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皇帝面目慈和,人老了就会喜欢一些儿子孙子围在自己的身边,龙兴皇帝一摆手说道:“不必多礼!”
七皇子上前道:“父皇,您怎么来了!”
龙兴皇帝呵呵一笑:“朕批奏章,批得头疼,听说你们在打马球,就特意来看看!”
说完他指了指站在众皇子前面的七皇子萧宏道:“朕看你今天在马场上,颇像是有些心事,居然会被一些小辈给赢了去!”
萧宏恭敬道:“父皇明察秋毫,儿臣前日听说百越有些不安稳,便日日苦思其中对策!”
龙兴皇帝来了兴趣,“你竟然如此有心,说说看,你有什么对策?”
萧宏道:“依儿臣看来,百越不稳应是百越人在此地生活数百年,武力征罚作用明显,但治本不不治标。百越各个氏族攀根错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但只要让一些氏族远离百越,百越之难,便可迎刃而解!”
龙兴皇帝听完不住点头道:“远儿有你这样的弟弟扶持,朕百年之后便可安心了!”
本来萧宏面露喜色的脸上,听闻这句话,顿时面色变得惨白,一双手也紧紧的握着,我看在眼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七皇子气度不凡,比起太子来似乎也更有帝王之气,但无奈,皇家向来是立嫡立长不立贤。
龙兴皇帝把手指了指站在人群后面的九皇子道:“你先上前来!”
萧瑟有些不大置信,他在父亲的眼里一向可有可无,父亲生日的时候他只能站在离父亲远一些的地方,而他与父亲之间隔是一些受宠的皇子,公主。
龙兴皇帝看到愣在当地的萧瑟,有些不大高兴,我用手用力的捏了一捏萧瑟的胳膊,萧瑟才猛然醒悟过来,排来一众皇子,单膝跪在皇帝面前。
“儿臣见过父皇!”
龙兴皇帝一摆手:“起来吧!”萧瑟从地上直起身子。
龙兴皇帝上上下下下打量萧瑟几眼,颇有感概道:“朕今天看你的马球打得不错,与你配合之人也颇有些默契!”
萧瑟道:“是七哥承让了!”
龙兴皇帝道:“刚才你本哥说了,平百越动乱之法,你可认同!”
萧瑟低头,暗自思索一番道:“七哥的法子,自然是可以解除百越现在的危机,但是百越人内迁,却也留下了一个引患,一旦大晋国出现风吹草动,百越不臣之人便会借此闹事,如果说之外在百越作乱是附赘县疣,一旦内迁出事,便是剥肤之痛!”
七皇子萧宏道:“如今天下民安,百姓人人无不称赞父皇的仁德,哪儿会有什么风吹草动!”
萧瑟心知这个七哥一心想要在皇帝面前出风头,也不答话。龙兴皇帝之后又问了几位皇子一些功课上面的事,随后便把话题指到我身上。
大致意思就是说,我打马球的身影给他留下了些印象,我对着皇上也恭敬了不少,讲了一些恭维的话,最后皇上也不知为何想起了我出家的那回事儿?
我看一众皇子们憋着笑,只好老老实实承认。心里确暗骂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到处嚼舌根!”
回到家之后,我才注意到我娘给我那枚玉簪不见了,说实话那枚玉簪并不值钱,却是我母亲送给我唯一一件礼物,又是她父亲给他的。眼看着天渐渐黑了,我心道还是去那儿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