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到了,那是他们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只要河西太平,大汉安宁!其余的什么都不管不问,这才是将军的本分。”慕盛仲意有所欲的一句,的确给两个人都提了个醒,按上一枚子弹。
“爹说这话,是何意图?”慕澜雨提出疑难,踏着步子向前迈进!
吴邴成也不明白他壶子里卖的什么药?动手拍了拍腿,质疑的问:“将军,此话何意?难道就放任楼兰攻击大羌,这些年大羌雄力资厚,军事能力加强,届时匈奴自会出手相助,到那时,河西……”一下子激动的说不出话,只是这时三个人都已明白,河西会在这件事里真正的太平,安稳,不会再有楼兰人,匈奴人,大汉也就国家安邦,如若到时楼兰,匈奴,合力都击不败大羌,就会向大汉求助,有个这份人情,他们也不敢在河西肆意妄动。
慕澜雨目光斜视,手放在衣袖中,心想着:灵玉公主向来和善,蓝王伤势并不重,为何要死咬着不放,以致那女子心生怨恨,才出此下策刺杀太子,从而落下双腿残疾,灵玉,张玉合,会是巧合?还只是偶然?张玉合断然不会用身体开玩笑,凤太子,蓝王,楼兰王妃都跪地相求,凤太子仍旧不为所动,他是一国未来的储君,皇上,蓝王世代忠君,那么只有……灵玉,灵玉公主!
“雨儿,想什么呢?”慕盛仲见他发呆,提起声问。
慕澜雨慌乱的道:“没有,就是在想着妹妹昨天没来?今儿个会不会起个大早,正在门口候着。”
“你呀!”慕盛仲笑着,带着慈父般的眼神看着他,“就你们兄妹俩!最让人操心,也不看看琪儿,碧儿,珩儿,青儿,就知道成天胡闹,眼看着太后寿诞,也不知收敛一下,成天像什么样子,说话语无伦次,举止毫无端庄,你到看看。哎~”
慕澜雨看着爹爹无奈的叹气,就向想说什么也说不个出口啊?
“将军,儿女成群,又和睦共处,兄友弟恭,姐妹亲近,这是福气!将军的福气,这么大的将军府夫人管理的安安宁宁,家宅和谐,这又置什么气呀!三小姐属这些孩子里面最小的,也是夫人最宝贝的一个,娇惯咋了,只要不偏激惯惯也好,几年后,她也该……”
咳咳咳,慕盛仲手捂住口猛的咳了几声,止住吴邴成下面要说的话,又看的一边脸是僵硬的慕澜雨,雪儿的事是每个人心里的刺,一但提起,就将有好一阵日子听不到欢笑声,宽大的袖袍在空中甩了几下,假装道:“这下人怎么搞的?屋子里有这么大的灰尘,这个月奉得扣了!”
“将军说的是,下人们不尽责,是得罚罚。”吴邴成紧接住他的话,也好打消他心里的自责。
“咚咚咚”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就有一个人回禀道:“三小姐在外面求见!”
慕澜雨冷着的脸暖了暖。
“快,赶紧让她进来!”慕盛仲笑着急忙吩咐。
吴邴成从软垫上起身,脚向后退了三步,双臂抱成拳,一弯身,口道:“既然三小姐来了,我就先退下,也不打扰你们父女们谈聊。”
慕盛仲向他点了下头。
打开房门,吴邴成走了出去,看着慕澜雪,墨玉,主仆二人,躬身行了一礼,微笑着道:“三小姐,老爷在里面。”点了一头,饶过她身旁走出了这院子。
慕澜雪要回头去看,可给墨玉拉住,“小姐,快进去吧!”
慕澜雪微笑着冲她点头,走了进去,墨玉则站在了门外。
“爹!”慕澜雪见大哥也在,惊呼了一声,“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好妹妹!大哥,怎么不能在这儿”慕澜雨笑着逼她。
慕盛仲扶着腿从软垫上起身,冲着他二人及其不满,手臂摆动指了指他们两个,“你们俩兄妹,一见面就跟碰钉子一样,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哇!”
“爹,能不一见面就训我吗?我这可是一大早就赶这儿来了,也不见夸我两句,成天到晚就知道说我,我和哥哥亲,这也不对?”慕澜雪双臂交叉抱住,嘟囔着嘴。
慕澜雨在一旁问:“这也叫一大早,早朝都下了,你看看外面,也是晌午了,你还好意思说!”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敲,慕澜雪吃疼手捂住额头怒瞪他,慕澜雨则视若不见,接着刚才的话:“早上定是没有用膳,饿了没?”
慕盛仲看他们兄妹二人斗嘴,着实也没有法子,“能不饿吗?她来这儿就是要在这儿用膳,她那脾气谁不知道呀!”
“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慕澜雨双手一拍。
“来人,吩咐下去,多做点儿好吃的,送到书房来,再派人通知夫人一声,今个来这儿用膳,也好让一家人聚聚!”慕盛仲向着外面命令道。
外面站着的人得了话,回来句“是。”转身退下。
墨玉也在这一刻,轻步轻声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