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谁之托?我爹?”
“这个恕我不能说,很晚了,快睡吧。”
我躺在床上,反复思量,不能是爹,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告诉我,谁呢?伴着这个疑问不知不觉睡着了。
“什么?你说罚了程家小姐她竟然一句话没说?都说这程家小姐是个魔头,可今天看来传言不可信。告诉张姑姑继续折磨她,我就不信抓不住你程家的把柄。”正在卸妆的皇后娘娘对身边的小宫女说。
“是,娘娘,还有一件事——”
“什么?说!”
“回娘娘,兴城太守付博晟的女儿付水柔昨天晚上把程家小姐带进房间。”
“什么?你去告诉张姑姑,这事绝能不姑息。”
“是,娘娘”
躺下没有多长时间,“嘭”的一声房门开了,付小姐惊的坐了起来,而我因为太累没听见什么动静,突然有人把我从床上拉到地上,把水柔推攘到我身边,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我冷哼道:“姑姑这是要做什么?动私刑吗?”
那人嘲笑说:“私刑?奴才们还没有这个权利。不过是让你们知道坏了这宫里的规矩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罢了。”
水柔爬过去跪在地上哭着说:“姑姑,求姑姑饶了我吧?”
我坐在地上看着不断求情的水柔冷冷的说:“那请问姑姑我们又是坏了什么规矩?又如何坏了规矩?”
我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姑姑口口声声说我们坏了规矩,我倒想问问姑姑,不让睡觉,刚进园子一句话没说就先洗衣扫地,这是哪门的宫中规矩?”
水柔爬到我旁边示意不要我说话,姑姑一怔,接而笑了笑说:“程小姐好一张嘴,就看你有没有机会去说了?来人给我搜。”
几个小丫鬟把我包袱拿过来,所有的东西都抖了出来,除了一些散碎的银子,最后还掉下一直金钗,姑姑拿起来对着后面的一个小姐说:“陈小姐,这支金钗是不是你的?”
陈小姐拿过金钗看了看说:“回姑姑,这金钗确实是奴婢离家时奴婢的母亲送的。”
姑姑得意洋洋的说:“程小姐,你不会不知道宫里最忌讳的就是偷东西吧?”
一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水柔跪在地上哭着说:“姑姑,求您放了立雪,她是无辜的,我可以作证,她不可能拿钗子的。”
“你作证?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钗子不是她拿的?”
“我——我——我——”
“水柔不要求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姑姑,想要怎样?”
“来人将程小姐带入暗房的水屋。”
“姑姑最好不要让我出来,否则我定会让你十倍奉还。”
“就怕你没机会出来!”
想我一个现代女子穿越过来没过几天安心日子,就被关入这没入腰的水房,是不是皇帝和皇后一定要逼的所有人都反了才开心?好困啊,倚在墙上睡着了。
“关进水房了?”言屿凌内心一紧,自己最担心的的还是发生了,安排在她身边的付水柔也没好好保护她,怎么会这么担心她?看来自己要亲自出马了。
“你是程疯子?”我睁开眼看着旁边的一个瘦小的少年,恐怕我再怎么想也不知道他是谁吧?干脆破罐子破摔“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