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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破碎的神话(3)

况且……米什哈路是帝国中最接近至尊权利的人,贵族子弟易被政治利益左右,难保不对王位产生异心,对太子构成威胁,而平民没有谋反的资本和实力,无论在精神上或是行动上,都会对太子绝对忠诚!这都是臣下的肺腑之言,如有不敬,还望陛下海量!”

苏瓦特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群臣一片哗然,愤怒的吼声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他双眼炯炯有神地直视汉蒂里,汉蒂里也静静地望着他,那蓝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样的情绪?震惊?恼怒?忧虑?激赏?甚至是……自嘲?

苏瓦特头脑一片空白。这是孤注一掷的赌博,却也是进入皇宫的唯一途径,如果汉蒂里仍旧怀疑他……

“一个听似桀骜不逊实则聪明的回答?”

毫无预兆地,一丝赋有深意的微笑浮上皇帝的双唇:

“苏瓦特,朕赞赏你的见识和勇气,也宽恕你的狂放无礼。姑且相信你就如表现出来的一般坦率吧!但如果不是这样……”

汉蒂里没有说完这句话,但他双眸中那深沉的光辉却让苏瓦特心中一冷。

6

“赫梯的权利阶层分为三个等级,皇帝,图里亚斯议会,军队将领。第三等级曾涌现许多平民出身的新兴政治家……但第二等级的势力却至今无人能够撼动。多年前的‘诸王子之乱’中,父皇就是凭着议会的力量帮助穆尔西里登上帝位,但穆尔西里却背弃贵族的利益……最终落得令人寒心的下场……而今天若不是父皇有意保护,你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

当三人走在皇帝的御花园里,赛里斯冷冷地瞥了苏瓦特一眼说,后者立刻跪下:“臣下今后一定谨慎行事,请殿下放心!”

“哥哥,那样严肃干什么?苏瓦特这样直爽不是挺可爱的吗?起码在集市上他那副想把人一脚踢飞的表情也没把我吓跑!”

苏瓦特怔怔地望着阿帕拉狡黠顽皮的笑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赛里斯哥哥,阿帕拉哥哥!”

背后响起一个清纯娇柔的声音,一个身材纤细,金栗色头发的少女向他们跑来。赛里斯平日冷峻的脸瞬间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中,他轻拂着少女的额发,温柔地问:

“辛茜娅,你怎么没乖乖待在塔努斯老师身边?”

“人家特意来迎接你们嘛!”少女向哥哥撒娇道,“我听说你招了一个贴身侍卫,他长得什么样子?”

她莹莹的紫眸停留在苏瓦特身上,突然一愣。

“难道你就是……”

她那样失神地盯着他,赛里斯不禁斜瞥了苏瓦特一眼:

“辛茜娅,这是我特意从巴比伦给你带回来的!”

说着,从袖袍里掏出一厚卷镶着金边的羊皮纸:

少女这才回过神来,兴奋地接过羊皮纸,小心翼翼地打开。

“《吉尔珈美什》!还是皇室珍藏的善本!”少女惊喜地叫出来,“我一直想要的东西啊,赛里斯哥哥,你是怎么弄到的?”

赛里斯得意地一笑:“我向巴比伦太子暗示,只要他能帮个小忙,我就会稍稍减轻巴比伦进口粮食的税收,那家伙立刻跑进皇家图书馆,把这卷书双手奉上了。”

“这样不大好吧……”辛茜娅话虽这样说,望着塞里斯的眼神却温柔又感激。

“我也有给你的礼物喔!”

阿帕拉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造型古怪的青铜小瓶,冲着妹妹挤挤眼睛:

“你看中了哪个男人,只要把这瓶药倒在他的酒里,他就会对你百依百顺!”

赛里斯顿时脸色铁青,辛茜娅还不明故里,好奇地伸手去拿阿帕拉手中的小瓶,阿帕拉敏捷地把手一闪,一脸坏笑:

“你先吻我一下,我才给你!”

“别跟辛茜娅开这种玩笑!”

赛里斯猛然抓住弟弟的手腕,面色阴沉的说。他用力一拽,阿帕拉的衣袖中乒乒乓乓掉出一堆东西,竟是几十个一模一样的小瓶!辛茜娅一脸惊诧,苏瓦特则带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盯着兄弟俩。

“你到底从哪里搞来这些鬼玩艺的?”

赛里斯实在忍无可忍了,冲着弟弟低吼。

“这个嘛,”阿帕拉诡异地扬起唇角,“昨晚我在集市里和一群亚述商人喝酒赌钱,把他们所有的货物都贏了过来,可那帮无赖硬是不放我走,于是我板起脸说:‘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以为自己在跟谁找茬吗?’然后亮出了这个,结果他们全都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说着,阿帕拉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金链,上面坠着一块精雕细琢的方形天青石。赛里斯觉的及其眼熟,仔细一看,上面竟然刻着:

“赫梯皇储赛里斯之印”。

“阿帕拉,你这个混蛋!我非杀了你不可!”赛里斯咆哮着扑过来,一拳把弟弟掀翻在地。“住手!求你们别打了!”辛茜娅吓的脸色惨白。

“苏瓦特,你先退下!”赛里斯摁住弟弟,回头命令已经忍不住偷笑的侍卫。

“辛茜娅,如果我不幸牺牲了,一定要为我多哭几把啊!”阿帕拉一边挣扎,一边不忘了调侃。

辛茜娅倒退几步,飞也似地跑了。她在曲折的回廊里绕来绕去,看见远处一个高大的背影。

“父皇!”她双眼一亮,奔了过去。

汉蒂里一回头,看见心爱的女儿。“我可爱的小辛茜娅,你找我有事啊?”他高兴地将小姑娘举到空中,转了好几个圈才放下来。辛茜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俩又打起来了!赛里斯哥哥威胁要杀掉阿帕拉哥哥!”

“是吗?”汉蒂里故作惊讶地说:“可每次阿帕拉都能活着回来啊!”

“可赛里斯哥哥这次是认真的,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可怕的表情!”

汉蒂里突然一脸严厉:“如果阿帕拉少了几颗牙或者赛里斯被咬掉一根指头,就让他俩永远别来见我!”

没等辛茜娅反应过来,汉蒂里温柔地亲亲了她的额头。

“好了,好了,我的乖女儿,不用为他俩担心了。我现在要去看你的母亲,一会儿再来陪你。”

辛茜娅望着父皇的背影,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汉蒂里穿过一条幽暗的回廊,来到皇宫最深处的庭院。

莲花基座的白色大理石石柱散发出微微的寒气,十几位女神雕像手捧盈盈的泉水,立于一片睡莲池畔。这里给人一种奇妙的幻觉,仿佛置身于尼罗河畔的伊西斯圣庙。池边的软榻上,斜靠着一位身披华美轻纱的女子,几名侍女手持羽扇立于两侧。女子波浪般的乌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白皙的脸蛋透着一种虚弱而透明的美,幽幽的紫眸出神地盯着清澈的池水,隐隐的愁戚凝于眉间。汉蒂里走到女子身后,侍女恭敬地退了下去。一阵涟漪拂过水面,女子看到了池水中的人影,她回过头,遇上汉蒂里深沉的目光。

“啊……早朝这么快就结束了?”

一丝惊喜掠过她的眼角,她不由自主地想上前迎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站起来。

汉蒂里将她矛盾的神情全看在眼里,沉默地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

“我听侍女说你身体不舒服……”

“不必这样为我担心,我只是觉得有点疲倦。”女子垂下头,盯着水中的白莲,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汉蒂里深深地望着她,轻声说:“等普鲁利节到来时,你的身体也好一些了,我们一起去阿丽娜圣城朝拜,带上赛里斯、阿帕拉和辛茜娅……明年那里的新春庆典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隆重……我会以哈梯第一神官的身份亲自主持祭典,向伊修塔尔女神献上最好的牛羊和美酒,感谢她让我遇到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听到这里,女子微微一颤,抬头注视着汉蒂里,一滴清泪顺着她的面颊滑落下来,她抬起手,轻拂着汉蒂里的脸,虚弱的微笑中饱含着感动与愧疚。汉蒂里把她拥在怀里,深情地吻着她闪亮的黑发和苍白的脸,声音中掩饰不住忧虑和痛苦:

“奈芙瑞斯,奈芙瑞斯……那个星辰灿烂的夜晚,在伊修塔尔女神面前,你曾答应过我,无论前方是何种黑暗的命运,你都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7

苏瓦特站在一片树丛中,阴郁地盯着远处睡莲池畔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女子紫水晶般的眸子温柔又忧伤地凝望着拥抱着她的男人,纤细的手轻拂着他的额发。男人突然拥紧她,一个个吻印在她的唇上,脸颊上和苍白的脖颈上。女子的头微微后仰,柔软蜷曲的乌发瀑布般倾泻下来。

苏瓦特猛地闭上眼睛,仿佛被那映着阳光的青丝灼伤了双眸。胸口那道伤痕撕裂般痛苦。

“乌尔苏·汉蒂里……”

他狠狠握住了手中的长剑。

身后一阵金玉碰撞的叮咚声,苏瓦特一愣,随即恭敬地跪下。

“公主殿下!”

辛茜娅手捧一大束沾着露水的白百合,身披淡紫色的薄纱,站在苏瓦特面前。

“你就是苏瓦特,新任的米什哈路?……”

“是。”

“我们原来似乎见过面……”

苏瓦特心中一惊,抬头盯着辛茜娅。她脸上闪烁着梦幻般的美丽,缥缈的声音似在自语,又似在吟唱。

“……那个夜晚,天空之神恩里尔漆黑的羽翼遮住了月亮,夜神勒尔瓦尼的精灵们在树丛中窃窃私语,池中的莲花如同晶莹洁白的玉石……一瞬间,月光撕破乌云,照亮庭院,我看到一个黑发青年跪在睡莲池边,胸口触目惊心的伤痕渗出殷红的鲜血,手中的黄金剑……”

“公主殿下,您可能认错人了,臣下一点也不记得这些事。”

苏瓦特低沉阴郁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辛茜娅的话,他向她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辛茜娅惊异地盯着苏瓦特远去的背影,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

我的神遗弃了我,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女神离开了我,冷冷地注视着我悲惨的命运

身边善良的天使远走高飞,匆匆地去追随别人

我的力量散尽,面容昏暗

失去了地位,失去了保护,如同黑夜中的循世者

我的朋友变成仇人,伙伴变成恶魔

亲人凶恶地告发我,战友向我磨刀霍霍

我的奴隶公然诽谤我,熟人也避我而行

我呼唤我的神,但他并不转过脸来看我

我祈求我的女神,她却连头都不肯抬

有谁能知道天上诸神的意志?

有谁能理解地下诸神的心思?

人类怎能通晓众神的态度

昨天还光辉显赫,今天却要命丧黄泉……

辛茜娅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羊皮卷,一种混合着虔诚与痛苦的强烈感觉撼动着她敏感的心。《吉尔珈美什》中辉煌的英雄传奇令她浮想联翩,但她最喜爱的还是这篇《受难者之歌》,那股悲哀的宿命力量深深吸引着她,让她迷醉。

辛茜娅迷蒙的目光扫过桌上那堆凌乱的黏土板,几卷残破的羊皮卷和精雕细琢的银制油灯。夜色深沉,远方传来隐隐的雷声,空气里流溢着浓郁的令人窒息的栀子花香。又是这样一个孤独而又甜蜜的夜晚,当宫中所有人都沉沉入睡,身边的侍女也都退下,她就会悄悄爬起来,溜到父王的书房里,在一片朦胧的灯光下一个人静静地看书。这个从小养成的古怪习惯是她的秘密,一个只和赛里斯哥哥分享的秘密。他在自己的房间用功到很晚,然后过来陪她。有时她会吹灭油灯,蜷缩在哥哥温暖的怀里,恐惧而又兴奋地凝望着那包围着他们的深沉黑暗,屏息倾听着远方传来的隆隆雷声。

辛茜娅头枕在桌子上,视线逐渐模糊,眼前浮现出苏瓦特夜色般的黑发。为什么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为什么她总是忘不了他,即使他的声音是那么冰冷,他的态度是那样漠然,她还是被那个夜晚他隐隐流露的气质吸引——看似平静的深潭下,是吞噬灵魂的黑暗,卷起悲伤又鬼魅的浪花……

……眼前一片耀眼的金色光芒,辛茜娅睁开眼睛,赛里斯蓝灰色的眸子正深深地望着她。

他已经把妹妹抱到一张软榻上,轻轻为她盖上了被子。

“啊……赛里斯哥哥……今天害我好担心,你们没有受伤吧……”

她一边柔声问,一边小心掀起他长长的袖口,他的手臂上果然又多了一块淤青。

辛茜娅轻轻抚摸着那伤口,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一时竟哽住了。

“这点伤不算什么,我早被疯猫咬惯了。”赛里斯放下袖子,微笑着对妹妹说。

辛茜娅也破涕为笑:“嗯,而阿帕拉哥哥也早就习惯被恶狗扑到在地了。”

两人相视而笑,辛茜娅拉住赛里斯的手:“哥哥,陪在我身边好吗?”

赛里斯神情复杂地望着妹妹,她清秀的五官笼罩在朦胧的光晕下,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紫眸闪闪烁烁,娇美的红唇如同熟透的樱桃,纤细的身材已经显出女人的妩媚。他看着她从蹒跚学步的婴儿成长为单纯可爱的孩子……而在兄长远行巴比伦的半年里,这个看似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如同破茧而出的蝴蝶,出落成真正的少女了……

……辛茜娅,你终于长大了吗?

心底恼怒的叹息让赛里斯一阵战栗,他到底在等待什么?又在躲避什么?焦躁与恐惧蠕动着,咬断了多年来苦苦维持的平衡……

“哥哥?……”

赛里斯望着辛茜娅充满期待的纯真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她身旁。辛茜娅像只小猫似的钻进哥哥怀里,赛里斯一愣,双臂不自然地轻轻抱住她。而她全然没有察觉到他今夜的不同,还是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肩头,纤细的手指把玩着那淡金色的发丝:

“哥哥,我多么希望自己不要长大,永远像小时候那样待在你身边……”

赛里斯沉默地轻拂着妹妹的长发,苍白俊秀的脸隐没在一片黑暗中……

努恩塔里亚什哈什节的最后一天,赫梯皇帝乌尔苏·汉蒂里准备在皇宫举行盛大的宴会,他很少露面的宠妃奈芙瑞斯夫人也将出席。腓尼基的布匹,特洛伊的战马,迈锡尼的黄金,米诺亚的珍珠,各国使者献上无数奇珍异宝,诚惶诚恐来拜见这位大绿海的霸主。当汉蒂里牵着奈芙瑞斯的手在众人面前出现时,侍立两侧的哈梯礼官吹起号角,几百名朝臣齐刷刷地跪下,恭敬地向皇帝行礼。侍女为众人奉上鲜美的烤肉、珍奇的异国水果和浓郁醇香的瓦里尔葡萄酒。

汉蒂里温柔地扶着奈芙瑞斯在自己身旁坐下——她低垂眼帘,沉默不语,和宴会欢快的气氛多少有点格格不入。辛茜娅奔到母亲身边,拉住她的手,奈芙瑞斯这才微笑着问:

“怎么现在还没见到你的赛里斯哥哥?他不是一向很守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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