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绝色倌,面对老爹的质问,楚大歌一咬牙,决心一问三不知。她现在两头为难,只能哪边都先好好帮着。
“老爹,依我看来,咱们绝色倌的美人啊,年纪都比较大,是不是该换一批年少的?”楚大歌小心翼翼的问着。
老爹一拍案,激动的口水四溅:“胡说!我们绝色倌的美人!那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即便是老了也风韵犹存!”
“好好好。”抹掉被他喷了一脸的口水,楚大歌拍拍他胸口让人息怒:“你别激动,我就是开开玩笑。”
老爹气的一双眼睛都歪了,好久才恢复过来,一旁的虞雪兮赶紧端着茶递上去。
喝了口茶,平复了心情,老爹愣了那么一会儿,转头慎重的看向她:“真的要换?”
楚大歌头一扬,老嘴一撇:“那必须的!”
老爹仍然有些踌躇不定,一手握着茶杯,拇指来回摩擦着滑腻的杯口,叹了口老气:“过几日我再看看吧。”
“得嘞!”楚大歌笑眯眯接过虞雪兮给她倒的茶,猛地一口灌。
正在这时,一名小倌端着那小家碧玉的步伐,款款走到老爹面前:“老爹,绝色倌来了一位贵客,说是要见你。”
老爹惊讶的一挑眉:“哦?”说着把茶杯一放:“请进来吧!”
“是。”小倌转身扭着水蛇腰出去了,虞雪兮也转身离开,只有楚大歌还坐在原地不动,即使知道有客人来访,也没有半点要避开的意思。
老爹气呼呼的瞪她一眼:“无耻!”
她笑的灿烂,咧着嘴巴露出牙齿给他看。
贵客很快便被请上来,楚大歌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百般聊赖的瞥来者一眼,忽然睁大了眼眸,挣扎着倒地。
“粟粟!粟粟你怎么了!”老爹担忧的过去抚着她肩,急不可耐:“你要死出去死!别死在我们绝色倌里啊!”
楚大歌气急攻心,一只手指着自己脖间,呼吸困难的开口:“瓜……子……卡……住……了……”
老爹手足无措,急的团团转:“啊?那怎么办!”
楚大歌被瓜子卡的口不能言,皱着眉死死揪他衣领,扯着他晃来晃去,忽然脖间被人碰了一下,然后。
“咳!”猛地把卡在喉咙的瓜子呛出来,楚大歌真庆幸自己没有死在这粒小小的瓜子手里。
转头看向救她的人,刚想进行一番激烈的言辞,以此表达自己衷心的感谢,却再次被那人的脸吓住。
“是你!”上次在绝色倌,以调戏为名,偷东西为实,惨遭她毒手的女子之一!
“难为你还记得朕。”女子盈盈浅笑,说出来的话令人脸色大变。
“朕?你是女皇?”她依稀记得,那天被偷东西的女子都是达官显贵,而她此刻又自称‘朕’,莫非真是女皇?
远远站在边上的小厮走了过来,抬着下巴一副用鼻子看人的模样:“大胆刁民!还不快拜见女皇!”
一语惊人。霎时间老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还不忘摁着楚大歌肩膀把她给摁跪下。
“无需多礼。”女皇大人坦然自若的走到之前楚大歌坐的位置,撩起衣摆轻轻坐下,端的是自来熟和不客气。
“不知女皇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老爹拉着楚大歌起身,畏畏缩缩的问道:“女皇,您来找小的,有事儿?”
“废话!”一旁的小厮又开口了:“没事儿会来你这破地方?”
女皇一脸赞同的笑着:“休得无礼。”
小厮立马退下,跟那焉了的白菜似的。
“朕认为,绝色倌在京城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倌院,能这么长时间在京城开展屹立不倒,自是有过人的本事。”女皇一字一句的说着,拖起时间来不要钱,令听者心里惊慌直打鼓:“过几天便是朕的寿宴,朕想让你们绝色倌,负责节目的准备。”
老爹一听这话,受宠若惊的扑倒在地。
楚大歌皱眉把老爹拉起来,看向那似笑非笑的人:“女皇,恕在下直言,宫廷里那么多琴师舞男,为什么偏偏找上我们?”
女皇笑的优雅:“让你们挣宫里的钱,不好吗?”
楚大歌还没来得及开口,老爹哆哆嗦嗦的点着头呈小鸡啄米状:“好!好好好!小的一定不会辜负女皇的厚望!”
女皇欣慰的点点头,扶着小厮的爪子出了门。
“老爹,你想赚钱想疯了吧!”楚大歌过去冲着他脑袋就是一爆栗:“别人来找你你就去啊!”
老爹哎哟一声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揪住她衣袖:“粟粟啊,怎么说你现在也是绝色倌一员,你不会不帮我的吧?”
楚大歌正要一甩衣袖,义正言辞的说不帮,老爹见她这形式,嘴一张喊道:“雪兮!”
她连忙一把捂住他嘴,死死瞪着他恶狠狠道:“帮!当然帮!”天杀的老爹,知道她最拿虞雪兮没办法,居然也会打蛇打七寸了,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