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处山坡之上亭台楼阁显现,一栋栋古朴的竹楼点缀在其间,正中间是一处高大的宫殿,红墙绿瓦,雕梁画柱,宫殿正中上方有一块黑色的牌匾,上面写着两个飘逸的大字“甲院”。
宫殿前方的空地,林源对着跟上自己的数十位外门弟子点了点头:“你们很好!作为奖励,你们有权选择一栋竹楼作为自己今后的修行之所。”
“耶!”众人都兴奋了。
“果然如此!”江飞白暗自点头,方才他已经粗略的计算了下,周遭竹楼的数量,约莫只有双百之数,然而却有近三百外门弟子生活在甲院,那么必须有区别对待!
“还好你一直拉着我走,否则这种好事哪能轮到我呀。”朱飞彪笑着道。
“知道就好!”江飞白道。
林源的手中突兀的出现一个古朴小鼎,鼎中有着神秘的液体,泛着绿光,只见他开口说道:“现在将你们考核时的玉牌拿出来,投入此鼎。”
闻言,在场的众人依次上前,将玉牌投入小鼎之中。
神奇的是,小鼎并不大,众多玉牌没入其中,那神秘的液体却没有一丝上升的迹象。
众人都投入玉牌之后,江飞白便静静的站着,等待着结果。
一道绿光闪光,小鼎之上突现一块绿色的牌子,林源单手接过,细看了一眼,开口道:“姜峰!”
“在!”一位身着蓝色衣衫的少年应了声。
“这是你的身份铭牌,切记莫要丢失!”
“是。”姜峰上前接过身份铭牌。
“王道。”
“在。”
……
片刻后,早到的数十人都已领到身份铭牌。
江飞白打量着自个的身份铭牌,通体泛着绿光,正面上是江飞白三个大字,背面乃是木峰外门弟子六个字。
此时,又有近百人已经到场,林源却只是让他们在另一边站着。
“你们跟上。”林源指着先到的数十人,朝着临近宫殿的一排竹楼行去。
林源在竹楼之前的廊道上站定,指着门边的凹槽道:“只要将你们的身份铭牌嵌入其中,门上方的镜面便会显示你的姓名,这幢竹楼便属于你!”
话音还未落下,江飞白对朱飞彪道:“有目标了吗?”
朱飞彪轻声道:“另一侧也有一排靠近宫殿的竹楼,去那边!”
“今日,你们选完竹楼便去甲院内的执事堂凭借身份铭牌领一应生活用品。之后便为你们自己的休息时间,明日六时到殿前集合!解散!”
林源的话一落罢,众人便在后来人艳羡的神情中飞奔抢夺竹楼。
江飞白一马当先跑向另一侧竹楼,朱飞彪紧跟其后,当然也有其他人跟了上来。
“你这一间!”江飞白看着朱飞彪跑了几步便已经气喘的模样,留下当先一间竹楼,向旁边那栋竹楼跑去。
“呼!”看着竹楼上方显示出自个的姓名,江飞白轻吁了一口气。
将铭牌放回怀中,江飞白轻快的推开了竹门。
内中的空间并不大,一张竹床,一张靠窗的竹桌,一把竹椅,显得干净利落,清爽味十足。
江飞白躺在床上闭目小憩。
“江师弟!”朱飞彪的大嗓门传来。
江飞白走出竹楼,淡淡的看着他。
“额!”朱飞彪洒然一笑,“飞白兄弟,这次又多亏了你,你不知道后面那些狼崽子门跑的多块,还好老子脚步慢了点手上动作却很灵敏,抢先一步嵌入铭牌。”
说罢,朱飞彪还自顾自的嘿嘿笑了几下。
“天知道,第二关考核你是如何过的!”江飞白捂着脑袋道。
“这都被你发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如何过的第二关,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了!不止第二关,连第一关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过!”朱飞彪一脸惊奇的说道。
“走,去执事堂领东西去。”江飞白内心哀嚎了几下,结束了这个话题,再这么跟他聊下去,他怕自身的智商会被拉到和他同一个档次。只能说朱飞彪这个人傻人有傻福吧!
“修行的第一步便是竞争,以后你们在甲院,想要得到更多的资源必须得自己争取……”听着林源训斥着后到的数百外门弟子,江飞白跟朱飞彪迈进了宫殿。
宫殿很大,大的他们俩完全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执事堂在哪呢?”江飞白打量着周围,试图找出点可以指路的图标,“连指路标都没有!太不靠谱。”
好在来领东西的不止他们俩个。
一位身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迈进了宫殿,二话不说便往一个方向行去,似乎已经知道执事堂的方位。
“跟上!”江飞白感觉有谱。
朱飞彪低声道:“小小年纪便已经有几姿色,长大了绝对是大美女!”
“我说你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些,长大后绝对是大色狼!”江飞白没好气的说道。
朱飞彪:“……”
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前方转角处传来,正是那少女的声音。
“我说的好像重了点,不好意思!”江飞白毫无诚意的道了句。
“我这一世英名全让你毁了。”闻声,朱飞彪傻了眼。
“快跟上。”
……
靠着这粉裙少女,二人终于来到了执事堂。
此刻执事堂内已有近十位新入门的弟子在柜台前方排着队。
在柜台后面坐着一位穿着青袍,带着青色帽子的老者,面上尽是老年斑,瘦的跟皮包骨一样,动作也不稳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小娃!这是你的物品。”青袍老者抛出一个皮袋,“外门弟子服两套,床上用具一套,辟谷丹十粒,原石三十颗,辟谷丹和原石都是一个月的量,日后每月来领一次。”
老者的声音苍老阴暗并且沙哑,加上那恐怖的面容,以及执事堂内昏暗的光,显得极为吓人。
排头那位硬着头皮听完老者的话,接过皮袋便匆匆离去。
二人领完物品,走出宫殿之时,宫殿之前的数百弟子已经散开。
不过当江飞白,来到自个的竹楼前,却发现来了不速之客——一位楚楚可怜的少女。
江飞白本愿饶过此女,不料此女欺身堵住他的去路。
江飞白皱了下眉头,面露不渝道:“姑娘你我素不相识,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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