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的中央,正好有一个猩红的痣,好像一个靶心一般,一个狰狞的血口,肯定是父母迫不得已,丢弃了这个新生儿,但又想着给日后找儿留一个记号,就狠心地匆忙在小屁屁上用刀刻上一个记号,咋看上去好似一个字,但由于血肉模糊,辨认不清楚,成叔就给这小男孩起名为胡刻。
这个起名的由来,就在自己的小屁屁上,而如今胡刻已经成长为十来岁的少年了,小屁屁也长成大屁屁了,怎么好意思给旁人瞧呢,更何况是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漂亮小姑娘啊。胡刻不禁扭捏起来,“在我身上,身上有、有胎记。”他不好意思说在屁屁上可有印记,就模糊地说成胎记。
“堂堂男子汉,像个扭捏的小媳妇,看下胎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焕兰小姑娘不屑道,“就你身上穿的破烂衣服,该露的都差不多露完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实,胡刻穿的虽然破旧一点,但确实也没有破烂的露出不该露的肌肤,他还是十分讲究穿着仪表的,还想天生的贵族本性,焕兰小姑娘这样说他,确实冤枉人了。不过,这也是小姑娘故意激将的。
“谁是小媳妇啦。”果然,胡刻被激怒了,心想:你一个小姑娘不怕,我一个小流浪儿,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到这里,他转过身哗啦啦地,松开裤头,一把扯下来,翘起屁屁大声吼道:“看吧,你看吧!”
“你你你要干什么,耍流忙啊。”焕兰小姑娘没想到,胡刻突然扯下裤子,还对着自己撅起屁屁,不禁脸红耳赤猛地转过身,虽然背对这雪白的屁屁,她还是紧紧捂住双眼。
“谁耍流忙啦,不是你让脱的嘛,快点看啊。”
“哦——”焕兰小姑娘这才醒悟过来,原来那个印记,是在他的屁屁上,难怪他扭扭捏捏的。不过现在他既然脱了,焕兰小姑娘也十分好奇,那个印记是什么,让成叔起名胡刻。
她转过身,瞧了瞧,“咦,真的有一个胎记耶,不过好像不是天生就有的,应该是用刀刻上去的。”说着,她伸出芊芊玉指,摸了一下,有咯噔的感觉,确实是后天用刀刻上去的。
“你要干什么!”怕痒之处,每个人都不一样。好比有些人,你就是挠他的脚心,他也没感觉到痒,有些人骚他的腋窝,他根本就没反应……但每个人的屁屁,都是特别敏感的。小姑娘指头划过,胡刻感到冰凉冰凉的,像闪电般袭来,一阵肉紧,跳了起来,大声喊道:“占我便宜啊。”
一边说,一边抽起裤子,猛地瞪了小姑娘一下。焕兰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个女孩子,摸男孩子的屁屁,确实不妥有失矜持。但刚才她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单纯想要考证一下,那个疤痕,是天生的胎记,还是后天人为的。
见到胡刻一边提起裤子,一边瞪着自己吼道,她不由得脸色发烫,涩涩地说道:“我我我,我只想考证一下,那个是不是胎记。”
“还用你说,那当然不是胎记。成叔早跟我说了,那是人为用刀刻上去的,所以给我起名叫胡刻,这就是我名字的由来。”
“啊,真是人为的,谁那么狠心,用刀在你的、你的——那地方划拉。”
“成叔说,刚刚捡到我的时候,我被包在襁褓里,那时候,小屁屁还流着血。他说,估计是我的妈妈,遇到什么紧急关头,才狠心划个记号,也好日后有相认的机会。”胡刻说道这,黯然神伤。一般弃儿,心里都十分怨恨自己的父母,但想到这,胡刻对自己的妈妈,一点怨恨的没有。
“成叔说,好像刻的是一个字。”
“什么字?”
“成叔说,当时看不出来,可能是我的妈妈,在冲忙关头,胡乱刻上去的,然后藏在路旁的小灌木丛里。”
“说不定成叔老眼昏花,看不出来。我对潦草的字迹,眼睛特别雪亮,在我们学校,同学们经常让我模仿各个班主任、各科老师,甚至校长的签名,就连老师本人都辨认不出来。这方面我可厉害了,让我看看,肯定能认出是什么字来。”
说着,焕兰小姑娘走上跟前,就要扒拉胡刻的裤子,要再次瞧瞧那个雪白的屁屁,辨认到底刻的是什么字。胡刻紧忙躲开,这是焕兰小姑娘才意识到,那个地方不好随便瞧,脸色再次通红,尴尬地嘿嘿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