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云枫?”张小红问。
“不可能看错的。”穆王可是她仰慕已久的人,她怎么可能认错。
张小红心想:他为什么会来这里?顿时好奇心大起,想要一探究竟。不顾云宁的阻挠,跟着也想进入那大红门,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给拦下,上下丈量了下三人,妩媚的说道:“几位小哥,尚未到营业时间,若想寻乐子,过个个把时辰再来吧。”
“为什么?刚刚明明有个男子进去了。”
那女人皱着眉头道:“男子?我在这儿看了整日,连个苍蝇蚊子都没见飞进去半只。”
女人说的坦然,跟真的一样。但张小红相信云宁不会撒谎,且不说进去的人是不是穆王,进去人是既定的事实,她虽没看清那人面容,但也的确看见有个人影闪了进去。现在,眼前这女人矢口否认,那么这个女人和这家店必然有问题。想及此,张小红禁不住五内澎湃,战斗欲飙至峰顶。
她呵呵笑了两声,假意责怪云宁道:“肯定是你看错了,咱们走吧。”边说着边大踏步离开,云宁云佳只能跟着,没走到街口,张小红又折返回来,在那红楼斜对过的一家茶铺坐下。搞得云宁云佳一头雾水。
坐定后,云宁云佳问:“皇——小姐,发生了何事?”
张小红神秘地一笑:“等着看好戏吧,您呢。”
云宁云佳面面相觑。
要说这茶馆虽不大,人倒是挺多,张小红她们落座后,基本没有坐人的地方了,可仍有人往里走,进来后到柜台买碗大腕儿茶,站着喝,眼睛看着的也是红楼的方向。这让张小红觉得越发奇特了。
她招呼掌柜的过来,掌柜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张小红笑着道:“先生这小茶馆,生意真是不赖呢。”
老者爽朗地笑了:“几位公子第一次来吧。”
张小红眼睛一睁,似在问,你怎么知道。
老者将手里的搭巾甩到肩头,说道:“哼,他们可不是为了喝茶来的,他们呢……”老者指指那栋红楼,“几位知道那潇雨落红楼是什么地方吗?”
三人一齐摇头。
老者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这年头,竟还有不知道落雨潇红楼的人,真是稀罕。”
老者越是这么神秘兮兮的,张小红的劲头就越是盛,掏出一锭银子,塞进老者手中:“先生可愿赐教!”
老者一看见银子,两眼放光,急忙接过,塞入袖袍之中,低声说道:“这潇雨落红楼之所以闻名,是因为一个人……”
不等老者继续说下去,邻桌的男子插言道:“因为落雨潇,人称洛城公子的落雨潇。”
老者和那男子相视会心一笑,接着道:“传说这落公子啊,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造诣,整个云国无出其右者。可是,他最为擅长的却是刺绣,可说是到了美妙绝伦的境地。”
老者说着,其他人也跟着点头赞叹。张小红一方面觉得这些人夸张的可笑,另一方面更想进到红楼里一探究竟了。
老者兴致颇高,一说起来就没完,他又说:“我在这条街上开茶馆三十年了,生意一直不好不坏,可自从这落公子三年前,盘下那栋楼,接下以前怡红院的生意之后,我这生意啊,也跟着好到不行。都是拖他老人家的服。”老者说到此,还要打个拱手拜上几拜,恭敬至极。你说,这可是他的财神爷,他能不感恩戴德吗。
他老人家?这老头儿已经都这么老了,还称呼那个落公子为老人家,那这个落公子该有多老啊。张小红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