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从小对鬼没什么好感还是纯粹不喜欢这家伙,当他挥手唤出自己的本命法宝,‘一根黑漆漆’的‘拐杖’之后,我立马隐去身形,出现在他身后,抬脚就是用力一踹!
这一脚,十成十的力度再加上灵力加注,元婴期特有的威压同时暴涨,众人只见那黑袍男子被我一踹,步履阑珊几步忽然双膝跪地!
嘘声响起,擂台内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有人嘲笑的时候,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金族族长身上,那人脸色刷的一下难看许多,低头问了旁人,那究竟是哪个长老手下的子弟,这般丢人。
支支吾吾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回答得出,这到底是谁,最终,还是个某小透明弟子上前,众人才知道,原来,这人是药师房里被排挤了十几年的哑儿。
哑儿也会忽然一鸣惊人?
是隐忍不发?还是…
不论众人是怎么想的,总之,这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生了根,发了牙。
莫名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林宛音的母亲,可是,魔族与鬼修…
脑子在忙,手脚可不慢,思路一转,趁着黑袍跪地,我抬脚再次用力一踹,狠狠踢飞,从头到尾,连灵剑都没有用过,虽然说比较有辱斯文。
整整一天,比试结束前夕,终于产生了三名胜者,只不过,在这血迹斑斑的三人之中,还要决出名次。
我的身上大伤口不多,小伤口倒是不少,流出的血液沾染在白色的衣袍之上,格外刺眼。
白衬托着红,明明并不怎么严重的伤势,硬生生的让人觉得受了极重的伤。
墨发飞舞,沾染着鲜血黏在脸颊,轻轻一勾,随风飘扬,望着对面那两人,我勾唇,淡然一笑。
刹那的光华绽放,我承认,使了美人计。
皮相好是天生后养,别忘了,女人的脸蛋儿,可是最好的武器。
外人被迷了眼,他俩可不会。
一个是金族的金丹后期大圆满之境,杀伤力极其恐怖的‘大金刚’;一个,是火族的嫡亲少主,距离大圆满之境也差不了多少,两个人的气息都很不稳定。
那是一种有可能随时突破,一举达到元婴期的气息。
到了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开始认真对待,不过还好,决赛前夕,有一刻钟的时间休息。
“灵器哪儿来的。”
刚坐下不到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喝口水,眼前便出现个黑影,语气之中虽含了慈祥,却是命令居多。
我在心里冷冷一笑,抬头却是特别无辜天真的说着:“我师傅给我的。”
师傅?
他以为我说的是大长老,回头见大长老摇头,趁他还没开口,我立马笑眯眯的接了一句,“我并未真的拜大长老为师,我有师傅,在俗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这话虽小,音量可不低,至少,能保证附近的人都能听到。
一传十十传百,即使我后面再拿出什么好宝贝,我都会有很好的借口。
呵,想见我师傅,可以啊,云游四海去了,我找不到。
联系方式啊,没有,他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而且我是徒弟,可管不了师傅,别说手机号了,就连传音石都没有。
修为啊,不知道,反正觉得很恐怖,比几个长老给我的威压还要恐怖,潜意思就是比你们厉害,不然怎么会教出我这么厉害个徒弟。
怕吧?怕吧?
哈哈哈,一想到木族长问一句我说一句之后,他那越来越严肃的脸色,我就忍不住想笑,可是,面上却不得不佯装无辜特别认真的样子。
自从拜师得了几次我的宝贝丹药的‘挂名’师傅听到我们的谈话,眼观鼻子鼻观心,一声不吭,当木族长视线瞟了过去,才尴尬的点点头承认,实际却在内心腹诽。
什么时候跟我说了有师傅?
思绪一转,他与我同时想起拜师那天,我确实并未行拜师傅,脸色有些不好看,看我的眼神,审视浓郁。
我微微一笑,无声开口:魂丹。
魂丹二字大法一出,大长老乖了,慈祥的点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瓶乳白暖玉瓶,递给我,“最有一场,好好努力。”
这行为,坐实了之前我在比赛时所吃的丹药,就是他给的。
见状,众位又开始疑神疑鬼了。
每个家族的药师少得可怜,阶级更低,别说是上品丹,就连下品丹药的成单率也是极低的,可想而知,丹药的珍贵程度有多高,眼都不眨给一瓶?这心是有多大?
耳尖一动,我忽闻距离不远有人在讨论些什么,细听,却只听到了几个简单的字眼。
—木族。
—禁地。
时间没听到,是不是搞破坏也没听见,待我回头正打算看是谁的时候,各个儿坐姿严谨,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样子,安静极了。
我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四周,视线落在木族长身上之时顿了顿,自然移开。
不是我不说,只觉得这没有证据的话,说出来也没人信。
而且…
我为什么要说?
趁着木族大乱的时候,探查母亲的死因,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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