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二十年前,她还在一个小公司里上班,身来俱有的古铜色皮肤虽然没有给她带不太多的悲哀,但的的确确地给她带来了刻骨铭心的伤害。她一再辩解,不是因为肤色,但又是因为什么让自己的婚姻遭受不幸呢?那时的她远近也是一朵花,一朵黑牡丹。她丈夫却是一表人才,临结婚还再说,“如果你皮肤好一点,你就是一个完美女人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肤色。”那么为什么她又去喜欢上了一个肤色好的人了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肤色吗?
她过去回家后,从来对自己不打理,不说在家里打扮了给丈夫看,即使出门她也懒得收拾以下,早晚就是蓬头垢面。下班后一头钻进厨房,丈夫回家后也从不闻不问,他在单位上班有时情绪挂在脸上,他不说她也不问,长期下去各忙各的,好像互相没什么瓜葛,家就只是一个饭店和旅馆,吃饭的时候在一起还像一家人,睡觉的时候上了床还像一对夫妻;除此之外,冷漠的像路人,哪像真夫妻。男人不主动关爱女人,女人也懒得对男人有爱心。也许这种关系的男女只能同甘苦不能共患难。当她工作上刚刚受到一点挫折的时候,她丈夫就离她而去。这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不讲究、邋遢、无所谓吗?当然这也可能是男人背叛的诸多理由之一。
她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但只到今天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于是她就旷日持久地在寻找自己的失误,把那点简单而又短暂的婚姻生活在岁月的镜片上横竖倒背了7300个来回,那种苦涩把她的生活都泡成苦瓜酱了,日子霉得直掉渣。她认为这辈子就这个命了,为了生计整天的忙,还只是免强混个糊口。她并不是羡慕别人的锦衣玉食,而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和能够让心灵安放的处所。可上帝连这点要求也没有给她,却让她像个怨妇一样,生活在没有阳光与温暖的日子里。她不愿意向任何人提起她的婚姻生活,但岁月总无情的闪现那些镜头,她就是靠这些回忆来支撑她的生活。虽然那些片断都是令她伤心的,可她总还是想起它,因为那些必竟是她的一次实际婚姻。她在回忆中思考着自己的过失,体会个中滋味,无不感慨万千。
舒曼把脸弄好后,就用玫之魂的旅行护体系列。她脱掉衣服,一副保养很好的玉体呈现在浴室的镜子前。她还像过去一样喜欢边洗边欣赏仍然有着无穷魅力的身体。首先她用柔肤磨砂膏,轻轻地涂满仍然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脯,她用手轻轻滑过显示曲线的臀部和大腿,轻轻按摩,然后清洗;又用上滋养沐浴乳,擦起泡沫;当她看到这些彩色的泡沫时她又禁不住想起了丈夫第一次在她面前撒娇的情景。那时她是多么不能容忍。
那是一次夏日的夜晚,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舒曼在浴室洗澡。那是新婚三个月的时候,家里并无他人,丈夫出差未回。她像英国画家弗雷德里克。莱顿的油画《仙女波赛克之沐浴》一样在大镜子前欣赏自己妩媚的体态,一副恬静、和谐;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倦怠愁思的情调。她没有让人羡慕的大胸而只有小巧……,在热水的熏泡下像朵含苞欲放的蓓蕾;她的腰纤细修长,是那样婀娜多姿,仪态万方;她的漆盖滚园,小腿硕长匀称;她的皮肤虽然不是银白色,但也光滑细腻。她在大镜子旁扭动着身躯从上到下的仔细地欣赏着,这种美丽平时无法看到的,因为她从来不算于用服装来展示这些美正在她打开水龙头腾起一片雾时,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在和她同时欣赏完她的侗体后,冷不防把她从后面拦腰抱起。舒曼感受觉出一个粗壮的身子,猛然醒悟过来是有人要**她,她拚命地挣扎、扑腾、叫喊表示不从。
可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她是天经地义,不用解释也不用理由一样,把她很熟练地放到床上,并迅速地脱掉外衣,卧室并不没有灯光,就在男人脱衣的时候,女人奋起反击,一拳砸在男人的后背上,又一脚踢中了要害。由于痛使那个家伙失去了人性,他反起一腿扫了过去,把女人拌倒,女人大声地叫着,那个家伙满嘴喷着酒气,看控制不了局势了就拧亮了灯,这时舒曼看到了丈夫那张可恶的脸。
她永远也不能原谅丈夫那种强迫自己意志的行为,它使自己精神受到惊吓,身体受到伤害。丈夫却很有理地说:“我从来没看到过你今天这么美,本来我是想给你个惊喜,让你乐一乐。没想到你真是一个没情趣的人,平时古板的很,难得发现你的美。你把自己包裹得太严实了,你把自己的弄得那样坚不可摧有什么好处呢?”
“岂有些理,你这也是在表示爱吗!是不是经常在外寻花问柳惯了手法,把自己老婆也当作鸡那?”
“是不是很剌激呀!你说呀!你这个早晚就会花心的大萝卜菜。我跟你没完。”丈夫无言于对,不是因为就有在外拈花惹草的习惯,而是在家里实在没趣。老婆凶蛮刁钻,也不修个边幅,每次出门都懒得带。不是自己花心而是自己根本无心体贴她,给她个惊喜吧,反惹了麻烦。还是离她远点好。结果真是离她越来越远了,都过份的没了边际了。舒曼想那次自己没有多少错,错的是平时丈夫对自己太冷漠,实然间又作出那样的事情无法接受,鬼知道那些臭男人都想些啥。不过那次实然降临的爱也让她大开了眼界,有一点兴奋和剌激。可是她的身体也受到强烈的伤害一至于修了一个月才恢复了健康。在那个年代的舒曼最终还是接受不了,如果歉疚下去还不知道他会狂到什么程度。从那件事后,她们的家里就像埋了定时炸弹一样,婚姻遥遥欲坠直到彻底解体。
舒曼用清水洗掉身上的泡沫,擦干身体,最后抹上保湿润肤乳,再重摸一下。啊!好滑爽啊!她的心情也随着好了起来,过去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