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叫白总吧。”胡刻一本正经地说,他心里也觉得,这么叫人家大姑娘白霞,挺不合适的,有点暖味。
叫白总,就显得生分了,但符合社交礼节,自己也这么让别人叫的,白霞内心掠过失落,她抿嘴勉强笑笑说:“好吧,白总,那我还叫你快递小哥吧。”
“快递小哥,哈哈哈……”
门俊他们在一旁听后,哈哈大笑,倒是胡刻不好意思了,瞪眼后转移话题:“待会不宜你们女生观看,白总还是移步到隔壁避一避?”
“切——”女强人就是女强人,帝都白娘子果然气质不凡,简单一个语气词,就将胡刻镇住了,他乖乖拉过一张椅子,让白总坐下观摩。一旁兄弟在挤眉弄眼的,仿佛有暖味其中,白霞倒羞赧起来,她心里有鬼。
“你们倒是快点,给个痛快。”
被人忽视,对于一位领导尤为难受。胡刻竟然打情骂俏,不再理会甘家虎,他被绑着老虎凳上甭提多难受,更要命的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痛快”,他心里忐忑得难受忍不住喊出声。
咳咳,胡刻脸皮厚难得有尴尬,板着脸冲着甘家虎冷酷地说道:“虽说早死早超生,但你也别急于这一刻。”说着,冲小林子使眼色。
“得嘞。”小牛乐呵呵地意领神会,抓起一本厚厚的英汉词典,往甘家虎的脚跟底下用力塞,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白霞镇定自若,但内心已经发毛。甘家虎牙关咯咯打架,嘴里哆哆嗦嗦“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没人说话,门俊稳稳地抬高摄像头。
约莫三分钟过后,甘家虎的痛感慢慢变得麻木,浑身发抖渐渐趋缓,紧紧咬着牙关,竟然挺过来了。胡刻脸色如常,他静静看着甘家虎,诡异的笑若有若无,随着他点点头,小牛迫不及待拿起一本铜板彩页广告,唰——
猛地插入,嗷——
嚎叫声仿佛从地狱来,甘家虎艰难地憋出几个字:“我我我、真不知道、知道……”
啪——
随着胡刻打个响指,又是一本书插入,甘家虎憋着喘不过气来,满脸涨红青筋爆裂,牙根紧紧咬住,小股血丝从嘴角渗出、从鼻孔渗出……两条长长的腿,被硬生生往上太高差不多三、四十公分,关节处隐隐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关节韧带被反响拉伸,到了极致就慢慢撕裂,腾——
橡皮筋被拉断了!
啊嗷——
甘家虎惨叫两声,昏厥过去,他的两条腿被慢慢折断,慢慢地生生折断,两条腿翘起来仿佛一个V字,白霞转过椅子不敢直视。
“没劲,这就昏过去了。”小牛扔掉手中的书本,厚厚一摞书,他嘴里念叨着:才两本呢,那么老多都没用上。
“装死就躲过去了,没门。”胡刻上前揪住甘家虎的肩膀,连带衣服布料撕下一块肉,血淋淋的往甘家虎档里塞,接着他嘿嘿仍给小牛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小牛疑惑接过,打开一看喜出悦外:“盐,胡狼,你怎么随身带这玩意呢。”
这是盐巴是许公子的,“还给”许公子后,还剩小半包,出拘留所胡刻顺手往兜里揣,没想到那么快就用上了。就算没有这小半包盐巴,胡刻他们还会有上百种办法,对付甘家虎,让他不能装死,忍着也要抗下这份疼痛,那能容易躲过这份“痛快”啊。
白霞见胡刻竟然掏出一包盐巴来,嗖地从椅子站起来,嘴里念叨“野人”,转身走进隔壁小间,砰——将房门关严实了。
“哈哈哈,女人就是女人,再强的女人她也不是男人啊。”
门俊在说绕口令,胡刻摇摇头,小牛往甘家虎的肩膀撒盐巴,呃嗷——
从昏死中惊醒,甘家虎惊天动地惨叫声后,嘴里哼哈犹如地狱幽魂,浑身神经质地颤抖、没有节奏地抽搐,他心里终于意思到,那个痛快的机会多么宝贵,他低声喊道:
“杀了我,快杀了我,求、求求你了,啊——”
“这回想痛快了,啊。”胡刻拍拍甘家虎的脸,扭曲淤紫彻底狰狞,“想痛快,那就快说,黄局长到底怎么回事?说——”
“我我我说,我说、我说……”甘家虎求死欲望很浓,小牛还在用盐巴,搓他肩膀的肉肉,好像在搓牛肉干,那痛楚从伤口不断冲击大脑,绵绵不断袭来,想要昏迷过去,大脑在强烈刺激下竟然无法昏迷,想要一头撞到墙上死了算,却被牢牢绑在老虎凳上,双腿还断折一个V字,这个象征着胜利的字符是多大嘲讽,自己就连寻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甘家虎欲哭无泪,他艰难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