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雨和席小钰两人在车上慢慢沿着小路往前探,眼前一条河水也有着宽宽的水域缓缓地朝北流去可能是注入了汉水。仔细瞧,这条河里的水呈现两股水流,呈白色的水系比较平缓慢慢地在河里铺开了去,而有一股清清冽洌的溪流流速比较快捷,这两股水在下游都溶会到了一起滚滚地涌入汉河汇入长江。
一眼望去白茫茫的河水顺着山势微微向右拐去,越走水面越宽,远远地看到水面的草丛里飞出了野鸭子,一只两只……忽地飞起四、五只,还有好多只隐藏在水草里寻觅着食物;还有的在水里嘻戏。岸上的草丛里也有很多只嘴长腿也长的显然不是野鸭子了可能是野鹤在追逐老黄牛,它们一步一趋紧紧地跟在老黄牛后面,有一只竟然跟在大黄牛的嘴巴旁边,好像是在大黄牛把草吃尽露出草丛中的虫子,只见那鸟不停地点头啄食,就好像在跟大黄牛交谈。
叶秋雨注意到席小钰的眼神盯着前方那个全神贯注地表情就有些奇怪地问道:“看什么这么上心。”
“看那水丛中的野鸭子好好玩。”席小钰开心地说。
“你说的也许是野鸭子也许是野鹤。”叶秋雨想在席小钰面前显摆显摆。
“野鸭和野鹤我还是分得清的。”她沉思片刻低低吟道:
“野鸭子
在远离人间的河流之上
自由的翱翔
在一泓清溪的河草丛中
寻觅着可以度日的食粮
它那灰色的身影
总与同伴相依相偎
与野鹤结为知己
在尘土筑就的暗滩之上
表现出那么大度和宽广
与河流共枕着一份清白淡雅
度过一个个暗夜的岁月风霜”
“啊哟!还是一个诗人。”叶秋雨无不称赞道。
“你没读过另外一首《一只野鸭子》?”
“那你读来听听。”
“从湖心的水草间振翅翱翔
躲避来自周围岸边的猎枪
一支枪管低垂
显得力不从心
野鸭子灰色的身影
与天幕融为一色
从黑夜的深空坠落
卖火柴的小姑娘于城墙边
抱起这只饮弹重伤的鸭子
划亮最后一根火柴
送给它一分温暖
卖火柴的小姑娘
想让这只黑乎乎的鸭子
陪她渡过漫漫寒夜”
“猎枪中的野鸭子呀。你喜欢在网上读书?”这会席小钰又觉得惊奇了。
“没事的时候总喜欢翻阅一些。我们在这里能看到野鸭子和野鹤,说明一个问题:这里还是一片没污染的净土。如果河流污染和周围环境恶劣是没有这两种野鸟的。”
“也对。”
他们再把视线望路上看,左侧是顺山势往前方伸展的窄窄的山路,那条时隐时现的水渠又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指引着他们一直往山里面走去。他们就沿着水渠去寻找那个水库。
透过车帘仔细张望,左面的高低错落的山丘上生长着茂盛的经济林树木,远远地望去有些像桂花、广玉兰、银杏树还有高高具有稚黄色玲珑叶片的香樟树及其它灌木类落叶樵木。
右侧是广袤的田野,大多是沙土地作物:土豆、花生和玉米植物类。被水冲洗的土质层,露出裸露的坚硬的硬土——柱石般,标志着曾经有过的暴雨冲刷的激烈。
看着这些原生态的经济作物车上猛然间就有了些燥热,空气中也突然像要炸了一般,席小钰有些毛燥了。她把身上仅有的轻薄得不能再轻薄的外套褪下袖子,叶秋雨的眼神有些迷离地望了一眼。
就在这时,一颗惊雷又在头顶上炸想了,风呼地就刮了起来,那些河中野鸭野鹤也惊的腾空飞了起来,去找他们可以栖息的窝了。
顿时瓢泼大雨就铺天盖地地倾倒了下来,雨幕砸在挡风玻璃上噼噼啪啪,刮雨板拚命地工作,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席小钰惊地站了起来,前面已经看不清了视线:“还有多远,我们能不能等一下再走。”正在他们犹豫时后面的车辆已按响了喇叭,好像有好几辆车都被挡住的去路。
叶秋雨一点也不急,他早已经在找能不能躲雨的地方,往左拐就有一座房屋。于是他就拐进了左边的侧路,这是一条往山里面的小路。房子傍边有好几个堰塘,叶秋雨牵着席小钰的手跑到那座房子里面去躲雷电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