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几何?思念未央,只诉衷肠,不诉离殇,飞鸿过尽字字忧;
奈落几许?程门立雪,只言今生,不言来世,境花水月弹指间。
——《断念》
“若有来世,我再也不要做那个自己,那个为了爱情卑微到尘埃,那个为爱情连生命都不顾,那个为了爱情舍弃了一切的我,换来的却是最终的离别。”几乎想都没想就推开了在我身边皱眉的男人,分开可能会幸福吧?分开一定会幸福吧?倒在血泊之前的我是这么想的,手中的离婚证被血染得更加鲜艳夺目。
历千年,做一场不复不醒的梦;望岁月,醉一颗不惊不扰的心,巧得一身棋局,却糊涂了彼此,百转千回望得一盏琉璃残,一生执念换得沧海变桑田。风来尘往,终拂去缱绻了牵挂,烟雨茫茫,应是绿肥红瘦无处话凄凉,即满目疮痍,拼尽今生,誓要为君倾。
“是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的觉了?结了婚之后吧?3年?没死吗?为什么还有知觉?为什么没死呢?死了的话他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内疚?无所谓了,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逃避只会显得自己更加卑微,好好开始吧,好好为自己活”。当我醒来之后,头痛的要死,手却抬不起来,又昏了过去,迷迷糊糊听见床边的人来来回回走着,焦急的声音,呵斥的声音,是他吗?他也有着急的时候?是不是后悔了?多好啊?如果这样可以的话,我愿意救他,包括付出我的生命,再次醒来时,头仿佛没那么痛了,“这是什么地方?旁边的人是谁?还有胡子?好搞笑,这是?我?我——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趴在床边打瞌睡的人看到我之后,站起来忙说
“雪儿,雪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饿吗?来人啊,御医,快叫御医?”
我笑了一下心道“御医?你以为你拍电视剧呢?好像真的是在拍电视剧?要不然就是我糊涂了?”这时门外一个老头手里领着大木箱子过来,对着旁边的老头做了一个揖,紧接着手附上我的脉搏,沉思了一下,又看了看我的眼睛,捋着胡须,又捏了一下我的胳膊,我疼得叫了一下,旁边的老头很着急的,站起来转向旁边的老头说:“回大人,小姐已脱离生命危险。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方御医您请直说?”
“回大人,小姐头部受伤,加上惊吓过度,可能导致——,导致失忆。”
“那御医的意思是,雪儿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这个微臣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老头送走那个叫御医的方老头后,对我说:“雪儿,别着急,慢慢会好的,爹陪着你,别怕。”满脸关切的神态,仿佛怕自己的女儿瞬间消失一样,醒来的我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是我风轻云淡,而是我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本来我就比其他人都慢半拍,现在才明白,或许我是穿越了?其实穿越也好,至少那边没有牵挂了,唯一的牵挂不是也和我断了关系吗?人生啊,开起玩笑真可怕,明明可以天长地久,偏偏又不甘束缚。要既来之则安之吗?那我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