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从梦中醒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她们还在熟睡,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洗漱,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啊,她们也还真是睡得着啊,完全没有一点要醒来起床的迹象。唉,看来,学生都是一样的啊,上学的时候,老是睡不醒,一到休息,便神清气爽。
难怪老师老是喜欢说:上课风都吹得倒,下课狗都撵不到。
看来,古话的“做一行,爱一行”这话用在当代的学生身上,完全就不合适啊。看来,所谓的至理名言,也是有情景设定的啊!?
生活,就是一堆拼凑的碎屑,看似排列有序,浑然一体,却又零星琐碎,完全看不出开始结尾,既没有文学的唯美,也没有理性的逻辑。如若妳仔细观察,妳便会发现,那都只是一个一个的画面。如果没有逻辑的整理,压根就没有故事可言。
回到学校,开始上晚自习,老二她们说所的大嫂,我真的是毫无头绪,虽然一开始,确实是有别人班的女孩子在我的课本里夹纸条,可是我除了第一次看了意外,全都直接扔掉了。
而班里的女孩子,似乎除了周冬雪,说话都不超过三句。算了,就她吧,不行再说。大不了就放话出去,给关注我的别班的女孩子一个机会好了。
“妳,出来。”在上自习的班上,我的声音,显得那么的突兀与嘹亮。我也是奇了个怪了,为什么不管多吵的情况下,只要我一开口,班里就安静得落针可闻,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我!?”周冬雪望向四周,班里的同学也都看向我,并随着我的目光,转向了周冬雪。
“对。就妳。”说完我径直朝教室外走去。任由教室在身后沸腾。
我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现在是上晚自习时间,完全没有人,毕竟上学的时候,学生还是充满了对老师的敬畏的。尽管学生调皮是天性,但也只是玩老鼠躲猫的游戏。真正像我这样坦荡的学生不说没有,但毕竟是稀少的。
“什么事?现在是上课呢。”周冬雪显得很是紧张,不停地对着四周张望,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要怎样去跟一个人有超乎友谊的交往,尤其还是以女生的身份,去跟一个女生交往。
“有什么事,妳快点说啊,妳不说,我进去了!?”周冬雪表现得极其紧张,好像下一刻,老师就会出现了似的。
“当我老婆,干不干!?”我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没办法,谁让我答应了老二她们要给她们看大嫂呢!?
“妳说什么!?”周冬雪没有刚才的那种紧张,有些狐疑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没听清楚我说的话,还是不敢相信我所说的内容。
“我说,当、我、老、婆。干、不、干!?”我看着她,对她一字一顿地说到。既然说了,那就得让对方听个明白,虽然我并不愿意,也不喜欢说话说第二遍。
“妳为什么现在才说?”周冬雪说的话,让我有些糊涂了。什么叫现在才说嗷!?是说我说晚了,她有喜欢的人了!?还是说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不应该说!?还是说她想问我为什么,却表达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