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红叶的《落叶》
这首八行的短诗,几天前就读过了,并写了一个简单的帖子。其实,这首《落叶》诗写得很不一般,有不一样感觉的分量。
可它的分量在哪里呢?“脱离了树干获得了自由//却也到了生命的终点//终归要回到大地//生命的起源”,我想这是一个时间运行的过程,也是必然的一种规律。那么构成诗歌起笔的主语的“单身”这样意象的描写就很不好理解了,我不想用汉语语法关系解析得太细,只是说这样的“单身”都是指哪些成分?才固定住落叶这个名词含义的?任何一首好诗都要有它的分量,在这里我所指的作品的分量,就是说诗歌作品内核所具有的营养的成分。好诗一定是要有思想启迪作用的。
人为什么爱舞文弄墨写诗?主要的途径是认知自己的个人的精神品质和情操,诗歌是压缩语言的精华的结晶,就像雪花和雪粒,雪花像毛,虚抛;而雪粒挺实,打在脸上就像沙粒,而雪粒在地上被风一吹容易形成美丽的雪浪。在我看来,写诗的人,一般都是思维灵敏的人,论世界观而言都是比较单纯的人,因为没有襟怀就没有诗篇。思想太沉重的人,适合干被容易遗忘的活,因为在生活里有利益的受重。而写诗的人几乎是情绪化的人,他们没有攻击性,总是把最薄弱的部分露在外面。诗人的行为春天很像布谷鸟,冬天很像寒号鸟,在秋天别人没有梦的时候他有梦。
应该说这样的风,就是秋天扫落叶的寒风,如果是这样的,还有没有公平可言?关键在作者笔下的落叶只是一个灵感的意象,实际就是写人的,或者说就是在写一种人类社会的氛围,在绿的时候大家都在吵吵嚷嚷,在喧闹过后,就是一片寂静了,那么这样的树干又指的是什么?这样的落叶的自由又指的是什么?其实,只要脱离了树干,就是宣布了树叶的死亡。那么,又何谈得上是解脱后的自由呢?我觉得这里还是有一个破解不了的矛盾。而树叶在地上的滚动那真不是自为的,但文人很少去研究这样的现象,难道这不是个空白吗?
但有一点可以判断,这样的解脱是被固定在一个特定的环境里的,并从“终点=到终归”,一个名词和一个动词的调合,最后落在了生命的“起源”,而我的理解就在“起源”这个状语上,把话说到了位,这个结似乎已被打开。但用别的文字用很详细的语言表达对象时,诗歌却用极少的文字来完成了这个信息的递进关系。
不过这样的传递是一点儿味道没有的,而无细胞的飘流,不知去向的意义何在?那你愿做一片落叶吗?是否也可以以为落叶的物质也是一种活的生命?只要把最后的体积交给风尘了,再就没有如此简单和复杂的答案了。
无疑所有的落叶都是悲哀的符号,但这样的悲凉也都有了不同的特点,而一首短诗的曲尽其妙,并不在于它的意境,而在于诗歌的主题立意的深浅,尽管读《落叶》总是感觉有些语言的障碍,只要把“起源”这个词汇啃透了,那就明了了。只要诗歌有一点儿“返璞归真”的意思,我们才能具有“知人论世”的心态。诗人的思维的触角伸人自然现象的氛围,你才会明白什么叫“以意逆志”,如果,真的把个人的私欲看得简单了,也许你才知道什么是人生的温暖。在文学之中,诗歌是人类最高级的智慧光芒,也是一种精神的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