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我在这个让我尴尬的地方,已经养了好几天的伤了,几天呢。
大概是3天吧,反正我在这个地方,度日如年每秒钟,都好像好几年,是的。
原因是为什么呢,大家可不要误会,这次可不是,因为我娇生惯养性格不随和,性格乖戾。
而是因为,这里的人无论是上面的血衣和那个叫风儿的。
还是这里的厨娘,丫鬟,男侍卫,甚至是杂工,不知道为什么都看起来,很看不惯我。
我每每要和我身旁的人,包括小丫头在内的想要说话,回应我的,都是大写的白眼和无声的敌视。
因此我内心清晰,我现在的,这种处境应该,就是被孤立了。
这是为什么呢,我刚来此处,没有惹什么人呀。
想来想去,不由自主的,我就想到了3天前,见过的那个叫风儿的小美人。
我现在可是知道了,人家小美人凤儿可是为小公主呢,不止如此好像还是凤女的预定接班人。
以前我好像被说成是凤女过,现在看来,人家凤儿才是正牌。
话说回来,自从那日我见过后,凤公主,这几天我就再也没见过了,还有血衣我好像也没有见过。
这两个人貌似很忙,就是那天也是匆匆跟我没说几句话,风儿就带着血衣,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这些天,我的大脑就是一片的浑浊,经常就是莫名其妙的,放空自己的内心。
因为我此时,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我的身体怎么不能动了,好像是受到了很重的伤。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我是在马上飞驰着昏迷的,怎么会受伤,还重到动弹不得。
其次蒂富有呢,我恢复意识已经3天了,可是无论是蒂富有,还是小夫人还是跟着我们的护卫丫鬟,我没见过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当时的我身旁有很多人,就是他们一时没有追上骑马,飞快追小夫人王氏的,我应该也会随后找来呀。
难道我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我被他们给抛弃了。
因为我毕竟,在他们心目中只是个小丫头而已,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被那些护卫丫鬟给忽略了。
啊想来想去想到头痛,正摸头的时候。
我听到了,脚步声的临近。
抬头一看,进来我屋并且靠近我的几个小丫头,都是一身的华服。
领头的,先是用挑剔的眼神望望我,然后吩咐身后的小丫鬟。
“你来给这位姑娘简单打扮一下”。
哎我无意识的张口了,“这位姐姐我的身体还没有能动呢”,“不知道为什么要给我打扮”,“是要我上什么地方去吗”。
说完我就用眼睛,直视领头的那个小丫头,期待着答案。
可是我等到的,就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和对方不耐烦的催促声,“快点给她打扮”,“打扮的像样点”,“毕竟她一会要和我们公主和神祭祀一块入宫”。
什么入宫,我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请问姐姐入什么宫”。
可惜仍然没有回答。
回应我的就是快速的清洁我的身体,和不耐烦的侍候我穿衣打扮。
一个钟头过去了。
淡粉色的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的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清晰可见的锁骨,裙福曦曦,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斜于世。
发长三尺有于,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
水嫩嫩的苹果肌上,若隐若现的红晕,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般的娇嫩可爱。
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零透彻的冰雪,空灵可爱。
给我打扮完后,这些小丫鬟在请示过领头的丫鬟后,纷纷退下了。
只有那个领头的丫鬟,在仔细端详过我后,微微带点轻视的说,“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傲莲清的师妹第一庄的庄主傲尘的小徒弟兼女儿傲雪澈”。
“还真有点颜色”,“这不过就你这种类型的女孩子”,“是迷惑不了我们家祭祀大人的”。
“只有我家公主跟我家祭祀大人才是天生的一对”。
嗯我的大脑一阵的晕,眼前这个自说自话的小丫鬟在说什么。
什么我迷惑她家的祭祀大人,还什么她家的公主跟她家的祭祀大人,是天生的一对。
喂喂喂那个小丫头,请不要在自说自话好吗,我内心暗自吐槽。
我跟你说的,那两个人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可是在我知道,这个领头的小丫鬟嘴里的,俩个人是谁后,我的大脑,就不是这样想的了。
而是满心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