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忘不了他吗?”陈辰心中一片刺痛,当年周欣是出了名的校花,人美、歌美,追她的人一大把,可她却独独喜欢那个跟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秦汐,听说两家是世家,父母关系极好。
当时的秦汐也是阳光大男孩一个,温润儒雅令无数学姐学妹们追逐,可他偏偏只对一个女人好,那就是周欣。
身为秦汐好哥们的陈辰当时是羡慕不已,他喜欢周欣的心不比秦汐少,可周欣连个眼神也舍不得给他。看着如连体婴的两个人,陈辰一度失去了争取的心。直到那年,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的从学校消失。
后来从新闻里陈辰才知道秦汐家遭遇的变故,还以为是周欣的父母把两个孩子送出了国。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差不多六年前,秦汐回国找到他,办公司拉他入股,他这才又有了他的消息,至于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问秦汐也不肯说,但曾经那个阳光温润的大男孩再也不见了,不仅是变得成熟,更是变得嗜血的残忍、冷酷,就算对他这个当年的铁哥们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而当再次见到周欣,却是从电视里,虽然当年光芒四射的校花,成了不温不火的三流演员,但陈辰从没放弃过爱她的心。
本来他以为他跟她再无可能,没想到却因为秦汐,她一次又一次的找上她,而秦汐却像是不认识她般对她冷情的哗然。
陈辰想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是发生过什么?可无论是问秦汐还是周欣两个人都不肯说,而很明显,秦汐对周欣是再无感情而言,但周欣对秦汐依旧是爱的很深,这也是陈辰苦恼的地方。
“忘、怎么忘?那可是我最美好的青春。那个男人就像血液一样深入骨髓,难道你要我断骨换血。”周欣的话像一把刀,一刀一刀残忍的划过他的心脏。
而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泪人儿,陈辰突然怨恨起秦汐来。那个男人为什么要狠心伤害一个这么爱她的女人。
“阿辰帮帮我好吗?”周欣收起泪眼,祈求的开口。
“小欣,跟我还用客气,有什么你说,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陈辰心疼死了。哪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帮我查查昊身边那个女人,好吗?”
“这……?”陈辰有些为难,说实话,秦汐身边的女人他还真没注意过,除了知道秦汐年初新招了个助理,跟他通过几次话,是个声音甜美的女人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阿辰,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找别人。”周欣站起身想走。
“小欣,不是我不肯帮你,是我实在不知道秦汐身边有什么女人。”不过想想也了然,一定是那个助理无疑,秦汐是什么人,身边的助理三个月一换三个月一换已经成为了常态,这个女人来公司快一年多了,还在,没什么谁信呢?
“她身边的女人叫项可可,听说是个设计师。你帮我查查她什么来头,有些什么家人,跟秦昊又是何时认识?”周欣想要从项可可身上下手。
“好。”陈辰点头答应。
两天以后。
秦汐跟项可可正式乔迁新居,项可可想邀请些朋友来家里庆祝。秦汐已年底公司太忙为由,把时间推到了年后,项可可也没往心里放。
秦汐除安顿好项可可,还在同一个小区给小宇跟阿瀚安置了住所,对于项可可的安全秦汐非常认真。
而这两天,周鹏宇可没闲着,徐京在辉市经营这么多年,也不是项辉半年不到的时间就能连根拔起的了的。
不出两天调查结果就出来了,连带着项天栩手中的人员情况也被他调查的清清楚楚。
“先生,果然如此,项天栩手中跟我们一样,有差不多二十来个人,这些人的身手与我们的人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都是他们十年前开始着手筹备的。看来这老家伙早就想跟我们做对了。”徐京有些气愤。
“不是,阿京,他养人最开始不一定是针对我们。”
“是吗?不过那个项辉我倒查出些有趣的事。”徐京话峰一转,提到了辉市的新任局长项辉。
“哦,说来听听。”周鹏宇点起一根烟,坐了下来。
“项辉是项天栩名义一的儿子。”
“什么?不可能,你一定是查错了,从没听说过这个项天栩还有个儿子。”
“先生你听我说,这项辉其实是个孤儿,十岁的时候被项天栩带回家,办了收养手续,而后来这个人被他藏了起来,送出国深造,又是隐藏关系,直到这项辉进了军校,后来进了局里。还调查得知,他这个局长的位置,也是秦汐使手段给他得来的。”徐京徐徐道来。
“什么?难怪……?”周鹏宇不可置信来回渡步,半响才回味过来。
“这样解释,那一切都说的通了,难怪局里的消息传不出来,难怪竟标会我们会失利,现在看来,这辉市上面有一多半的人都被他们给拉走了,而我们还在坐山吃空,被蒙鼓里,这项天栩真是好手段、好手段。”周鹏宇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先生。”徐京也有些担忧起来。
“阿京通知几大项目的负责人,年前把所有的工程完结,资金回笼,我们已经败了一局,不能再出岔子,虽然竟标得来的几个项目都不合意,但只要我们操作得当,也是有赚头。现在希望就在这上面了,我们的原料厂是没指望了,你把预算都做一下,明年开工前,必须把所有材料全部备好。”周鹏宇赶紧采取补救措施。
“是,先生。”
“另外,招集几大股东,看下我们市场上流通的股票还有多少,这上面不能让秦汐钻了空子。”周鹏宇这才后知知觉的想起最主要的事情来。
“是,先生。”徐京是个粗人,对商场上的运作不是很懂,看周鹏宇一脸担忧的神情,不勉也有些担心起来。
“阿京去吧!”周鹏宇对徐京摆了摆手,很是疲倦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