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是个小俩口,看他们精神饱满,男的脸长的圆圆的、眼睛小小的,总是迷起来看人显得很憨厚、和善;女的很随和,肉呼呼的脸,都怪白净的,但就是有点虚浮;也许是长期做夜市少晒阳光的缘故。做完这顿大虾后看来是要收工了,女的就开始收拾散在远一点东西。男店主就说:“不急。再等等。”那女店主就转过身来给舒曼说:“不着急;还得一会儿。有时我们忙到零晨一、两点才收摊,你不算最晚的,慢慢吃,不要慌。”舒曼听说还得一、两个小时才收摊,就优雅地用筷子顶着虾尾部,一个个的穿过虾体把虾仁顶出来,再沾上小盘里的调料。她这样子剥过两个觉得自己是在浪费别人的休息时间;因那个女店主因疲劳刚说完话就坐在那打盹了,舒曼特心痛。这样吃太慢,于是她望了望周围,其它的地方人已经不多了,只有邻桌几个小年青在拚酒,有几个都已经喝的歪歪扭扭的了,但有一个还在劝酒,她偷眼瞧了一下地下,地下放倒了的十几个横七竖八的啤酒瓶子。于是她就旁若无人的吃起来,那些大虾是越吃越香,开始两个她还戴着手套去拿大虾,后来她干脆就用手直接撕破虾衣,一个接着一个,瞬间把一盘虾吃完了。这吃相不像一个丽人的吃相,由于图快她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吃相像个饿馋鬼。这引起了旁边桌子的四五个小年青——他们越来越像街头的小混混,他们开始注意她了。其中一个是喝醉了在她背后指指点点,“美女、夜叉”、“夜叉、美女”有些语无伦次。这里面隐隐约约好像有昨天晚上打电话的就是前些到过美容工作室里的那个年青娃子。是他一直在劝那三个小点的男娃子,还有一个帅帅的看来是他们的头头,大约有27。8的样子,他用胳膊示意他们不要背后说女人。样子很绅士,沉思不语,独自思考着莫测高深地问题。他用两个指头夹着烟,并轻轻地弹掉烟灰两眼盯着被它弹掉的烟灰,又把头慢慢地抬起望着对面闪着红灯的红绿灯,当红灯亮时他狠狠地把烟头扔在地上,几个混混像接到指示一样警觉地望着他:他把大眼一翻,头一扭,几个人同时都看到舒曼在付款。
舒曼很优雅地拉开皮质的大包拉链,取出小巧大红色的皮质小包,一张张抚过一排排名片、银行卡、最后从长袋里取出折放得整整齐齐的钞票抽出一张递给店主,店主找钱后提示着:“美女,晚上提包要小心。”并用眼神扫了一下邻桌。
舒曼没敢看,只是挣大了眼角的扫下地上十几个横七竖八倒着瓶子又多出几个来。从舒曼开妈坐在那里吃虾米到舒曼付款,那两个清醒的都一直注意着,喝多了的三个小混混在那个小眼睛高个子的劝说下算是又陪着舒曼多喝了几瓶,舒曼从容的离开了烧烤摊往道子里走去。
那个喝多了小混混又倒在桌子上,小眼晴却用脚抛他一下,他醒来来看大家都站起来了“走吗?”、但看没人理他就自言自语“走罗!”站起来往前走,另两个看他醉的不行,也跟着他往前走。当他们看见舒曼加紧了脚步时,你扯我拉地立马赶上;再隔着舒曼只有一丈多远时,舒曼觉得不对劲,这几个人为企么会跟着自己呢?舒曼站着不走了,再看后面三个人也不走了站在那里,那个醉酒的说:“还没喝好呢干吗要走呀!”“你不回家呀?难道要在那过夜呀。”“呵!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