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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再战魔鳄

天空一丝弦月,夜风瑟瑟作响。刘秀见虚清冲进村里音训全无,走出庙来正要下山,密林中跑出精神抖擞的牛角蟹鳞兽。刘秀飞身骑坐在牛角蟹鳞兽上,缓步入村,发现虚清真人躺在猪栏内已经虚清真人便一命呜呼了。

村民惧怕,无人敢与刘秀开门,他就大声诉说了一遍虚清的罪状,然后将虚清的供词挂在一家门环上。

刘秀不知自己当何去何归,想去奎山找吕凤儿,又想回无花谷找昙花上人,忽然想起虚清真人招供时说起,将另一些孩童藏在距此不远的一处山洞里,正要拨转牛角蟹鳞兽,向西北奔驰。天空忽然阴沉似水,一片乌云滚来,从云层上落下一人,披着墨绿色的长斗篷,手持一根百骨禅杖,阴恻恻地说:“小娃娃,好久不见,你意欲何往?快随我去我的水府吧。”

刘秀不惊不慌,跳下兽背道:“原来是鄂多,怎么你没有在大泽龙神那里讨到便宜,就追到此地来了吗?”

刘秀不慌,这叫鄂多有些不解,他虽然从白如风那里得知刘秀有些奇遇,但是他终究是个娃娃,会有多大本事。刘秀看着鄂多犹移的眼神,就拍了拍牛角蟹鳞兽道:“你在此地等候你的主人,我随他去去就来。”

鄂多看刘秀身披大道袍,又见一只异兽,就问:“这是谁的坐骑?”

“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将他的坐骑借给我,让我来此地等人。”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娃娃你又在等什么人?”

刘秀长叹一口气道:“你可真罗嗦,我告诉你好了,我的朋友叫叶飞龙,他把座骑借给我,听说这里出了一个恶道,是什么僵尸老祖的师弟虚清真人,我就与燕伯伯约好来此地除妖斩恶,谁知我借了叶飞龙的异兽来得早了,就将虚清真人给杀了,正等我燕伯伯呢,你却先来了。”

鄂多道:“娃娃,你骗谁呢,僵尸老祖的师弟虚清真人,也是你能动的么?”

刘秀向猪栏里一指,“不信,你自己去看。”

鄂多闪身来到猪栏前,看见一个道士满身血污,七窍流血,死状甚惨,不过仍是满身邪气。鄂多回身惊问:“娃娃,你是怎么杀的他?”

刘秀趁着鄂多观望尸体之时,转身向路边一块大石走去,说道:“杀他还颇废周折,燕伯伯教我的万剑之尊,我尚未练得纯熟,把道士杀了个血肉模糊,燕伯伯见我不用心练功,一定会怪罪于我,我且给燕伯伯留下一封书信,告诉他我随你去水府游玩,他就怪罪不得了。”他从怀中摸出那本春宫画,将两张定身符一张放于春宫画册的第一张页面下,又怕不起作用,伏身将画册放在大石上时,将另一张丢在地上,然后转身向鄂多走来说,“你的水府有什么好玩呢?”

“好玩得很,只是你不必留下书信。”鄂多说,叶飞龙对鄂多倒没有什么威胁,他只是惊震燕无双的威名,听闻白如风讲诉燕无双大闯玉神殿,自知不是燕无双对手,只想不留痕迹速离此地,身如电闪来至大石前,劈手抓起画册一看,忍不住哈哈笑道,“娃娃,你燕伯伯一定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是个好色之徒。”

鄂多模样猖獗,未被定住,刘秀心知糟糕了,定身符隔着一层薄绢不起作用,却见鄂多向前大摇大摆地一迈步,正踩在地面那张符上,浑身顿时有如木头雕像,一动不动了,笑意还在他闪着寒光的锯齿边闪耀。

刘秀拍手道:“鄂多,你还是中了我的妙计。”

鄂多怒道:“娃娃,你竟然暗算我!待我解了这定身法,看我怎么拿你。“随即口中念念有词。

刘秀见他会解符,上前一把抢回画册塞进口袋,飞身纵上牛角蟹鳞兽,一拍兽角向西北飞弛。他心中害怕,这只魔鳄与白如风交好,若是一会白如风与刘玄到了,自己可不他们这对奸猾师徒的对手。

才跑出一里之地,后面就兴起一片黑色的雨云,连月色都遮蔽了,黑压压的向刘秀的头上滚落。

鄂多在云中又羞又恨地喊:“娃娃,你往哪里跑。“他心中发誓,一顶要将这个小怪物擒回水府,慢慢享用。看见一点黑影在前面飞弛,将白骨禅杖一晃,刘秀面前就旋起一片大风,风势猛烈将两棵大树都连根拔起,牛角蟹鳞兽嘶嘶乱叫,刘秀不得不勒住异兽。

但是风力不歇,形出一道旋涡,连人带兽禁不住要被这道风力卷入雨云,刘秀一边催动异兽冲出,慌忙向皮囊中伸手一掏,抓出一把符咒,他抱着试试的心理,学着虚清的样子,双指捻起一张红色的符咒向头上的雨云一指,丢出符咒。

轰!

天空上劈出一道红色闪电,一团光雷随即炸响,竟被刘秀误打误撞出一张奔雷咒,这是虚清真人的正宗茅山降妖法,随手如发出雷火,十分厉害!

大风忽停,雨云的黑暗仿佛被划开一道光明,月光如织,刘秀一拍异兽,又狂奔而去。

鄂多措手不及,被奔雷咒击中顶门,浑身烧得皮焦肉绽,因他多年在水中修行功力深厚,才摇摇晃晃地按住身形,不至于跌下云层,心中昏疑,这娃娃哪里学来此等厉害的法术,如若功力不济,必被娃娃所害,难道这到嘴的美味,就要飞了不成,次番定要拿住娃娃刨腹挖心,以雪大恨!

刘秀刚跑出二里,后面的雨云又滚滚而来,鄂多吸取教训,以白骨禅杖在头上布下一片云层,罩护其身,然后用手向下点指,大雨倾盆,山路泥泞难行,牛角蟹鳞兽开始缓缓而行。刘秀回手再发一道奔雷咒,雷火齐出!

只是这次鄂多早有防范,雷火落在他头上云层上,震得云消雨散,却未伤到鄂多分毫。鄂多嘿嘿笑道:“娃娃,你的符咒已经无多,还是随我走吧。”

把白骨禅杖摇出几道水线向刘秀卷来,刘秀只得再次飞奔,回手发张奔雷咒,鄂多也不急于追赶,心道,要看你这娃娃有多少本领。

这样两个人跑跑走走,一直缠斗到天明,刘秀已是人困兽乏,恍然前面出现一片密林,林中有一洞口,洞前茵茵草坪上正有两个十七八九的青袍小老道,正在挥舞着一对金刚铁胆与三口飞剑斗得正欢,

刘秀想起虚清真人说起的洞府,难道就是此地,忙喊:“两位师兄,有恶人追我,快快相助。“

此地正是虚清身人的玄清洞,这二道士是他的徒弟。一名静明,一名静真,虚清真人命他二人看守洞府,他们每日清晨在洞前演练飞剑,蓦地看见一个小红甲碧眼的小怪物骑着一头异兽飞奔而来,口称师兄,心中诧异,又见小怪物身后滚来一片黑云,充满妖邪之气,正要用飞剑护身。

刘秀掏出那面铜镜,在两个道士面前一晃道:“我是师傅新收弟子,师傅被仇人所害,命我前来报信,可是仇人在后紧追不舍,用妖法将我变成这般模样,两位师兄快快救我。”这也是刘秀被逼无耐,心想既然自己所遇的全是仇家,那能骗得一时就算一时,故此这样编出这样一番谎言。

二位道士见他手持虚清宝镜,竟信以为真,接过铜镜悲愤地说:“师弟,你受苦了,待我们看看是何等妖物这样厉害。”手指捻出血珠在镜上一抹,对准那片乌云一照,只见云层上趴着一只两丈多长,绿皮黄睛的大鳄鱼!

刘秀才知这面镜子,原来要抹上血珠才可以发挥神奇之能。静明一指那对铁胆,呼地砸向鄂多的大眼,静真一指三口飞剑,也快如疾风地刺向鄂多的咽喉。

鄂多眼看追上刘秀,远处的草地上怎地又多了两名小道士,似乎有些道法,一对铁胆三口飞剑,快无急电般飞来,他在云雾中挥动白骨禅杖一扫,铁胆与飞剑在云层上只顾划圈,却并不下落。

“好厉害的妖物。”静明对刘秀说,“师弟莫怕,我们暂且回洞府躲避。”两个小道士收了飞剑,拉着刘秀与异兽匆匆跑进密林中的洞府。

刘秀问:“师兄,我们跑进来,被那妖物堵个正着,全无退路了呀。”

静真道:“师弟,你入门尚浅,有所不知,师傅这次走得匆忙,没有把几件厉害的飞剑带在身上,否则怎会被那怪物伤害性命。”

静明说:“师弟放心,此洞有茅山玄门的镇洞之法,那怪物想要进来,绝非易事,等我们拜过师傅,取了他老人家的法宝,就出洞斩妖,与师傅报仇!”

刘秀这才知道,自己能除去虚清真人,实在是拣了一个大便宜,但他不知这两个小道士,其实早就觊觎虚清真人的宝物,此刻正要瓜分他的飞剑与法宝。

玄清洞本是依靠地穴而建,水声潺潺,曲折迂回,幽花飘香,房间众多,洞内还有洞穴,洞洞相套,如同一个地下宫殿,又好像一个迷宫一般。虽然不失一个绝佳的修行之地,只是阴气森森,在洞中有许多精钢打造的囚笼,装着很多童男童女,衣衫不整容颜憔悴,被虚清弄得仿佛人间地狱。

三人来到一块大石门前,这里是虚清的禅房,石门上刻着鲜红的八卦与黑白云图。静明将袍袖在大石上一拂,石门訇然中开,三人走进禅房,看见在一张竹塌上放着一个淡黄包裹,石壁上挂着一幅画,画像年经历久,颜色发黑,但是画上的人物却是白眉白须风神如仙。

静明道:“这是茅山派的开山祖师天玄老人,我们对他磕头,也算拜祭过师傅他老人家的英灵。”

刘秀正不愿意跪拜虚清这个妖道,一听要给这个老头下拜,细看这老头慈眉善目,倒不是凶邪之人,就连忙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两个小道士也依样而跪,磕头完毕才起身把淡黄包裹打开,刘秀一看,包裹里有一口无鞘古剑,只有一尺多长,紫色剑身刻着黑色的咒文,寒气森森吹人发冷,还有两件东西,一只金色飞铙,一条花色长绳,非金非玉不知道是什么织成的。

这三件宝物,紫光剑,夺魄飞铙,迷魂索全是虚清的宝物。静明先将紫光剑插在背上,将夺魄飞铙送于静真手上,只把迷魂索递给刘秀说道:“师弟,这两样宝物,需要有功力之人才可以操纵,只有这迷魂索你可以使用。”

刘秀接过迷魂索,触手冰凉,不知何用,静真就低头将迷魂索的用法,告诉刘秀一遍,刘秀大喜。

这时洞外,鄂多不见了刘秀与两个道士,从云中降落在草坪上,看见密林中一个洞口,隐隐有剑气盘旋,知是有法力者修真之地,不敢贸然闯入,一挥白骨禅杖扫断一棵碗口粗的小树,将断树向洞口抛去,砰地一声,断树被弹出三丈外,一层透明的法盾在洞门前若隐若现,有八卦之形。

鄂多就知此洞是高人所布,洞口有密法守护,他勃然大怒,要试试这布法之人的功力到底有多高,将白骨禅杖上凝聚出一道碧绿火焰,禅杖一挥,碧绿火焰如一簇箭雨落向洞口,但又似流星般纷纷坠地,将地面灼烧出灰迹斑斑的一片焦痕!

鄂多暗自称奇,这条白骨禅杖是用溺水而亡的千百条阴魂炼制而成,莫说这个小小洞府,就连一座高山亦可碎石如粉,难道这个洞中还藏着什么镇洞的宝物不成?

正在鄂多百思破洞之法时,两个小道士与刘秀重新出现在洞口,观其脸色,似乎胸有成竹,一定是进洞取了什么宝物。鄂多手拄白骨禅杖,严阵以待。

静明说道:“妖鳄,你害我师傅,今日叫你有来无回。”伸出双指将剑诀一掐,紫光剑飞出一道紫色光华径取鄂多人头!

鄂多见此剑光华大不一般,锋芒冷寂紫气盘旋,心中喜爱,将白骨禅杖上的幽魂放出,如同一团团浓密的水草,云雾弥漫将紫光剑托在半空。

静明只觉无数灵力在干扰自己的心神,又有无数的亡魂在眼前飞舞作祟,紫光剑似要脱离剑诀的牵引,破空飞走,他急忙敛气屏神,催动紫光剑对着那云雾乱戳乱刺,亡魂四散奔逃,一时间,天空又恢复了明净。

鄂多一看阴魂惧怕紫光剑锋,忙将阴魂收回杖内,看着紫光剑闪闪余威,夺剑之想又变成一曲美梦,挥动白骨禅杖,用魔力在紫光剑上连番重击。

紫光剑虽是一口宝刃,但是静明功力尚浅不能将紫光剑的威力尽数发挥,鄂多拿出深厚功力一拼,静明就难以支撑下去,急得满头大汗,紫光剑已在空中舞得散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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