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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丹心舒国难(3)

卫扶风刚想回答,只见胡同中间一个院子里跑出一位锦袍青年,方脸浓眉,气宇轩昂,边跑便道:“阿萝,怎么了。”原来这两人正是王伯颜和程烟萝,那日梁正侠回京城之后,王伯颜纵马带着程烟萝回家,不想两人回到山里,竟发现程烟萝家里却发现与她相依为命的姐姐不见了踪迹,她以为是因为姐姐看自己许久不回家出来找自己,便和王伯颜在家里等了两天,不想她姐姐始终没有回来,她十分害怕姐姐出事,但毕竟是小女孩,没什么办法,只能不停的哭闹,王伯颜知久等无益,便带着她出门寻找,不想找遍了前山后山,始终找不到她姐姐的踪迹,只得先带她回瓦剌军营,终日带她见见朱祁镇,教她骑马,有两个儒雅温柔的大哥哥哄着她,她到也不常哭闹。这样过了半月有余,那投降瓦剌的喜宁献计,让也先以正统皇帝朱祁镇为质,赚开关门,侵占大同府、宣府,不想这时大明已立郕王朱祁钰为帝,遥尊朱祁镇为太上皇,是以虽然朱祁镇在也先手中,但大同府、宣府的守将都闭门不开。也先大怒,便点兵破了紫荆关,准备南下直驱进攻北京城,王伯颜和程烟萝自然也跟在军中,只是这会两人想再见朱祁镇就有所不能了,原来那喜宁见王伯颜整日里对那朱祁镇殷殷勤勤,本来他想的是自己在阵前将朱祁镇出卖,让也先将朱祁镇抓到瓦剌营来,就算不是严刑拷打、百般羞辱,那也得是做定了阶下之囚,哪知这太师也先之弟王伯颜对那朱祁镇甚好,非但不似对待阶下囚一般,反而衣食不缺,还有专人伺候。喜宁看在眼里,是气在心里,是以又向也先进言,说朱祁镇这人能言会道,总和王伯颜王大人在一起,伯颜大人对他也甚是尊敬,别是给伯颜大人许了什么好处。也先听了大惊失色,心想自己这弟弟虽然是不好争权夺利之事,但这人心难测,若是这朱祁镇给他许了什么泼天的富贵,保不齐就给他找机会放回去了,自己白忙活一场倒还是小事,若是他俩合计好了里应外合,夺了我的太师之位,也非天方夜谭。他越想越气,心想这朱祁镇一个阶下之囚,还离间我兄弟二人,当即下令不让王伯颜再见他。王伯颜不敢违抗他兄长的命令,也怕自己再见朱祁镇引了兄长怀疑,反而害了朱祁镇,只能吩咐下人别亏待了朱祁镇,自己却不再去见他。他不见朱祁镇倒不要紧,那程烟萝却不然,她父亲早亡,自小由姐姐抚养,这一月来结识了朱祁镇与王伯颜两人,才初常父兄之爱,甚是欢喜,现下不让她见朱祁镇,她自然是十分难过,整日里闷闷不乐,王伯颜看在眼里,十分心疼,但也先有令,他也不敢带程烟萝去见朱祁镇,只得哄骗程烟萝,说朱祁镇已经回了京城,程烟萝问他朱祁镇何时回来,这王伯颜也不知道也先什么时候能让他们去见朱祁镇,是以也不敢说别的,只说自己也不知道,程烟萝却让他带着自己去京城见朱祁镇,他自然不允,程烟萝也不饶他,是又哭又闹,王伯颜只得连哄带骗,好不容易等她哭累了缓缓睡去,自己才回营歇息,以为此事就算过去了。不想次日再去见程烟萝时却不见她,一问旁边的人,说她大清早便去骑马出去了,王伯颜倒没多想,军营里没什么好玩的,程烟萝便天天出去骑马,王伯颜便回营看书,哪知这程烟萝到了正午时分还没回营,他心里犯了嘀咕,便出了营房,一问那守营兵士,说那程烟萝一早就骑马往南边去了。王伯颜一听暗道坏了,心想这小丫头肯定是骑马往京城去了,又知这程烟萝不过是听过别人说着京城在南边,可到底在哪她也根本不知道,这次出去肯定像无头苍蝇一般乱跑,哪能去得了京城,反而今日这一代兵荒马乱,若是遇见恶人可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王伯颜越想越怕,赶紧回营换了汉服,骑马向南而去。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王伯颜看到程烟萝骑着马在一个路口踌躇不定,王伯颜长舒一口气,上前去要带她回营,程烟萝自是撒娇耍赖不走,王伯颜一想虽然朱祁镇不在京城,但乃是极繁华之处,带她去游玩一趟也不无不可,反而若是总把她关在营里,下次再趁机逃走,就不一定能这么轻易找到她了,便带她来了京城。到了京城程烟萝便央求王伯颜带她去见朱祁镇,王伯颜便说朱祁镇有要事在身,叫咱兄妹俩现在京城游玩,等事情一毕便来找咱,这时候京城里人心惶惶,早就不似往日一般繁华,但这王伯颜和程烟萝都没来过京城,也没见过集市买卖、小贩叫卖,更别说耍把式,卖艺的,王伯颜向来崇敬汉人文化,平日里看的书大都是北元时代留下的残本,一到京城便寻了不少经史子集,和程烟萝就住进客栈,白天就出去游玩,晚上就看书,两人都是十分欢喜。这么过了两三日,那客栈掌柜的要出去避难,两人只得上街寻找新的住处,但这会瓦剌要进攻京城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很多客栈已经闭门不开,而开门的客栈已经早已被来京城护城的侠客们住满了,两人转了半个京城也没找到住处,眼看就要天黑的时候,却看见有人叫卖住宅,原来那人要出京避难,是以急着出售住宅,王伯颜见价钱不贵,便将其买下,两人便住在了此处,吃喝便去酒楼。这样住了有小半个月,两人出门吃饭之时,忽然听闻京城九门紧闭,已经戒严了,王伯颜心说坏了,定是自己兄长也先率兵来攻,自己此刻也回不了军营,只能是在这宅子长住,等兄长退兵或是攻克了京城才能出城了。直到这日程烟萝在门外玩耍是看见了卫扶风倚在墙边睡觉,她上前拍了拍卫扶风的肩膀,不想却痛的卫扶风一下跳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大叫一声,王伯颜以为她出了事情,赶忙放下书卷,从屋里跑出来看她。

程烟萝回头对王伯颜道:“这个大哥哥在这睡觉。”

王伯颜一看卫扶风在那扶着臂膀,脸色惨白,知道他有伤,拱个手道:“这位小兄弟怎么了。”

卫扶风摇摇手道:“没什么大事,小弟在这休息一会便好了。”

王伯颜对汉人文化本就倾慕,喜欢结交汉人,更是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事甚是向往,便道:“这位兄弟若是不嫌弃寒舍太过狭小,不如进来休息一会。”

卫扶风刚想拒绝,只见程烟萝走上前来拉起他的手道:“走吧。”

卫扶风只觉手被一只温暖柔软的小手抓着,再看程烟萝粉腮樱唇,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可爱非常,这个“不”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悠悠站起身来跟着王伯颜和程烟萝进得房去。王伯颜将他引到客厅坐下,对程烟萝道:“阿萝,你去酒楼沽些好酒,再买两斤熟牛肉和小菜回来。”说着从袖中拿出几两银子递给程烟萝。

程烟萝孩子心性,喜欢出去玩耍,是以接过银子就出门而去。王伯颜倒了杯茶递给卫扶风道:“不知贤弟怎得躺在门外休息。”

卫扶风起身结果茶杯便道:“昨夜小弟和几位义士夜闯瓦剌营,想去刺杀那太师也先。”其实昨夜他们三人是去找那两个恶汉报仇,但他和王伯颜萍水相逢,哪能实情相告,是以只说去瓦剌军营行刺。

王伯颜一听心里暗惊,心想这些天来满京城里尽是些带兵刃的武士侠客,不知有多少想去刺杀自己的兄长也先,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便道:“贤弟竟有如此本领,当真是英雄出少年,不知有没有成事。”

卫扶风惨然一笑,道:“说来惭愧,这瓦剌营里有两个武功极高之人,小弟几人去到瓦剌营里,连也先都没见到,反而被那两人打伤了。”

王伯颜听闻兄长没事,心下稍宽,嘴里嘀咕了一句“韩杨两位大师也来了。”

卫扶风急道:“你说什么。”

王伯颜道:“没什么没什么,贤弟何以如此激动。”

卫扶风道:“大哥难道认识这二人?”

王伯颜暗道失言,脸色甚是尴尬,道:“识得倒不识得,只是听说过。”

卫扶风道:“还请大哥给小弟讲讲。”

王伯颜道:“这两人一个姓韩,一个姓杨,叫什么倒是没人知道,只是两人武功甚高,平日里居于漠北不儿罕山,不常出山,当年瓦剌内部多有纷争,他两人曾经下山一次,遇到兵士欺负平民之事便出手相助,是以居于漠北和边塞的百姓,不管是瓦剌人还是汉人都叫尊称他们一声大师。”

卫扶风一听,暗道这人真是胡说八道,那两个恶汉出手狠辣,杀了他父母,到了这人嘴里却成了行侠仗义的好汉了。当下道:“我看保护百姓之事,不过是大哥道听途说罢了,若是真的,这二人怎么会助纣为虐,跟着瓦剌人来侵扰我们大明江山,杀我大明百姓。”

王伯颜虽是十分崇敬汉人文化,但毕竟他还是瓦剌人,一听卫扶风这样说,心里自然不快,脸色一沉,道:“贤弟这么说就不对了,这两位大师前来保护也先,我想也是怕若是也先一死,瓦剌族内又起战端,于百姓不利,乃是大义。”

卫扶风一听怒上心头,心想我父母惨死这两个恶贼之手,倒还是大义所至了,登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但嘴里却说不出什么,毕竟这王伯颜说的不错,他父母和那两个恶贼各为其主,保自己家国,要说那两个恶贼杀大明百姓,那也是自己想当然,不能作数,当下只能喝道:“你到底是何人,怎得替瓦剌人说话。”

王伯颜暗道不好,现下两军交战,自己又身在京城,若是让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必定性命不保,忙道:“贤弟别着急,愚兄说错话了,在这给你道个不是。”说着起身给卫扶风深作了一揖。

卫扶风听他这么说话,却有些怀疑,这人居于京城,怎么知道漠北之事,当下问道:“不知大哥对这瓦剌之事缘何如此了解。”

王伯颜看卫扶风脸色有变,知道卫扶风已经怀疑自己,并不慌忙,道:“愚兄我和小妹原来是住在宣府附近,听说瓦剌人要来攻城,便带了小妹来京城避难,后来闻听瓦剌人又想进攻京城,本想再向南走,但是北京封城,是以只得在这寻了一处宅子暂住。”原来这王伯颜的相貌在瓦剌人中虽然算得清秀,但他毕竟大耳阔口,浓眉大眼,身材又甚是魁梧,若说自己是京城人士,必定引得别人怀疑,是以这套说辞他早就烂熟于胸。

其实王伯颜这番说辞倒是有不少漏洞,单说居于大明与瓦剌边境之人,尽是些贫苦之人,若有战争之时,只能躲进山里,不然就算到了京城也只能行乞或是干些体力活为生,哪能和王伯颜一样置办大宅子,上酒楼沽酒买肉。但是卫扶风自小从锦衣玉食,对平民百姓怎么营生,怎么花钱都不甚了解,他倒以为只要是出门在外就得和他一家似的骑着高头大马,住着天字一号房,吃山珍海味,是以也不怀疑,只道:“要怪都怪这些瓦剌人,好端端的侵我大明江山。”

王伯颜也不敢反驳,但也说不出附和之言,只能支支吾吾的道:“是啊,是啊。”

卫扶风本想再说两句,陈说瓦剌人的罪行,忽听门外有人冷笑一声,道:“倒是难为王大哥了。”

两人向门外看去,只见程烟萝右手里提着两个酒壶,左手拿着几个包裹,迈着小步走进门来,后面却还跟着一个穿着飞鱼服的男子,一手握着绣春刀,正是梁正侠。原来梁正侠和吴轩琪一早起来见卫扶风不在房间里,两人一合计,别是昨夜没报得大仇,这少年公子出去寻了短见,两人赶紧出门寻找,吴轩琪找城北,梁正侠找城南。到了中午,梁正侠跑了大半个城南,都没找到卫扶风的踪迹,便想先去吃点东西再找,不想却正好看见程烟萝在酒楼沽酒,说巧也不是巧,这时候京城遭围,城南就那么两三家酒楼敞开门营业,他便上前去打了个招呼,一问之下竟然听得王伯颜也在京城,梁正侠心想这王伯颜是瓦剌要员,两军交战之时他来京城做什么,别是来刺探军情,到时候和也先里应外合攻下北京城。他心想此事事关重大,自己还得去亲自问问这人有何企图,便让程烟萝带他回去见王伯颜。一路上又听程烟萝说起卫扶风之事,他便问了几句,一听之下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卫扶风阴差阳错之间竟然还在王伯颜家里做客。梁正侠走到门口之时正好听到卫扶风说瓦剌人的不是,又听到王伯颜这个瓦剌奸细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声“是啊”,是以出言调笑。

王伯颜赶忙走上前来,携了梁正侠的手,道:“梁老弟怎么来了。”

梁正侠道:“这句话我还得问问王大哥啊。”

王伯颜听他话中有话,一时不知怎么接话,只能楞在那,倒是卫扶风站起身来,道:“梁大哥,你怎么来了。”

梁正侠叹道:“昨夜没报得了仇,咱们再从长计议就是。你这小子,怎么能不辞而别。我虽然武功及不上你,但论资排辈毕竟你还得叫我声师兄,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师傅师公。”

卫扶风心中有愧,也不该说什么,便低着头站在那。

王伯颜见场面尴尬,便道:“原来两位贤弟是师兄弟,今日咱们能结识当真是十分有缘,来、来都别站着了,先坐吧。”说着又从程烟萝手里接过来酒肉,对程烟萝道:“阿萝,你去后面拿碗筷,我和你两位大哥喝两杯。”程烟萝答应一声,便蹦跳着向后院而去。

王伯颜回过头来见梁卫二人还站在那,便道:“两位贤弟赶紧坐下。”

卫扶风也想化解尴尬,便向梁正侠问道:“梁师兄,怎么识得…这位大哥的。”他想叫王伯颜的姓,但是一想他来这人家里还没问过他姓名。

梁正侠冷笑一声,道:“这可是瓦剌太师也先的弟弟,我怎么能不认识。”

卫扶风闻言大惊,随即怒上心头,喝道:“怪不得你替那两个恶贼说好话,原来你是瓦剌人。”

王伯颜忙道:“两位贤弟,千万别误会,我来京城绝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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