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是一首很微妙的爱情诗,粗略地读了一遍,这里写出了两性的对应的情感,一根细弦和一根粗弦的交织的起伏关系。很细腻,也很跌荡,粗弦和细弦,就是诗人捕捉到的两个灵感,在这两根不同的琴弦上弹拨出了不尽相同的心音,因为,我弄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可读了《弦》之后,真的品出了点爱情的滋味。
“你又在我面前拨弄琴弦//音符在指尖倾泻//你温柔地望向出神的我//轻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我想成为你手中的弦//让你爱不释手//你说弦有六根//但我却是你的唯一//我说不会的//一根弦满足不了男人的心//你停住拨弹的手//来掩我的唇。”
能写出与琴弦有关联的这样形象的诗言,如果不对琴弦有透彻的理解,无论如何是写不出来这样贴切的诗句的,诗言志,而琴言心,而用琴弦进行爱情的对话,虽并不算太新鲜,但能把这样的一首诗写到了这个份上,那可以说他已经不是一般的乐手了,并能用琴弦进行自如的递进爱丝,可诗人如何具有这样的胸襟?是否这样的营造爱情的氛围,太浪漫,也算太阳春白雪了?
作者把琴音和心曲糅合在了一块,就这样的琴弦就是不弹,这样的意境,已空灵到极致。“你怪我读不懂你的心//我无语”,写得好的诗,他的滋味虽不只在于形式上,也不在于选取内容上,往往用诗一般的韵文来写,这首诗的高明之处,是把诗情糅进了自己最熟悉的琴弦。“你怨恨地对我沈//为什么不做那根最粗的弦//我在弥留之际对你苦笑//因为我要你的珍爱//不是粗糙地维系”,这里的新意,是指出了关于爱情的质量,毫无疑问地说,许多所谓的现有的爱情关系几乎都是极为粗糙的,甚至都不抵昆虫的爱那么细腻。
一首诗的成败,绝不在于一帮娃娃在网络页面上磨嘴皮子,也不在你无端地能制造出多少诗,而我认为,你的诗能否写出新意,这才是衡量你会不会写诗的关键。许多人,多少代人都还在迷恋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来用徐诗装饰自己。其实,那是不对的。那么这首诗真像很粗俗的读者想象的那样完美吗?在这个问题上,我是持相反态度的。
诗人米·埃尔德斯在他的《牛命》一诗中写下了这样的三句诗,很值得玩味:“忍受刺伤的苦痛//我依然满怀痴情//发出阵阵//响亮的呼声”,这样积极向上的精神,正和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的结尾的那句诗“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形成了人生的品质的鲜明的对比。而我给网络里的女人写诗评,也因为我太熟悉她们,或者说这些优秀的女诗人,几乎都是我的恋人,对她们的心里情结,几乎了如指掌,这就说我能做到进入到她们的心灵读她们的细腻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