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前面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各位好心人!帮帮我吧,我没了妈妈,爸爸也得了肾病,需要一大笔钱换肾,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才出来求各位帮忙的,求求路过的好心人帮帮我吧”!
路过的人看着萧默前面的牌子,也许是觉得孩子可怜,也许是不忍心看着孩子受罪,都多多少少纷纷给钱。
不一会,萧默身边已经有很多的零钱了,萧默在心里琢磨,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讨钱,取的疯子的信任,放松警惕,只有这样自己才有跑出去的机会。
这一天萧默非常老实,跪的膝盖发了麻,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疯子基于萧默头天出来表现的好,便带萧默到小餐馆饱餐了一顿,俩人点了回锅肉、红烧鱼、一只整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饭后,疯子将萧默讨来的钱,数了数,虽说多,但都是零钱,还不够付饭钱的,疯子把手上的钱抖了抖,吩咐着萧默,“明天好好掏钱,讨的多,还带你来吃饭”。
随后疯子掏了自己的钱补上饭钱,给了老板娘,又在桌子上拿了牙签,一手剔牙,一手拉了萧默往外走。
吃完饭出来,天色有些晚了,两人说是牵着手,其实是疯子拽着萧默在走,走在一处酒吧门口时,疯子看着灯红酒绿的酒吧停了下来,随后又看看身边的萧默,默默的说了一声“真是碍事”,便摇摇头,继续拽着萧默向前走。
在前面的一处车棚里,疯子推出了一辆摩托车,带着萧默回了市外的农家院。
这帮人选这个院子也是有原因的,这个院子的后面是一大片森林,一眼望不穿的那种,前面种着很多的果树,看着像是农家果园,所以周围有点什么动静,无人会听到。
回到农家院后,萧默依然被关回了小木屋,任华强急忙走了过来,“萧默,你没事吧,他们没拿你怎么样吧”?
萧默摇了摇头,“我没事”,便又问道:“还没上药吧,我来帮你”。
任华强将上衣搂了起来,萧默小心翼翼的在上面涂抹着,伤口结痂了,“可能会有点痒痒,你千万不要去挠,我妈妈说了,痒痒是在长新肉,是快好了的症状”,萧默说话的声音由大渐渐变的小了,显然是脱口而出的妈妈,让萧默将心揪了起来。
任华强明显感觉到萧默的变化,便道:“别太难过了,总会有办法出去的”。
萧默点点头,又帮刀大宝上了药,刀大宝一天当中都在睡觉,偶尔醒来,也很少说话,只是直直的眼神盯着墙角看,用老一辈人的话说,这是痴呆了,其实并不是,也许是绝望了吧。
夜晚的农家小院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外面“嗖嗖”的风声,萧默坐在窗前,透过玻璃看着天空中的星星,“哥哥,现在的你睡着了吗?还记得小默吗?将来有一日我一定会站在哥哥的面前,很自豪的说,哥哥,我是小默,我是小默”。
正在睡梦中的萧然,梦见萧默穿着一件大红色小碎花的棉衣回来了,站在大门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楚楚可怜。
萧然急忙喊了一声小默,可是站在家门口的萧默,突然又转头跑了,只见萧默越跑越远,越跑越远,萧然怎么喊都没有用,突然萧然从梦中惊醒了,看着空空的屋里,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自从萧默走后,萧然总是会梦到萧默,尤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噩耗的警笛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人,老大,刀疤和疯子,还有其他小弟都纷纷跑了出来,老大裹了被子,刀疤提了裤子,疯子却只穿了一条裤衩。
其他小弟都穿的衣服,也许是为了突发情况方便,像他们脑袋放在刀刃上过日子的人,又有几个夜晚敢脱了衣服,放放心心舒舒服服睡上一觉的。
老大急忙问,“什么情况”?
这时外面放哨的人也跑了回来,“老大,好像不是向我们这边来的”。
这会警报声也渐渐的远去了,老大和众人这才舒了口气,回房继续睡觉去了。
那一刻萧默好紧张,是来到这里从来没有过的紧张,紧张警察叔叔的到来,期待警察叔叔的到来,那样自己和任华强、刀大宝,还有地下室里的女人就可以获救了,可惜天不如人愿,这种期待也只如烟花一样迅速绽放,以灰败结束,爬在窗边的萧默有些无力,身体不由自主
滑落,直径坐到了地上。
晨起的男性是最极具阳光特性的,这不,老大吩咐门口的小弟将地下室的女人带过来,顺便给她洗洗澡。
那小弟站在门口一脸的纠结,这可为难了门口的小弟,带过来,这到是没什么,帮忙洗澡吧,小弟琢磨了一下,这倒也不要紧,但是又要帮忙洗澡,又要克制自己不要冲动了,那也太难了吧!
老大抬脚直接踹了上去,瞎琢磨啥呢,是让你盯着她洗澡。
小弟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快步跑了个没影。
小弟将洗好澡的女人用绳子绑了手脚,用棉被裹了起来,轻轻的放到了老大的床上,将床头的纱帘放了下来,又在卧室里喷了点香水,那气氛营造的好似皇帝要宠幸哪位嫔妃一样,这才到客厅去请了老大。
老大走进卧室看到隔着纱帘若影若现的女人时,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时嘴角上也蔓延出了止不住的渴望。
老大抬步走到床前,将纱帘掀开,轻轻拿开裹着的被子时,里面的女人一双惊恐氤氲这泪水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老大,这种眼神明明是极度害怕的,但在老大的眼里,那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再也顾不得其他,拽了腰间的浴巾,直接上了床。
房间内顿时发出惨烈的声音,如万马奔腾般壮观,又如滔滔江水勇往直下,守在门口的小兄弟由一个已经聚了5、6个,个个听的那是脸色红晕,直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