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也和净身差不多。这房子当年是单位分的福利房,也有我一份。人是他打的,另外的钱给儿子,说到底我还是一分没要呀。”司琪玛一脸地无奈,弄了个一无所有。
“可你马上就要失业,不像我一直都有事在做。你一个人腿也不好使,你还要离开玫粉事业。这怎么让人放得下心呀!你老公也真下得了这狠心。”
“你不知道。这都是他蓄谋已久的计划,现在他得逞了。我就知道是这个结局,白白地为他奋斗这么些年。别看我少了一条腿,这家里家外我一点也没偷过懒。他失业那阵子天天熏烟喝酒,不都是支撑着这个家。孩子他简直是没管过,不知道天天在外面鬼混啥子。在家动不动就骂人,抻手就打人,我算受够了。不离这日子没法过。我算看透了这男人心是啥子做的。”说着司琪玛眼泪汪汪地一会儿就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舒曼也想起叶秋雨了“别哭了。即然你想通了并打算一个人扛下去,就不能伤心,要坚强点。牙一咬忍过几年慢慢就不觉得痛了。如果你忍不过去,这心口就会天天隐隐着痛。当你想到这天下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是典型的视觉动物,他们是无心无肺的。你就好受的多了。”
司琪玛咬了咬嘴唇,吞下一滴泪水,心情平淡下来,关切地问道:
“听说你又和叶秋雨分手了。一般的第二春的恋爱都是比较认真的,你没有去访一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席小钰也是你同学,叶秋雨干吗聘用她呢?席小钰也不应该呀?她过的好好的,有家有室,还上过大学怎么也这么俗气,扮什么第三者,横生生的插一足;我想这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专拿刀子剜别人的心。啥素质。”
舒曼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对这个席小钰插足的事她没有用功去查清楚,也许有什么误会;也许就是自己没有赢过席小钰,在学校时就是,她们天天比相貌、比成绩、比家庭、比男朋友,哪一点都比不过,这说明自己不管哪方面都不够优秀。男人就那么擅变,没有谁给你入个爱情保险;何况自己不也是个第三者吗?虽然是个合情合理的第三者,但那也不受法律保护。
“不说我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婚也离了,工作也辞了,孩子也有人看了;真的无后顾之忧了,那你要去哪里谋事呢?”
“哦,我只给你透露下,这次出去不打算回来了。是我们本城的作家在外地发展,以前都跟我说过早就让我过去。”
“那是做什么工作呢?”
“还不是老本行。不过这次出去可没有轻松的,在外混饭吃,可没有人养闲人。”
“那我知道,我猜呢:不是当写手就是当网络编辑。反正都是拿笔杆子写文章的事。不过我嘱附你,千万不要再做以前那种自由撰稿人,过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得有个稳定的工作,少受那些颠波流利之苦。”
“也许吧!没出去现在只能是猜想。但愿如此能够找到我热爱的工作,愿老天保佑并庇护我这个不幸的女人吧!”
“好!这我放心了。我始终都是支持你的。为了孩子们我们都要努力拚搏,给他们提供一个优越的环境。我们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