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景渊的话,凌落脸上一下就缓了过来,脸上重新布满笑容:“对啊,我这徒弟,一点都不比小女娃差”
“哼,你徒弟怎么可能比的上我徒弟”景渊不以为然。
“那我们就等着瞧”这次凌落丝毫没有动气,他对自己徒弟有信心。
林天旭看着相处愉快的林影和景渊,终于放下心来,对景渊抱拳道:“景大师,婉儿就交给您了,晚辈回去了”
景渊点点头:“好,你放心回去吧”
“爹爹,婉儿会尽快回去看你的”林影抓住林天旭胳膊,想到这一分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她也极为不舍。
“你和景大师好好学,不要有太大压力,要是炼不好,就回家,爹养你”林天旭拍拍林影的手,向门外走去。
林影听到林天旭的话,一滴泪自脸庞滑落而下,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即使是上一世的亲生父母也是一直让她好好学习,他们告诉她只有学好才能有出息。
林影心中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有强大的实力,那样保护好他们;她一定要学好炼丹,炼制出延长寿命的丹药,让父母拥有更加长久的生命。
“景老头,先带他们去选房间吧”凌落看着林天旭走了出去,随即说道。
景渊挥了挥手:“好”,随即看着林影道:“宝贝徒弟,走走走,师父带你去选房间”
说着拉着林影小手走向了东边的门,门后竟然是一条走廊,走廊上有六个房间,但走廊上没有从下面通上来的楼梯。
“宝贝徒弟,除了这三个房间,剩下两个你随便选”景渊指了指不能选的三个房间,道。
“这个吧”右边的房间是向阳的,前两个都被占用了,林影选了右边第三个房间。
“徒弟呀,左边的两个,你想要哪个?”凌落看着萧然问道。
萧然正要说话之时,林影抢先开口了:“师父,婉儿在家一直是和娘亲睡的,婉儿不敢自己睡,可不可以让倾尘哥哥和婉儿一个房间,等婉儿不害怕自己睡在分开,好不好”说话的同时扯着自家师父袖子撒娇道。
凌落沉吟了一下,看着萧然问道:“小子,你同意和婉儿一个房间吗?”
“好吧”萧然勉为其难应道,天知道他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想到三岁小女孩不敢自己睡也是正常的,两个三岁的孩子也不可能发生什么,等在长大一些在分开吧,两人一起睡的请求获得了批准。
“那师父,我们去休息了哦,师父你们也去休息吧”林影对景渊和凌落道。
说罢便拉着萧然打开门走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比刚刚进来的房间要小一些,长约六米,宽约四米,一进门入眼的便是两个木框大窗,左侧窗下是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纯白的被单,右侧窗下是一个两米宽的棕色木质衣柜和一张棕色木质梳妆台,屋子中间立着一口直径一米左右,高一米左右的青黑色炼药鼎。
“这房间还不错,就是床小了点,待会我让师傅给咱们换张床吧”林影看着这个极为简单的房间评论道。
“好”萧然嘴角的萧然已经浓的化不开了,一想到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和他的女王谁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即使再简陋的地方他也喜欢,嘿嘿。
“傻笑什么呢?”林影看着进了屋脸上一直挂着傻傻的笑的萧然,调侃道。
“来,我们先干正事吧”林影走到床上坐下,随即就看到萧然的脸噗的红的像个苹果。
萧然一边低头掰着手指一边像小床走去:“影,现在…现在…还不行,等…等我们在…在大些…”
还没说完,便被林影一巴掌扇在脑袋上:“?”萧然瞪大眼睛,难道女王大人生气了,可,可这个自己也没办法呀…
“萧然,你满脑子装的什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色”林影抬眼看着萧然,萧然戏谑。
“啊?”萧然怔了怔,脸变得更红了,自己理解错了?
“嘿嘿”萧然挠了挠头,腼腆的笑了笑。
随即,林影嘴角勾起了一个坏坏的弧度:“既然你这么饥渴,朕就满足你吧”
林影不等萧然反应,突然左手勾住他的腰,右手搂住他的后脑勺,一口啃上了他精致到几乎完美的唇。
“唔”眼睛瞪的大大的萧然终于反应过来,闭上眼睛配合着林影的亲吻,林影慢慢的吸允他的唇,然后掀开了他的嘴唇,与他的舌一起翻腾,飞舞,交缠,终于在萧然感觉被吻得神志迷离时,林影松开了他的唇。
萧然又一次羞涩的地下了头,林影看着这样的萧然挑了挑眉,她最喜欢萧然这副欲说还休的娇羞小样。
林影忍不住大笑两声,萧然的头更低了,耳根都微微泛出了点点红晕,
“好了,不逗你了,我说的正事是给我手上的吞噬灵印补充能量”林影停止大笑向萧然解释道。
听到林影的解释,这回萧然的头都不想抬起来了,真的好丢人啊。
林影在手上的空间戒上一抹,将一个白色的玉盒和一堆各色灵晶拿了出来。
“团子,出来吧”小羽是可以在除林影外的任何虚空境以下的人面前隐形的,由于小羽出现的太突然,林影一直没有让他现身。
当然,在小羽幻化出本体那一刻不可避免的显形了,所以萧然是知道他的存在的。
看着林影注意了确实转移到他处了,萧然极为红润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看到突然出现的小羽道:“魔卡中幻化出的生物,还会隐身,这是什么东西?”
由于之前不论在地球还是在这里林影一直是和小羽用的意念交谈,萧然并不知道小羽的存在,在车里也没有时间问,到现在才有机会。
“你这愚蠢的人类,你怎么能说本大爷是东西?本大爷是能见神杀神,见魔杀魔,大名鼎鼎吞噬魔兽是也”小羽两只小短腿站在床上,似人而立,圆圆的脑袋微微上扬,再次摆出一副极为嘚瑟的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