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胡刻房子里传出“啊-哦-嗯-噢哟……”这些声响,这些令单身狗心烦的叫声刚停一会,紧接着,就听到房外传来轰隆隆的巨响,这样的情形,也难怪别人会那么想。
“你说什么!”焕兰脱下高跟鞋,抄起砸过去,吓得那愣头青像缩头乌龟般,躲回自家窝里,其他邻里看这形势也不好惹,纷纷嘭嘭的关门躲了起来。
“干那事?”焕兰突然醒悟过来,这不就是自己闪电般袭来的缘由吗,她猛地推开胡刻,往屋里冲,不用扫视找寻,抬起头睁开眼,就发现了冷人惊悚的一幕!
只见夏玲被牢牢地绑在另一间房门的门板上,嘴里被严严实实地封着透明胶带,为了防止她大声呼救,或者捂得窒息而死,封住嘴巴的位置,还剪开一个小小的洞口。夏玲昏迷不醒,长长的秀发湿漉漉地垂下来,显然刚才在拼命挣扎,导致长长的秀发乱蓬松塔的,掩盖着秀丽的脸庞,显得十分苍白,拼命挣扎导致周身汗水湿透浴衣,薄薄的蚕丝布料,紧贴着湿漉漉的躯体,白皙的桐体展露无遗,就像一幅美女版的耶稣受难图,只不过将十字架换成门板而已。
“胡刻,你这混蛋,你这是干什么!”焕兰惊呆片刻,醒悟过来,怒骂道。
“干什么,你不长眼吗?”
“我长了眼睛,只是看人,你这种非人类,干的是啥事,我还真看不懂。”
“很显然,在蹂躏你送上门的礼物,在蹂躏中体会到爽爆啦,哈哈哈……”
“你——”
……
他们的争吵声,将夏玲从昏迷中“唤”醒。
嗯嗯嗯啊啊——
夏玲扭着水蛇般细腰,挣扎着,但如何能够挣脱那捆牛扣?只见她越挣扎,绳索越往水灵细嫩的皮肤肉里勒,勒痕处先是猩红,接着发紫发黑,显得十分恐怖,夏玲也疼的,不敢再挣扎,只是嘴巴里“嗯嗯嗯啊啊”的低吼着。
“夏玲,你就别挣扎了,胡刻捆绑的手法,很是妖孽,越挣扎越勒的紧,上次我——”说道这,她赶紧捂住嘴巴,心有余悸地偷窥胡刻,只见他微笑,愈加显得冷、显得酷,焕兰没敢接着说下去。
嗯嗯嗯啊啊……
夏玲怒吼的更加嘶哑,眼睛狠狠地盯着焕兰,如果目光能化作飞刀的话,夏玲毫不犹疑地将更多的目光,射向跟前这所谓的闺蜜,和跟前这魔鬼般的男人!可惜,目光不是飞刀,她只能更加哀怨地望着焕兰,心里在呼唤:“格格公主,你别扯那些没用的了,好不好,快点帮我松绑,快点就我!”
只是,焕兰竟然还在和胡刻厮杀,语言的厮杀,她一定要审问个水落石出,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纠纷,典型的纠纷模式,气得夏玲断电,彻底歇菜,她干脆不再挣扎,也不再吼叫,静静观看,权当看一部狗血韩剧。
静悄悄的,没有怒吼的伴奏,焕兰反倒觉得哪不对劲了,她四周张望,这才醒悟,自己进来那么久了,还没有帮闺蜜松绑呢,待会,会不会被她怒杀?
焕兰看着夏玲周身,插着闪闪发出寒光的飞刀,在看到夏玲那哀怨的目光,她的心不由的狂跳,天啊,待会她气上头,抓起这些飞刀——那怎么办?
想归想,怕归怕,焕兰还是使出吃奶的劲,抓住飞刀的把手,拼命要把飞刀拔出。胡刻的飞刀,其实一个弱女子能够拔出来的?那一把把飞刀,贴着夏玲的曲线,插入木门板,刀锋直没木中,仅仅露出刀把,稳稳地钉着,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夏玲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周围。
真不敢相信,夏玲被绑牢了,眼睁睁看着一把把飞刀,朝自己射来,这是什么滋味,是何等的恐惧!想到这,焕兰满脸淌汗,战战兢兢,拔刀巴子的手,猛烈颤抖起来,吃吃地冲胡刻喊:“你这混蛋,还不快来帮忙。”
“哈哈哈……”胡刻忍不住笑了,说:“一把小破刀,也拔不出来,还气势汹汹赶来问罪,你牛什么呀。”
“你你你……你那样,我能不生气么?问罪,如果你真那样了,何止问罪,我还要杀了你!”焕兰咬着嘴唇,语气恨恨,却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还挂着妩媚的笑靥。
“我那样啊?”
“就就那、那样啊。”
“就就就——你说的,到底怎么样?”胡刻存心戏弄跟前这小丫头,一副不明就里的糊涂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