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经理!”沈丽华紧接着人承担话音,侧身坐到男人身边,半依着男人的身体,伸手调情的摩挲着身边的男人。
林芯看得出,妈妈这是有意替她打掩护了,心中感激的一阵激动,毕竟是亲生的妈妈,怎么不会保护自己女儿呢。
“任叔叔,你好,是我们来晚了,我们自罚三杯,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母女的疏忽不敬。”林芯有意赔笑着的“叔叔”两个字叫的格外响亮,用意也就很明显了,毕竟她还小,不能完全走上妈妈沈丽华的后尘。
当初妈妈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会一步步走向沼泽深潭的,她从来没有责怪过妈妈这么做,一直觉得,妈妈是为了林家才牺牲这么多的,林芯打心眼中一直感激着妈妈。
“哎!我们相差没几岁,叫什么叔!叫哥,叫哥就可以了。”任成没等林芯完全把话说完,看林芯倒酒着完全不备,一把抱住她杨柳细腰拉进怀里。
林芯挣扎着,年轻的腰部肌肤不经意间漏出,正好被任成一双大手紧握在手心中,滑嫩的质感顿时让他神情飞扬。
沈丽华被任成推倒在一边,下意识想阻止任成的行为,却动了动嘴巴,欲言又止。
豪格酒店里,人承担位置举足轻重,能不能成功的打倒千家茶业,如今希望全都在人承担一句话上,要是任成这条线再断了,那么,她打倒千兮的计划不就……
“对!叫哥哥,任经理还年轻,叫叔叔太显老了。”沈丽华欲言又止之后,笑靥满面的讨好着任成,悄悄递给林芯一个眼色,那意思很明显,为了成功一搏,沈丽华不在乎女儿走上她的老路,很多事情在她心中也就那么回事,能交换来更多的利益,何乐而不为呢。
“妈!”林芯加大嗓音的呼喊难以置信,追逐爱情的年纪,林芯可以为自己喜欢的男人不择手段,可要做这种交易!她难以接受。
林芯一边奋力挣扎,一边着急,她看着任成头发稀疏的脑门一直朝她怀里钻,心头忍不住的一阵恶心,一个头发都掉的没几根的老男人,也想占她林芯的便宜,心高气傲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这种可能。
“妈!救我。”急的快哭的林芯一把抓住任成的腮帮子,用力撕扯,想推开沙发上不断攻城掠地的男人。
“啊!”任成一巴掌摔在林芯脸上,吃痛的吮吸着嘴里被掐破的血迹。
事到如今他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继续下去,起身要走的他却被沈丽华一把抓住胳膊。
“小芯你怎么能这样对任经理!快道歉。”沈丽华一边拉住要走的任成,一边厉声责备着林芯,犀利眼神咄咄逼人,盛怒的面孔,叫林芯不由的心中一阵震惊。
林芯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生这么大的气过,冷静下来的她仔细想想也是自己太任性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得罪任经理呢!别人不知道,她是亲眼看着母亲怎么辛苦艰难的行走着,为了茗丽茶业。
“对不起!任哥,我,我不懂事。”林芯娇艳欲滴,含泪绽放,一句道歉的话语,立刻叫生气要走的任成心都软了,原本就是看中林芯的年轻,这会,他眼看快到手的娇嫩可人,心里就像是雪后阳光一般暖洋洋的。
“没事!只要你听话,哥不生气,不生气。”任成笑的老脸瞬间乐成一朵花,一脸褶皱都闪闪发光,拉住林芯的手抚摸着,拖在自己怀里,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笑看着一脸梨花带雨的林芯,早就眯成了一条馋虫般直线。
沈丽华看着这一切终于输出一口气,惬意识趣的她借口说有事匆匆离开,任成拉住半推半就的林芯,迫不及待的走进原本就定好的宾馆房间,两人一阵春风化雨,各取所需的交易着。
秦臻没有过问千兮的所有事情,第二天一早看见满面霞光跟千兮道别的千祥,细心琢磨的他已经明了千祥的来意,见千兮什么也没说,秦臻也就什么都没问。
他只是提议,希望千兮尽快抽空去见见他父母,虽然两个人已经领证,可婚礼的事情,似乎一直没有提上章程,双方父母还都没有见过面,这一点,秦臻看起来比千兮着急。
“小兮,你看你哪天有空?我带你去认认我秦家门。”一早赶过来宾馆这边,秦臻支着脑袋靠在房门边,幽黑深眸,闪烁着翟光,一直盯着千兮绯红剔透的笑脸看。
睡醒不久的千兮,刚刚惺忪睁眼一般慵懒,抬眸看见秦臻饿狼一般敏锐闪烁的目光,顿时清醒了过来。
这家伙想干什么?两只眼睛里怎么一看见她就像是燃起火焰一般,难道把她看成助燃剂!
“什么?认门?!”千兮下意识后退的挪动着身子,本能的拉开秦臻身边的距离,这男人总是让她觉得一种危险气息,她下意识本能的想拉开与他的距离。
要说这个男人确实给了她不少温暖的感觉,可上门这么大的事情,她似乎还在犹豫,把两个人的事情提升到两个家庭的事情之后,以后收手她是不是更困难一些?
“不不不!我最近比较忙,眼看快立春了,公司收茶的固定农户都被沈丽华带走了,明年豪格还有那么大的订单,我要寻找优质茶源,最近没空,都没空,很长时间都没空,没空。”千兮有些迫切紧张的闪动着她皎洁眸光,侧眸偷瞄着身边男人的反应,要是男人知道她的心思,会不会对她不利?
秦臻久久没有说话,一直紧盯着千兮看,注视着她紧张的一举一动,他看得出来,千兮根本没有全身心的对他投入,事到如今,两个人在一起或许都是一种各取所需,事情所迫的捆绑而已。
“新茶源,我倒有个建议,我们清河镇是丘陵山区,家家有茶园,你可以去那边看看怎么样。”秦臻收起满腹的热情,修长指尖轻弹着身上衣服,一边跟千兮说话,背过去的他已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却硬硬的话语,明显不似先前那般热烈。
千兮蹙紧眉头,瞄着秦臻的背影,这货不会是为了骗她去清河,故意这么说的吧。
“哦!你说的是真的!”千兮明显有些不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到处找茶源,这个男人就正好有茶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