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郑槿挑眉不解,伸手摆弄堆积在椅子上的袍子,“我到从未看错过你!遇事永远那么淡定,不忘初衷。可我跟你不同,我是郑平侯府的世子,要继承侯位,可我就一身的病,常年缠绵病榻,蓁儿年小,有些小心思也不能成事,这次要不是他们对付平侯府,我也不想沾染这杂事,来看你的确有事,想要借你书信一封,在这长安多待些日子。也好处理了事再回去。”
慕澜雪就不明白了,他待在长安,跟书信有何关联?“是谁对平侯府出手,郑平侯不理世事多年,又少跟人打交道,此次为何牵扯上?你来找我,我又怎么能让他相信?”
“不管是谁,也不外乎几件事,爹爹虽然不理朝事,但也是陛下亲封的侯爷,我想让你书信一封,送去侯府,也好让爹娘安心,我身子一切都好!见长安天气回暖,想要跟你们多聊一聊,多呆些日子。”郑槿客气的道。
听后,慕澜雪起身走到书桌前,提起笔,在白纸上书写,不出片刻,便将写好的书信放在信笺中,绕过书桌走到他面前,双手捧上书写好的信递出,郑槿接过,含笑低头,表示谢意!
慕澜雪挽手,“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心。我想问你一句,这一次寿宴陛下是不是另有安排,或者蓄谋已久,不短,是这几个月?”
郑槿欲言又止,抬眼看着她,只见她明亮透彻的眼清凉,狠下决心一口脱出:“按这局面,至少有两年,或许自从任天祥请旨去漠北时,或许更久,但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陛下这一次想要对付的并非是那个人,是慕将军府,功高震主的大将军,兵马大元帅陈述回朝,陛下稍能牵制一二,可是你们不同,大公子的声望远播四海,众所周知,而如今你更是任太傅府的少夫人,已经威胁皇权,不得不出,河西,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条件。”
河西,哥哥管辖的地方,再次出发生暴乱,而且牵扯到八大勋家暗住被杀。
慕澜雪手指一紧,急问:“为什么不刚通知哥哥?”
“他早就知道,你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将你保护的太好!”郑槿起身,嘱托:“我言尽于此,剩下的,就靠你们了!”做了一个辑,慕澜雪蹲身行李送别他。
郑槿走后,不出一会儿墨玉就从房外走进,手里拿着刚才从郑槿那抢来的扇子,递到慕澜雪手里,轻声道:“都准备好了!”
慕澜雪诡异一笑,抚摸扇柄,“明天你陪我去,既然要下手,我就让他闹得更大一些,到时候腹背受敌,看太后如何?或许还能结交楼兰王妃。”
“小姐亲自去,怕有不妥?”墨玉反问,在屋子内一步步走。
“花少的一句话说对了,功高震主,哥哥的声望,一座将军府,怕是阻碍了皇权,但未必是陛下,不能是当今的太后吗?”慕澜雪笑着,笑的及假。
墨玉看向她,端庄的坐在椅上,脸上带笑,可不是真心的,心疼的问了句:“还去夫人那吗?”
“不用了!我困了,你先下去吧!”慕澜雪闭上了眼,摇头。
墨玉微微事意,走了出去,双手掩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