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我怎么会变成了一只狗呢!?那个女孩又是谁呢!?难道真有前世今生,而我前世是一只流浪的狗吗?我为什么又会流浪呢?还是说,没那么多的前世今生,有的也不过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一转眼便到了中考,成绩下发的时候,我们班考得挺不错的,整个班四十九个人,就两个没上六百分的,很幸运地,我占了其中之一。数一数二的高中是跟我无缘了。但是一般的高中的分数线还是上了的。
没有意外,我去了那所普通的高中,我不知道又一次的分流,把我和陪伴了我一段的小伙伴又各自分向了何方,更不知道,空间与时间的距离,会在我们之间做着加减乘除法的哪一种,还是拿我们毫无办法。
有人说,时间就像是握不住的流水,无论摊开抑或握紧,它都会一点一滴地你的指尖溜走,直到一滴不剩。
也有人说,时间就像是空气,在身边的时候,你毫无知觉,可是它一旦缺失,你便会发现那是致命的窒息。
书上说,一千个人读哈姆雷特,就会有一千种哈姆雷特。我不知道生存于这个时间规则里的人们,会有多少种对于时间的理解。我只知道,我会认真地对待生命里所出现的每一个人,不忘初心。
至于能不能方得始终,那就不是我所能把握的。就像那句“当命运的路,展现在我们的眼前时,我们只能努力,加油,努力了,让自己不留遗憾,至于成不成功,就看老天的心情了”。
因为我对家里的不欺骗,老妈一直都知道我的学习状况。因此也没有对于我考出的成绩做出不满的态度,只是告诉我说,别灰心,加油。
不出意料地,我上了一所普通的高中,上学一开始,就是军训。也不知道究竟是我的着装特别,还是我确实长着一张酷似男孩且不算难看的脸。
军训休息的时候,别个班的女孩子,磨磨蹭蹭地来到在操场边看蚂蚁的我。
“妳好,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声音还算不错,只是,我不想搭理谁。
“诶,妳在看什么呢!?”对方没话找话地说。
没见我的回答,对方也就愣愣地站在来了那里。我想,她们应该也是觉得有些尴尬的吧!?站在那里,似乎是走是留都显得有些尴尬。
还好,这时集合的哨声响起了,我不知道找我搭话的人有没有感谢哨声,但我是觉得我从没有像此刻一样喜欢过集合的哨声。虽然接下来又要面对当头的烈日,乏味的一二一。
军训结束,便又是新学业的开始,我每天按时吃饭,按时上课,没事打打篮球,发发呆看看窗外的树木。也扔一扔不知道是谁放进我课本里的纸条。
一开始正式上课,我便参加了学校的体训队,我不知道对于我而言,身体的极限在哪里,跟我一起体训的同学,都叫苦不迭,而我却依旧一言不发,因为打心底里觉得训练的强度不够。
我依旧跟班里的同学不怎么讲话,倒是初中时的一个班里的同学来找过我,她叫刘幻,在三班,跟刘琪是亲戚关系。在初中的时候跟她也还算比较熟悉。找了几次后,帮她借了点钱。之后,就没怎么来找过我了。
之后,便是冬季运动会了,班里的很多人,就像军训时那些站在远处观望我的女孩一样,想找我说话,却又不敢。
班里的很多女孩子都想要我去参加,结果还是一堆的女孩子,在体育委员的怂恿下,派出了一个代表来让我报名。
“王森,班里报项目的人数不够,妳一个也没报。妳看看这上面的项目,妳都擅长什么,报个妳最擅长项目,也可以为班里挣点分,怎么样?”她叫周冬雪,有一次,跟我同桌的哥们儿没有回家的车票钱了,让我找她借了五块。跟她也算是五块钱的交情了吧!?
“不想参加。”跟她说的话已经超过两字,算是在同学面前给足她面子了。
“王森,妳就去参加吧,妳看除了妳,还有几个能为班级挣分的啊!?”我就奇了个怪了,平时她也不见得多开朗啊,今儿个话怎么就那么多呢!?
“那报吧。”她身后那一圈的人都透出愉悦了的气氛。
“妳报什么项目呢!?”
“随便。”我拿着书随意地翻了两下,我真不习惯面对那么多双有些期待的眼睛。
“妳就看看吧,看看都报什么项目。”她把报名表努力地往我眼前凑。
“都可以,别烦了。”我有些不耐烦了。
“那给妳全报了!?”
“嗯。”
结果她们还真给我全报了,结果交上去就被老师打了回来。说一个人最多只能报三个项目。于是,她又来到我座位。
“王森,妳是故意的吧!?”周冬雪看上去有些生气。
“故意什么?”我满脸茫然,显得真诚而愚笨。
“冬季运动会的事,妳事故意的,妳不想去为什么就不直接说啊!?”
“对啊,我不想去。”她听到我的回答,愣了一秒,我以为她会生气地离开。
“王森,妳就选一下吧,一个人至多报名三个项目。”
“王森,这是班级运用,为班级争光的事啊。”
“谁爱争谁争,关我啥事?赢了又没有奖品。”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赢了有笔记本和钢笔啊。”她赶紧抓住了我小声的嘀咕。
“谁稀罕。”
“那妳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就能给什么?”我突然对她的执着有了点恶作剧的兴趣。
“当然,只要我做得到的。”
“这可是妳说的啊。”
“是,我说的。”
“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那行,妳就等着我的一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