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g帮d帮的庄园里面,欢声震天,觥筹交错。
成员们纷纷庆祝自己的头领当上戒律匪徒。
老二也很慷慨的给每位兄弟发了两万M国币的奖金。后院的二层小楼里面,一帮兄弟欢声笑语。
“老二,我们走了以后,不要太想我们啊,你还有事情呢!”玄天冥搂着老二极为宽厚的肩膀,笑眯眯说着。
“洛蒙托夫,莫洛斯,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咱们d帮的胃口,可不仅仅是一个g帮就能填饱的!你们俩都给我打起精神,以后的任务更严峻!”
洛蒙托夫二人听完都是热血沸腾,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两人一生中最精彩的一段日子。
“好了,现在你们俩也算自己人了,我就把我的这些兄弟都介绍给你们,希望在E国这个国度上,你们两个能替我保守秘密。”
两人对视一眼,兴奋起来,这已经证明安德鲁彻底接受了他们两个。
“这个,是我的老大,叫玄天冥,记住他的声音就可以了,因为他已经易过容了。这几个,都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各个都比我厉害!”老二一个个指着一帮兄弟介绍着,听得洛蒙托夫两人又惊又喜。
老二现在在他们眼中就像神明一般,可谁知道自己的头领竟然说这些朋友一个个比他还厉害。
“记住他们的声音,以后他们来了,你们也好能从声音上辨认出来。明天他们就要离开,就剩咱们自己领着手下的兄弟奋斗了!”
第二天正午,刘恒留下了是个弟兄辅助老二,玄天冥带着魏杰等兄弟,还有刘恒以及手下的军人们,离开了g帮,瓦连京和瓦列里两个深得玄天冥喜爱,所以也带在身边。而他们的目标地点,现在的d帮中只有老二和留下的十个兄弟知道。
玄天冥的目标,是E国东部最大的城市,雅库茨克。
而亚历山大也受到伊万诺夫器重,直接被指派,接管了以前马特维控制的一片区域,和雪茄老爹开始了拉锯战。
和g帮相比,雅库茨克才像一个真正的城市,不光街道四通八达,而且还有机场和外界相通,交通非常的便利。
雅库茨克有冰城之称,异常寒冷,但是建材和木材工业非常发达,虽然人口只有不到三十万,但是发达的工业却让这个中年寒冷的地方异常的富足。
初到雅库茨克,若不是众人自身力量都很出色,非得冻坏不可。
“这里怎么这么冷?”玄天冥不住的哆嗦,虽然谁都知道他是装的,但是还是骗到了瓦连京和瓦列里两个兄弟。
“老大,你很冷吗?我这儿有张熊皮,特别保暖,送给你吧!”瓦连京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一大张黑黑的毛皮,不由分说就要递到玄天冥手里。
“快装起来,差点又上当了!”蒋伟赶忙挡住瓦连京,示意让他把熊皮装起来。
“有你这么当老大的么,骗手下人的东西!羞不羞你!”蒋伟挡在玄天冥面前,看着玄天冥一脸的嘲讽。
“我说你还是我哥们儿不,眼看那么好一张熊皮到手,我好送给小辣椒做礼物,你这家伙把我拆穿干嘛!”玄天冥站直了身子,不在哆嗦,还伸了个懒腰。
“哼!你那点小伎俩!”蒋伟白了玄天冥一眼,看玄天冥没得逞,也就再没说话。
“先找地方住下吧,这么多人站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瓦连京,你们两个人就做导游吧!”玄天冥笑着说。
“好的,老大,咱们先找地方住吧,雅库茨克的旅馆不多,我们只知道离这里不远有一家热酒旅馆,走吧!”瓦连京说完当先带路,领着玄天冥众人慢慢朝着目的地走去。
L市,U市大酒店,三个女人围坐一圈,回忆着和玄天冥在一起的时光。
“魅姐,这都一个月了,天冥怎么还没回来啊!”苗霜雨一脸的幽怨,自从她知道玄天魅已经身属玄天冥后,对玄天冥的想念更加热烈了。而真田柳子则还是一脸淡淡的,可是心里面也一直在想着自己的男人。
“等等吧,男人嘛,就应该在外面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才能给我们女人更好的生活,天冥虽然年轻,但是,我相信他!”玄天魅想起自己命中的煞星,幸福泛在脸上。
“总经理,达风想要见你。”客房部副经理恭敬的说着。
“哦,请他进来吧!”苗霜雨一改姐妹一起时的娇羞之态,威严很自然的挂在脸上,对副经理吩咐着。
“霜雨!天魅,柳子!”达风走了进来,现在的他和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脚步强健有力,任谁都看不出他的腿原来受到过变态的伤害。
“达风,恢复得这么好啊!”看着达风已经完全健康的双腿,玄天魅极为惊讶,阿里·桑真的是太神了。
“还可以,现在已经可以踢出巅峰时期百分之六十的力量了。”达风一脸的高兴。
“霜雨,我这次来,是向你们告别的!”达风脸上带着笑,说的很平静。
“告别?你要去哪里?”玄天魅着急问道。玄天冥给她下过死命令,达风腿没有完全好的时候,不能让达风离开。
“达风!”
“天魅,别说了,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在外面浴血奋战,开疆破土,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闲的住?我的腿差不多已经好了!你们别再劝我了,我今晚就走,说不定,两天后我就能见到天冥了!”
看着达风坚定的眼神,三女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达风,见到天冥,带上我们三个人的想念!”苗霜雨站了起来,轻轻说着。
达风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阿嚏!”“阿嚏!”“阿嚏!”玄天冥躲在暖洋洋的被窝里面,连打三个喷嚏。
“你咋了?”躺在一边的蒋伟看着满脸鼻涕眼泪乱冒的玄天冥,有点想笑。
“我也不知道,这三个打喷嚏,要我命了!是不是谁想我了?”玄天冥找到纸擦干净脸,平躺在床上,想着远方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