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沈凤娇就是凭着自己过去是个天然美女从来不用化妆品,对任何人用化妆品都是呲之以鼻的;她就这么素面朝天一直到老,果然她老的比谁都快。自然没有什么风言风雨传到别人的耳朵里,走在人群里丝毫看不出她有女人味。
“还笑我,有哪个领导能对她另眼相看呢?”夏雨婷还在为自己辩护,听到她俩这么毫不顾忌地翻别人的隐私,在场的人都在微微地笑着很是开心,还很享受。
沈凤娇继续说道:“我才不再乎那些风流逸事,而且对这些……(花边……总是呲之以鼻);爱这个领导爱那个领导只能说明当事人对权势有所企及,归根绝底是看不起自己的老公,不把他放在眼里,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就是对老公的羞辱,对自己的否定!”沈凤娇还是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人们听到这里那真叫一个爽,可是对于做化妆品的四个人来说可不爱听她这样的话;她们宁愿喜欢讨领导欢心的夏雨婷也不喜欢素面朝天的沈凤娇。她们四个人认为沈凤娇是女人中的叛逆者——真正是一个不讨任何人喜欢的刺儿头。
舒曼看到这里的人真的是很复杂,现在的情形有些尴尬;每个人都在想着不为人所知的心思。她只好自圆其说地问道:“怎么不见林思微呢?”问了一遍没人答复。看来一提起这个人问题更大了,没一个人有兴趣谈起这个人。
舒曼见没人理她就转身问:“钰玉,你知道林思微哪去了吗?”
大家都有些愣住了:舒曼怎么又突然想起问那个有点思想抱负的林小姐来了呢?在人们的心中,那个林思微,哪里是有思想抱负,只是比别人有心机罢了。
不过舒曼觉得钰玉不认识她固尔转身要去问沈凤娇,刚要开口钰玉制止了她。
舒曼觉得这里气氛有些不对劲就转移了话题:“是啊,我还没问,你们怎么都跑到养猪厂里来了呢?你们的主业不做了吗?”
还是沈凤娇有点炮,一句话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像我们这种又老又丑的老女人哪能去干主业,能喂个猪有碗饭吃就不错了!”
“才不是呢。是单位觉得工资低了,才搞这么些第三产业,好给职工多些收入;她们是提前来体验生活的,准备在退休以后从事第二职业的。你们是不知道呢,她们都拿着双份工资呢。”
“可怜的工人们现在是最低的低收入了;我的没有保障的退休生活很快就要来到了。”沈凤娇说完这些话很是悲哀。有一种大彻大悟、先知先觉的味道;但又大过悲哀。
忍了很久的梅林问道:“你们究竟拿多少工资呢?”
沈凤娇说:“不好意思开口,在职只拿2000不到,退休只拿1000零点点,就这么可怜的工人们。”
再也忍不住的潇然说道:“你们想不想知道我们的这位富婆姐姐一个月拿多少工资呢?”
钰玉这时不知高低地喊道:“想知道!”
“好!我告诉你们,她现在一个月2万多了。那时候你们只知道她拿一万,我说对吗?虽然当时你们去时我还没去,但我现在也有5000了;这位梅林老师是你们熟悉的她也有一万了……”
绿野说:“有多大的梦想就会实现多大的愿望。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想像我们一样活着,我们早晚都欢迎你们来找我们中的任意一个人。梦想的大门是向你们开放的,到我们这里来,你想拿多少工资都能行;你说了算,不需要讨好老板,更不需要卑躬屈膝去献媚。像我们一样活得有骨气。”
场上立马鸦雀无声了。到这时美女才想起那些看自己的男人们哪去了呢?一辆车都没有了,不知啥时候都开跑了,只剩下那台粉红色的轿车停在那里非常地醒目。
钰玉说:“是这样的,他们都到山里面采摘去了。”
还是那个潇然话多:“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富婆姐姐得到的奖励——粉红的凯迪拉克;欧阳胜男——虽然我不认识她,但以前跟你们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今天我们都是来替她还愿的。只是当时你们不信她,让她非常气馁。”
沈凤娇抢过来说:“那有什么用呢?她永远地也醒不来了;再说了,根本不是我们不信她,是她老公根本不爱那一道,自然就会分道扬飙了。”
“此话怎讲?”大家一时都愣住了:分手了?!
夏雨婷这时插进来一句话:“这事得去问猪厂的厂长了。”
“谁是猪厂厂长呢?”舒曼也有些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