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冰雪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着一股诡异的邪气,可是听到风夙夜口中那句话,顿时满头黑线,难道她不像个女人吗!这个该死的臭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嘴巴却这么毒!
脸上突然变得严肃,道:“如何才能救天儿?”她关心的还是天儿的安危,仇可以报,也可以不报,但是天儿却不可以有事!她愿意放弃一切,只要天儿平安!
风夙夜脸上布满严肃,漆黑的眼眸带着一丝深沉,怀中宫云天熟睡,皱起眉头略显不安,道:“我会护住他的心脉,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这种事情我们从未接触过,知道的这些我也只是从书上偶尔看到过。”
风夙夜第一次这么恨自己,恨自己竟然自己知道这么少,明知有危险却无法出手,他晚认了五年,却让这五年成为云天最痛最苦的时间,让它无法磨灭的伤痕。
宫冰雪看着风夙夜怀中的宫云天,小眉头紧紧皱起,肉呼呼的小手紧紧攥着风夙夜的衣服,宫冰雪又想哭又想笑,嘴角带着一丝哭笑不得,臭小子,有了爹就忘了娘!
但是眼神深处却是浓浓的担忧伤感,“回府吧!”
风夙夜抱着宫云天,两人并肩而行,桀骜不驯的脚步,绝色之姿,带着寒冷傲然的气质,两人仿佛天作之合,却一路无话,沉默清冷。
雨水混合着雷声,滴滴落在两人身上,只是,风夙夜一身白衣飘荡,没有一丝湿漉,而宫冰雪却已经浑身湿透,丝丝湿润的墨发紧紧的贴在后背之上,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微弱闪电之下,若隐若现。
恢弘有力的三个大字“将军府”赫然映衬在漆红色的牌匾之上,大门紧闭,风夙夜抱着宫云天与宫冰雪并肩而立,看着那紧闭的大门。
“平心而做,有我在你身后,”风夙夜眼神微微一闪,看了一眼身体有些颤抖的宫冰雪,声音有些清冷的说道。
宫冰雪回眸,对上风夙夜漆黑的眼眸,冰冷深邃,但是话语间那股安心,让她心中的确平静了不少,脸上微微一笑,“谢谢!”
虽然这个人给她印象不怎样,不过说实话倒是让她安心了不少。
宫冰雪走上前,轻轻敲动着门,心中还是有一丝激动,五年,五年的时间,她还能再次见到她爹爹,还能再次见到他老人家,爹爹,你还好吗?
还未等敲动,大门忽然打开,几个身着淡青色衣着的人着急冲出门外,在看到门前的宫冰雪之时,脸上满是欣喜,道:“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老爷可是担心死了啊!”
“管家……伯伯……”宫冰雪眼神有一丝湿润,看着面前没有打伞站立在自己面前的人,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管家伯伯,每次她挨打,都是管家伯伯每次偷偷给她拿去伤药。
宫冰雪一把抱住了冷湖,终于再次见到了管家伯伯,还好,还好!
“丫头啊,这是怎么了?好了,咱们进屋说,这还下着雨呢,雪丫头,”宫冰雪擦了擦眼角的一抹湿润,有些羞赧的看着脸上有些好笑的冷湖。
“湖伯伯,你还小雪儿,”宫冰雪脸色一冷,却带着一股笑意,回头看着风夙夜,“湖伯伯,这是我刚刚认识的朋友,他叫……”宫冰雪一顿,脸色突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