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灵力逐渐变淡,荧光闪烁,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头顶一闪一闪的,我仔细观察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可是,当我神识覆盖地下,发现那五米深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再不断啃食着灵气罩,瞬间不好了!
那短尾蝎的獠牙细小尖锐,密密麻麻的,不用放大镜看,根本看不出,仔细一瞧,那分开两撇有点儿像螃蟹嘴的黑钳子一张一合,可不就是在不断将灵气罩上覆盖的灵气强加自身么。
不对劲!
我瞧见地面上的短尾蝎还未靠近便被灵气罩给自主攻击泯灭,可这地下的却生龙活虎不断吸食,我忍不住在想,难不成,地底的东西还比地面上的厉害不成。
这么想着,我轻轻将右手覆盖灵气罩之上,源源不断的灵力从丹田涌出汇入,同一时间回头,看着那脸色苍白很不好看的大公子,努了努嘴。
“诶,问你个事儿。”
他瞟了我一眼,没吭声。
“能吃。哦不,能吸收灵力的蝎子,是什么玩意儿?”
本来还只是脸色苍白的家伙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瞪大双眼的环顾四周,额间滑落几滴虚汗,不自觉皱眉,“你在哪儿看到的?”
“喏”伸手指了指他的脚下。
那人下意识的跳开,旁边三人立马拔剑相对,可是下一秒,就跟便秘了一样一脸埋怨的看着我。
逗我们,好玩儿么?
读懂了那眼神我瞬间怒了!
“这些不过是普通货色。”指尖一扫,外围环绕在灵气罩外的短尾蝎被我指了个便,密密麻麻的不断拱着身子想要钻入,“真正厉害的在咱们脚下,我说了,你们还不信?”
算了,说多无益,我知道他们不信我,毕竟只有眼见才能为实。
其实我挺想就这么丢下他们自个儿跑路的,可是经不住步霓裳一直在我脑海之中碎碎念碎碎念,什么我已经是她师傅了,不能对徒婿见死不救,逼叨逼叨得我差点儿没疯。
妈了个蛋蛋,人家都还没答应跟你交往呢!
徒婿?
擦你妹夫的,臭表脸!
在他们惊悚的目光下,我气呼呼的收回双手,随着灵气传送的突然停止,将我们紧紧包裹的灵气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变薄,不断减弱。
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指决缠绕翻转,一会儿兰花指,一会儿剑指,时不时散发的荧光将我的双手缠绕其中。
荧光愈演愈烈,淡淡的莹白之中夹杂了浅浅的金丝,漂浮之间,就像那次遇见神树下的金丝锦鲤一般好看。
五分钟…
十分钟…
保护我们的灵气罩此时已经薄得如同纸张,只需轻轻一戳,便有可能会轰然炸开。
届时,我们一行五人,性命不保。
垂眸半晌,再次睁开,霎那光华!
光晕在我的手中不断扩大,我试着将涅槃火融入其中,不断加深,再加深。
回过头,我眼神示意他们躲在我身后,最好控制距离在半米内。
当最后一人抬脚靠近,手中那金丝火焰,瞬间爆发!
犹如原子弹接触地面那一瞬的气息散开,死亡的舞步跃起,以我们为中心点瞬间扫向四面八方。
不论上下,直接泯灭!
熊熊烈火带着别样的芬芳,在灵气罩破散的那一瞬间,焚烧着那不断靠近的短尾蝎,包括,地下。
恶臭与鲜美的结合,令人作呕。
灵力覆盖,烈焰燃烧,恰到好处的控制令我们半点没有灼伤之感,反而温热。
耳边传来的兹兹声令人头皮发麻,我回头看见其中有人悄悄剑刃穿过覆盖我们的一层淡淡灵气,也不阻止,因为,下一秒,当那锋利的上品灵器瞬间融成铁水落下,蠢蠢欲动的立马乖巧了。
太久没有召唤,这一下来个大招我有点儿吃不消,神识覆盖附近确信已不再用半点能致命的东西,瞬间瘫软半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微风一抚,吹起了那覆盖一层薄薄的沙,底下那一片黑露出漆黑一角,浓郁的恶臭被覆盖,却依旧能闻到那淡淡的腥臭。
一想到脚下踩着的松软之下是密密麻麻的短尾蝎,头皮发麻不止,一个又一个的鸡皮疙瘩不断浮起,转瞬即逝。
与其说是一场恶战,不如说是我保护他们,明明没出多少力,可偏偏各个儿脸色煞白煞白的,那淡淡的灵气外泄,分明就是灵力不足修为不稳的表现。
纠结了半天,我终究从腰间取出乳白瓷瓶儿,一把扔向大公子。
“给你,我可不希望我那小徒弟守活寡。”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脑海中那七彩牢笼微微一闪,其中女子脸颊刷的一下潮红,竟是害羞的低下了头。
“小徒弟?”活寡?
不用想都知道这货再想些什么,我努努嘴,半天才道:“御霓裳,就你们土御城那表小姐,我小徒弟。”
双手环胸,我晃晃悠悠的走到确定没有短尾蝎的地方,回头瞅了他们一眼,深吸一口气,那威压缓缓散发,向着四面八方铺天盖地而去。
劲敌不可怕,可怕的是再遇到像短尾蝎这种不要命的无灵智生物,neng不死可是会把人累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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