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后的混乱视而不见,英瑞揉着自己的老腰便是去了会客厅!
到了地方,外面的侍者行礼,便是开了面前那道厚重的木门带着英瑞走了进去,进了会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正被红色金丝绒窗帘半掩着,微微清风吹来几位冷家大佬谈笑风生,倒是没有人注意英瑞!
冷炙勋也在列,坐在他父亲冷萧琰的身后倒是难得严肃的样子,稀碎的刘海而微微遮住那闪着幽光的眸子,见着英瑞进来嘴角却是快速闪过笑意!
英瑞并不知道冷萧琰叫自己来的目的,老实的站在一旁当着背景板一言不发,毕竟她的身份也不过是个高级些的打手而已!
可能是有着外人在,冷家的几个大佬便是么有谈什么重要事情,倒是开了几个玩笑后,冷萧琰才回头看向了丝毫没有存在感的英瑞!
这个女人很漂亮,这怕是所有人对英瑞的第一印象,而且办事能力也不错,但是冷萧琰并不太喜欢英瑞,原因无他,这女人深藏眼底的野心不是一个打手该有的!
让这样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跟在自己儿子身边冷萧琰当然会担心,这么漂亮的女人要单单是个玩物也就罢了,他冷家家主的儿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是如果这个女人还负责着自己儿子的安全,而且还来历不明,冷萧琰就不得不多想一些!
今天叫英瑞来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考量英瑞的价值!
一微微仰头,烟雾缭绕,雪茄的烟雾到是一时间让冷萧琰的目光有些模糊不清,上下打量了英瑞一眼:“今天叫你来的目的很简单,两天后就是公司年会,炙勋推荐你负责最后一组的安保,但是想要这个位置,冷家要看看你的实力!”
听冷萧琰的话英瑞眸中一闪,倒是有些一起冷炙勋居然会让自己暴露在众人之前!
不过虽然冷炙勋推荐了这个位置,但是英瑞却是不打算接受,细想一番便是回到:“家主,我只是少爷的护卫,家族护卫责任重大,怕是我不能胜任!”
这个最后一组可是最靠近冷家这些大佬的保护力量,也是最后一道屏障,平时只有冷家的暗部统领亲自担任,那是绝对对冷家死忠力量,冷炙勋这般着急让自己接触暗部,怕是最大的可能便是他这继承人位置出了什么问题!
果不其然,英瑞的回答让冷萧琰有些吃惊,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儿子却是笑道:“没看出来,你这小子挑的人倒是个知轻重的,比你大哥强!”
一听冷萧琰这话,冷炙勋勉强笑了笑,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好了,那你就先下去吧!”挥了挥手,冷萧琰没有在看向英瑞,无言退出,英瑞干脆的便是离开,却是低下头没有去看冷炙勋的眼睛!
等着出了会客室,英瑞心中早就不知道转了几个弯儿,冷家嫡系根本就没有另外的男丁,冷炙勋是冷萧琰唯一的儿子,这突然多出来的大哥,到是唯一的变数!
眼中闪了闪,英瑞却是又满不在乎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对于冷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根本就不感兴趣,冷炙勋能让自己乖乖的给他扫清障碍不过是以同样的条件做交换,如果冷炙勋不能再满足这个条件为她提供便利,那自然英瑞也没有义务再乖乖听令!
不过出乎意料,两个多小时后冷炙勋却是找了过来,看得出是正憋着一口气,嗙的一脚踢开英瑞的房门便是气冲冲的冲了进来,见到在英瑞身边德克斯当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英俊的脸上满是狰狞,立刻大喊:“你,给我滚出去!”
德克斯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喝吓得浑身一抖,只是目光看向英瑞,抿紧嘴唇低下头却是没动,这无声的抗拒立刻气的冷炙勋眼中喷火,一个英瑞的玩物也敢抗拒自己的命令!
眼中光芒越加阴骛,德克斯在这目光下抖得越发厉害,可他必须扛住,因为他是英瑞的人,而不是冷家的奴仆!
见着冷炙勋终于忍不住抽出了腰间的手枪,英瑞危险的眯起眸子:“怎么,受了气倒是到我这撒气来了?”
英瑞话语中透露着一股鄙夷,立刻让冷炙勋眉头皱的死紧,不知是在顾忌着什么,随后却是笑了起来,收回枪,便是直接无视跪在缩在一旁的德克斯:“今天是个接触暗部的好机会,你为什么要拒绝?”
“为什么啊?”英瑞听了却是笑了起来,本以为冷炙勋是个聪明人,但是现在看起来自己还真是高估他了!
“我答应替你扫除障碍,但是前提是不能让我暴露,你好像忘了这个约定!”英瑞的语调是这般的冰冷,让冷炙勋心中猛地一颤!
“这不是太心急了么,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变通,接下这次任务对你没有坏处,我们也能更加彻底的掌握冷家!”这句话不只是对英瑞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只是如此的没有说服力!
“冷炙勋,你错了,你不应该把我和你放在一起,不要忘了,我和你只是合作关系!”她和冷炙勋只是合作关系,绝对不会超过这条底线!
冷炙勋听了心中一阵胀痛,嘴角不自觉的抿起,连脸部的线条都是僵硬了起来!英瑞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一般硬生生的划开了他们之间这层华丽的伪装,他可以和她肆无忌惮的开玩笑,也可以假装对英瑞关心,但是最真实的就是他们之间只是一种合作,一种交易,是他把两人之间渐生的默契不断扩大,以至于心中有了不该有的,一时间得不到回应,今天才会对英瑞发脾气!
“你的话我会记住的,希望你不要后悔!”冷炙勋眼中冷了下来,心底某种情感彻底的被冰封,看这英瑞半边身子隐藏在黑暗之中,心中涌起不甘,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便是离开!
早该这样,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想到什么,英瑞隐藏在黑暗中的眼中闪过笑意,只是那笑意却是那般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