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忆楚一时迟疑:“洛曦好歹是女孩,而且刚刚也是被皇长子击败…”
“你要不打,我就找别人打。”林慕寒铁青着脸坐下来:“你娘没教过你,现在我来教!”
林忆楚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接过下人送来的藤鞭,看到是平时林相夫人用来责罚下人浸过辣椒水的长鞭,这种鞭子抽人闷声下黑手,一般人只要挨上2鞭,就鬼哭狼嚎求饶。林忆楚拉着下人衣领:“谁让你把这个拿来的!”
下人小声摆手:“不是奴才的意思,都是夫人的意思!”
“怎么还不打?难道要我自己来吗?”林慕寒拍了拍桌子。
林忆楚踟蹰半天,用鞭子勉强在林洛曦身上打了两下。
林洛曦趴在凳子上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林忆楚你是不是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林慕寒抢过藤编,狠狠在林洛曦屁股上抽了十下,顿时厅中吱哩哇啦一阵鬼哭狼嚎声。
林洛曦下身火辣辣,感觉背部往下和自己是没有关系,但是这种痛麻像是万针戳心般的刺骨痛,她痛的面容狰狞,额头上的汗水和眼泪从脸颊滑落。
“林忆楚,你补够20鞭,才能回去休息,少一鞭我就派你去给皇长子当监工。”林慕寒看到十五岁的女孩被自己行刑,心中有些后悔,但还是硬着心要林忆楚完成自己的话。
等到林慕寒离开,林忆楚等了一会儿便看着林洛曦回到南苑。
“琥珀,快点快点过来照顾你家小姐!”林忆楚将林洛曦轻轻放在床上,不小心碰到林洛曦的背后,林洛曦哀嚎一声:“这么肿怎么办啊,我还以为你坐在屁股垫上了呢。”
林洛曦咬着牙忍住痛掐掐林忆楚的胳膊:“我要掐死你!”
琥珀打开门匆忙进屋,看到林洛曦下身血迹斑斑,惊叫一声,随即看到林忆楚在旁,捂着嘴掩饰了下,不好意思的捂着眼道:“小姐,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林洛曦趴在床上将枕头扔向琥珀:“赶紧给本公子取消肿膏去!脑子里装的什么带颜色的东西!”
林忆楚帮着琥珀接水取来毛巾,放在床边,帮着林洛曦擦擦额头的汗水,不忍道:“女孩子家,何苦这么犟,你看看林洛宁,从小到大犯了多少错,每次爹还没伸手眼泪就出来,哪一次不是轻松逃过。虽然你这次闯的祸太大,但是大家已经逢凶化吉了,我想爹不会再生气了。”
“琥珀,你过来。”随着痛楚越来越大浑身开始出汗,林洛曦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只想要将被子掀开凉快些。
琥珀过来,看到林忆楚还在身边,忙挡住:“大公子,你先回房吧,我们小姐要敷药了。”
林忆楚点点头站起身,迟疑半天道:“那我明天去买点上好的金创药回来。”
“琥珀,你把我的外套拿来,外套里的口袋我装了好多干果,你都没吃过的,你一会儿尝尝。”毕竟是十五岁的女孩,身体受伤之后伤寒容易入侵,说着说着也晕了过去。
“小姐,你…”琥珀取出林洛曦的衣服,倒出林洛曦藏起来的干果,看到林洛曦趴在床上昏了过去,心中不禁一阵难过:“到底是有多么大的错,非要让人受这么大的苦。”
林忆楚看在眼里,叹了口气,也转身出门。
林洛宁搀着母亲的胳膊回到家,听下人说父亲将林洛曦打到下体出血昏迷不醒,心中才算出了一口气,却还是一脸担忧:“妹妹刚回来,父亲也真是的下手也太重了。也怪我走得慢了些,只希望下次我能早些知道,也许妹妹也不至于昏迷。”
林相夫人看了林洛宁一眼,凌厉而阴沉,引得对方心头一颤,担心自己说错话惹母亲不开心。
林相夫人道:“以后都是弟弟,哪来的妹妹。既然人家愿意放弃相府千金身份,咱们又何苦阻碍人家的眼呢?”
林洛宁满眼欣喜,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在自己称皇称后的野心上绊脚。又不好意思当着人前这么张狂,用手捂了脸,拧拧母亲的胳膊道:“娘亲,您也辛苦一天,我为您梳洗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