听着,今天那对狗男女吓呆了,你看今天四个人、四件事都一一搞定了,欧阳胜男你可以安心地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