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吓得扑通一声从铁丝网上掉了下来,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然后不等老大吩咐,两个小弟将萧默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回来。
“通”的一声小木屋的门被踹开了,萧默被扔在了小木屋的地上。
正在睡觉的任华强和刀大宝也被吓醒了,老大嘴角带笑,看着地上的萧默,像是看到了陷阱里小白兔一样,“下午大雄死了时,我就知道这几天会发生些事情,但没想到你这样的迫不及待,居然今晚就动手了”。
“你早都知道了”?萧默气愤极了,自己居然是别人眼里的玩物。
“你这点小计量,我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即使今晚,我不出现,你一样也跑不出去,且不说那铁丝网你根本就爬不出去,就算是爬出去了,外面守着的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萧默彻底的泄气了,原来自己是这样的渺小,渺小到在别人的眼里,自己只是一个跳梁的小丑,居然还在别人面前玩弄演技。
“给我扒光了打,打到她皮开肉绽,看看刚才是那只脚跑的,让他永远决了要跑的念头”。老大回头指着任华强和刀大宝又警告道:“你们俩个给我好好的看着,也长长见识,将心里的小九九最好也给我收起来,”不然,你们的下场比她的惨百倍千倍“,话落,老大,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默被扒光掉了起来,虽是女孩,但六岁的萧默经过上一次在学校闯进男厕所的事情后,也有了所谓的青春心,只是还是懵懂的,只听噼里啪啦的鞭声响了起来,木屋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任华强和刀大宝吓得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惨叫声消失了,萧默终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可鞭子的声音并没有停止。
任华强看着晕过去的萧默再也忍不住沉默,冲了过去,“别打了,要打打我吧,她还小,承受不住的”。
鞭子同时落在了任华强的身上,一旁的刀大宝挪动着自己的残肢,也想上去帮忙,但天不遂人愿,刀大宝爬过去,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更谈不上帮忙了,无声的眼泪在刀大宝的眼里流了出来,是绝望的,也是痛恨的。
站在外面的老大终是喊了停,留了一丝气息给这三个幼小的生命,因为萧默的伤比较严重,老大还是叫了自己随身带的医生给萧默看了伤,上了药。
任华强和刀大宝两人围在萧默身边,看着气息微弱的萧默,两人都沉默的说不出话来。
直到第二天萧默才醒来,任华强和刀大宝看着萧默醒来才松了口气,“萧默,你感觉这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任华强问道。
萧默摇摇头,只是看着天花板,也不说话。
任华强看着这样萧条的萧默心都揪了起来,“萧默,都是我不好,没有发现你出了门,原以为经过前几天死人事件,你会被吓住,绝了逃跑的念头”……
萧默打断了任华强的话,“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决定,即使我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有朝一日我还是会逃跑的”。
这一刻任华强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小女孩坚韧,有勇气,即使她年龄小,个子小,还是个女孩,但从来没有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而自己早都被残忍的现实攻破了理智,动摇了心房,任华强喃喃自语,“难道自己准备这一生都留在这里了吗”?
刀大宝更是心情复杂,要说不想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但自己这残缺的身体又能跑到哪里去?
任华强和刀大宝因是小伤便又出去讨钱了,萧默呆在家里养伤,因背上的伤比较重,萧默只能爬着睡觉。
这时疯子回来手里还拉了一个女人,说是拉,倒不如说是像提小鸡一样,提回来的,那女人大长卷发,皮肤有点发黄,带点小雀斑,看着有30多岁的样子,穿一身睡衣,看样子是因出门比较急,还没来得及换。
“老大,这个是二狗子的相好,那天抓二狗子比较急,一时倒是忘了她,说来也巧,这女人想跑,正好跑到了我们的地盘上”。
老大抬眼瞅了一下,便又低头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轻轻的将烟雾吐了出来,烟圈缓缓绕绕,渐渐在空气中消失,“啧啧,这女人细看之下倒是有点味道,应该是像我这手里的烟一样,越抽越上瘾,怪不得二狗子那小子,对你念念不忘呢,临死还得回去看你一眼”。
疯子看着老大看这个女人的眼神有些暧昧,便讨好的道:“那小弟这就准备准备去,让老大好好舒服舒服”。
老大的脸色立马变的阴暗了下来,“你他妈的把老子当成什么了,别人嚼过的东西,你给老子吃”。
这就是疯子在老大面前时常不得脸的原因了,因为疯子总是摸不准老大的心思,而刀疤就不一样了,老大的一个眼神,刀疤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疯子被老大突变的脸色吓的腿抖了两下,“老大,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让老大放松放松”。
“只要是道上的兄弟犯了错,老婆、相好都要成为兄弟们的慰藉品”。
要说从来时这个女人就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那么现在听到慰藉品这三个字时,眼睛顿时瞪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