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碧磊的诗歌《独坐》
昨天傍晚和爱人到自家那边的商店,用三轮车拉一个大床垫子,在小区的院子里听门卫说今夜有暴雨,所以我急着办了这件事。回来的路上天空一片响晴。那轮月亮很圆,于是我脱口说道。“今夜是十五吧?”爱人说:“不是十五是十四。”我觉得这样的对话是莫名其妙的。在大地的北方的一切秋虫已经死掉了,能进入眼帘里的只有蝙蝠还在飞,时间也是如此,在月光下静静地流淌着——
时光的概念,在我的心里,已经麻木,昨天我到小花园健身,看不见石榴花开了,几种我比较喜欢的竹子,叶子发黄得很厉害,有几种去年秋天花开得还挺水灵的大丛小白菊花小黄菊花,还有一种大紫色和大白色的菊花,也抽蕾了,但这些菊花开得品质极差,几乎开得没花样了,因为小花园里没有专职的园丁,平时又很少浇水,大部分植物都已经死掉了。所有的菊花都蜕化成了野菊花,真是一片后天不足的残花败草的秋末景象。花园的花草长期不浇水,枝叶就木然了,可家里的盆花一天忘了浇水,所有的枝叶就垂下来,这是花卉向主人表示了什么?当你把那盆饥渴的花浇上水,一会儿工夫,那些枝叶又支棱了起来。其实,人类并不是杀了人是最大的恶,而是杀了花草,因为他们不懂呵护花草的道理。
离开花园的路上,我想起了几句话抄录在这里:“人容易伤感,人必须伤感,映现在眼里的内容,蜕化的是那些惊心的陌生。”
去年秋天的景象,还让你感到那么亲切,今年秋天的景致就让你的心木然伤感透了。我不是正经的诗人,好像也看不见正经的秋天。蓬莱是人间仙境,也是著名散文作家杨朔的故乡,在他的一篇篇非常优美的散文里,看到了那么多原生态的美丽,几十年后,这里变成了开发区,出现了一片片的小区的新楼房,据说那么多的商品房全卖空了,可在晚上,看不见亮着灯火的几家窗口,几乎那些屋子都是空着的。庙是有了,就是没有和尚。路边的花坛已经被售楼的一片片广告牌无端地遮挡着,这里的行人很少,处处都是一片寂静,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走在街路上,倾听着蝙蝠翅膀拍着空气的沙沙的声音——那么是时光倒退了,还是前进了?我想实在找不到有说服力的合理答案,如果能够得出一个简单的答案,那就是人的恶性循环的破坏。
据说这里的地方官每年都在忙呼招商引资的大事,那么都十多年时间了,我纳闷一个屁大点的开发区,为什么就是开发不起来?难道他们没有真抓实干的作为吗?这里也听到了老百姓对他们评价的一句很形象的语言,说这里的领导,都是吃龙虾鲍鱼的脑袋,我憋不住想笑,就是不知道怎么样可以笑出声来。这里是八仙过海的大海,集市上卖的都是臭鱼烂虾,看不见像模像样的鱼,我就是感到在这地方住吃鱼是特别困难,这里是瓜果蔬菜之乡,但蔬菜的价格非常昂贵,水果也不甜,不知道谁抓百姓的菜篮子的事,我是异乡人,就是说不出来这块风水宝地它的优越性究竟好在哪里?
这是我的一场流浪的漫长的梦,我的感受可能对不上碧磊这首写秋月的诗,青年诗人碧磊的诗写得很有品质,每个字都经过细心雕琢过的,情感写得真实细腻,我是一个能够理解女人心思的男人,但每个女人都有不能理解男人悲哀的共性,其实,男人的性情比女人更脆弱,更不堪一击,特别是遇上被别人误解和受到挫折的时候,是多么需要女人的安慰,但你又以相反的情绪对待他,而这样的触及只能硬化了心理的矛盾。这些天里,我的心情一直很坏,不只是为了“LOVE文学群”的那点事烦,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
但你要相信我是不会说假话的人,我说的话都是有据可查的,我在“LOVE文学群”的全心付出,最后只换来别人的误解。
但我是一个比较乐观的人,不平坦的路也走过了许多,什么样的大粒的盐都吃过,现在在生活方面,没有丝毫经济压力,就是不写什么东西,我也能自由自在地活着。对于办群只是一点兴趣,所以那件事的过程我已经在别的文章里说清楚了。
一个人是寂寞的,两个人是矛盾的,三个人就有了攻击的目标。人生能有几个知己?人生能写出几首好诗?何必你还写出了一首无敌的小诗,你把地球上所谓的伪诗人都给踢死了。你能把一首爱情诗写到这么纯的份上,把每个字都打磨都如此透明了,真的不容易了。吕进诗评家说:“无此细节,诗便捉襟见肘//有此细节,诗变神情必露。”,其实,诗人最好的抒情的笔墨,也不在暗含,这样可以自然地流露出来是最好了。我欣赏短诗最好不带情节,只品味情绪的流动就可以了。而唯有流动的诗情,才更为鲜活。
附碧磊的诗歌《独坐》:“午夜独坐窗前翘,把酒当歌明月邀。此景与谁话诗语,友情醉上月牙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