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睡眠似乎很浅,眉头紧锁,薄唇微抿,像是在睡梦中决定很么重大事件一般。
夫妻俩间隔了将近半米的距离,刘父躺在右侧,侧身而睡,鼾声震天,犹如惊雷,不得不让人觉得,刘母的浅眠,是被他给折磨的。
暗自摇头,听这声响,我下定决心以后找另一半绝对要找睡觉不打鼾的。
不然这也太折磨人了。
沉墨站在门后,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时不时瞅我一眼,让我尽快。
虽说有隐身符罩着,可他总是心虚,冷汗直冒。
瞧这娃儿,太乖了,不像我,大刺刺的跟没事儿人似得,堂而皇之的站在大床前,龇牙咧嘴的哼哼几声,转身走向大木箱子。
刘氏夫妇对面的曲面显示器后面,是一扇窗帘高挂,墨绿色的竹藤缠绕其上,拉开,不是窗,而是一扇仅供一人可进的灰白色门。
看着那钥匙孔,我眯着眼,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两个家伙,走到沉墨边上。
—有没有什么东西是铁的。
他眼神迷离嘴唇微张,一脸懵逼。
最终铁器用的是厨房取来的一根小铁勺。
背对着沉墨,东西躺在掌心,我闭着双眼调动丹田之中的灵力,化作一股温热缠绕指尖。
微微并拢,将那一小团握紧对着钥匙孔,再次缓缓张开。
时间不过几秒不到,当我松开手的时候,钥匙孔凸起一小铁签,轻轻一转,寂静的夜色之中,‘咯噔’一声转动,格外引人注目。
门一开入眼的便是大大的保险柜,保险柜的旁边,红布盖着的,便是我们好奇的大木箱子。
里面除了鎏金匕首,我挺好奇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的。
有古董最好,要知道年代越久的东西,含有的灵气越多,虽然说我现在有空间的帮助其实并不需要外界灵气,但是谁保不准里面的好东西会不会让人惊喜呢。
比如宝藏,比如洞府,比如…
这边在歪歪,那边沉墨看着不断翻来覆去的刘母眉头已经高高挂起紧皱,时不时冲我这边瞄,见我没动静,赶紧走了过来。
他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惊醒床上那两个人。
见他脸色不太好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一挥手设下隔音罩,“放心,现在她们听不到了。”
箱子上扣了三把锁,都是那种特别精致的古锁,花纹浮现,有点儿像平安锁的造型。
这要搁外边儿,觉得会卖得很昂贵,光肉眼就能鉴定其古董地位不低,少说也有几百年的沉淀。
已经不再是那种崭新的金黄色,暗黄发黑,尤其是那锁上的花纹颜色更深,就像是有人用笔涂鸦上去一般。
这种锁里含的暗扣很多,如果不是专属钥匙,根本没办法撬开。
说难也难,说容易其实也很简单。
榔头一锤子,立马分尸,可是这其中动作有些不雅观,而且,我们没有锤子。
幸好刚才拿的筷子是一双,我龇牙冲沉墨笑了笑,转身,背对着他,依法炮制,和刚才的动作没什么分别。
“做贼啊还不让人看…”
他撇撇嘴,却还是叉腰转身,继续将视线落在正对面那一对儿身上。
现在的我们,可不就是正在做贼么。
……
箱子里杂七杂八的很多,最值钱的也不过是百年青花瓷和一些金器,其中最底下放了两个木盒子,同样的木盒暗色花纹遍布,却是一个装着鎏金匕,一个…装着一枚珠子。
珠子不大,比黄豆大点儿,比扑通弹珠小点儿,晶莹剔透,珠子中心一滴殷红浮动。
回想起昨晚触摸到盒子便不可抑制的想要收为己有的感觉,我就后脊发凉,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让人害怕。
没有危险,反而亲昵得就像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珠子摊在掌心,我盘腿坐在书房之中,冥思苦想半天,搜索回忆许久,最终确认,我真的没有见过这枚珠子。
珠子很漂亮,中心一点红,就叫它一点红吧。
装着一点红的木盒是特有的灵木,入手便让人神清气爽,很舒服。
想了想,我把盒子放在闺房的梳妆台上,那里,除了绣花鞋和一旁缩成一团儿沉睡的小鬼,什么也没有。
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一个都没动,毕竟简单的一个玉镯都是帝王绿,有点儿渗人。
带出去虽然长脸,却也招贼。
我没有注意到,当我转身的那一刻,本来静静在桌子正中间的绣花鞋,微微移动,一点一点的,靠近着那木盒,很慢很慢,就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盒子里面,一点红微微一晃,绣花鞋,瞬间停滞。
湖边十二几个‘人’在玩耍,见我出来,都乐呵呵的凑了过来,问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
反正明后天我都没课,可以出去闹,出了空间之后,我立马给三姐打了个电话,让她明天借我一辆好看舒适的大巴车,明天,‘全家’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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