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冷笑一抹而过,衣袖轻佛,一股如同巨石般的力量向柳月箫砸去,柳月箫整个身子被砸到地上,胸口一阵疼痛,瞬间喷出一口鲜血。
这只用了一成功力,这柳月箫就险些命丧黄泉,白玉出手不是要他命,一则,对他刚才有所冒犯加以惩罚,二则,是告诉柳月箫,凭自己的功力灭了宫离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柳月箫向随从一挥手,随从战战兢兢的走到白玉面前,抖着双手打开一个红色盒子,里面全是黄金。
柳月箫道:“我有眼不识泰山,今日算是领教过了,我请你来是另有目的,杀不杀宫离花无所谓,你开心就好,只是,近日,城中出现一批神秘飞刀,能除它的,非你白玉莫属了。”
白玉接过黄金,漫不经心的说道:“本公子不爱财,却喜欢挑战,这活,我接了。”
……。
天已大亮,宫离花在床上伸了伸懒腰,还想睡会儿,一扭头,看见朗倾城双腿交叉支在墙上,上半身躺在凳子上,头吊在空中,睡得正香,这倒栽葱的睡姿也是醉了。
宫离花色眯眯的瞟了一眼他,心里暗暗道:这臭小子一定是看上老娘了,要不然怎会亲自给老娘熬药呢,看老娘肚子疼,一定心疼死了吧。
肚子疼?肚子为什么会疼?回忆一下昨晚,隐私部位还一股股的东西往外涌,那是什么?她顿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坐起身,眼前的景象吓得她尖叫不断。
朗倾城被这尖叫声吵得一骨碌坐起来,琉璃子也破门而入。
只见宫离花指着血染红的裤子和床单,眼睛瞪得溜圆的喊道:“这是什么?难道你们两个昨晚已经把我……。”说到这里,她跳下床指着那两个男人呲牙咧嘴的吼道:“虽说老娘貌美如花,虽然你们是老娘的大房二房,但在老娘不清醒的时候把老娘给睡了,老娘表示很不服,所以,老娘准备把你们重新睡一遍才公平。”
朗倾城倒是已经习惯她的言语,只是她那番尖叫刺得耳朵现在都疼,抠了抠耳朵,十分无语的摇着头慢慢说道:“宫离花,作为一个女人,来月事了都不知道,还是初潮,这是哥给你做的月事布,拿去,哥昨晚替你熬药照顾你一整晚,我们算是两清了,真的,我还头一次听说都十六岁了才来月事的人,人才,奇葩,难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原来还没发育,就凭你现在这干巴巴的身材,鬼才要跟你睡。”
月事这种事在这个时代,最忌讳在男人面前提起的,在世人眼中,男人一旦见到月事布的人,那是要倒霉的。可朗倾城却还亲手做了一个,这令一贯寒气逼人的琉璃子不由得眼睛跳了跳,是自己产幻了还是朗倾城疯了?
宫离花却一脸茫然,转了转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抿抿嘴,两只小梨涡深陷在脸颊,显得十分机灵可爱。她拿着朗倾城自制的月事布,抠了抠头,不解的问:“月事?是什么?”
琉璃子一只手握成拳状,放在唇上尴尬的咳嗽一声,他当然是不会回答宫离花这个问题的。
只听朗倾城绘声绘色的说道:“月事,就是你那裤子上的血,统称‘大姨妈’,从此以后,你的大姨妈每个月它都会来看望你一次,自从有了大姨妈,生孩子不愁了,气色也红润了,也变成真正的女人了。昨晚你肚子疼,那称为痛经,很多女人都如此,所以,很正常。”
宫离花倒是听得非常认真,撅了撅嘴,两只大眼睛闪烁着天真无邪的光芒,脑子里却在飞速的思考朗倾城方才说的话,大概理清是怎么一回事了,便咧着嘴,嫌弃的说道:“啊?还有这等事,有什么方法使它不要来,我觉得疼起来太要命了。”
“没有方法,每个女人都是如此,只是,哥实在不明白,作为一个女人,连这个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没人跟你说过?”
宫离花挠挠脖子,也有些纳闷,想了想说:“你们也看到啦,我家里全是大老爷们儿,谁会跟我说这个,打从一生出来就被扔进南海,被师父捡了回去养大成人,我师傅那个人神叨叨的,总是不着调,怎么可能会跟我说这个,哎,没娘的孩子真可怜。”
她说这话的时候,却看不出有半点可怜的样子,像是在说别人似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琉璃子与朗倾城都的心里都荡过一丝涟漪。
宫离花走到二位男人中间拍了拍他们的肩,叹了口气道:“生孩子这事还发生不到我身上,从现在开始,我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寻找到男人生子的方法,以后,这等大任就交给你二位了,辛苦了,辛苦了。”那表情像是那两个男人已经将孩子生出来似得,含着感谢的眼光左右看了看他们,然后,将那月事布在空中甩了甩,潇洒的往茅厕方向走去。
两个男人嘴角一抽,看了眼彼此,男人生子?这女人当真是疯了?
宫离花刚要走了几步,又走回来夹在他二人中间,紧锁眉头慢条斯理的说道:“二房,昨晚我那一声喊,你就钻出来了,你是不是一直跟踪我来的?还口口声声说我的命是你的,你咋不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琉璃子刚要开口,却被宫离花不耐烦的打断道:“昨天那个白衣仙人是谁?虽然老娘的仇家不少,但老娘抓破脑袋都没想出来何时得罪过那小子,就那容貌,老娘见了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好生呵护,怎么可能得罪他呢,想不通想不通。”
琉璃子低沉的声线道:“他与我一样,是个杀手,拿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