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环绕再加上正中央天花板悬挂的大音响,四面环绕声体,淡淡红色丝线缓缓漂浮上空,没有人看得到,也没有人注意得到。
那是属于人的根本,精血之气,如果精血消失,人会突然觉得很疲惫,很困乏,可当他闭上双眼之后,便会永远的沉眠,死亡。
浓郁的粉色漂浮上空,一眼望去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屋子里凝聚了一层厚厚的粉色云层。
若有若无的妖气飘荡空气中,不明显,淡淡的气体缠绕,微微皱眉,垂落一旁的手轻捏指决,屏障涌现,眨眼功夫在消失,即使是有人看见,也会以为是灯光一闪而过遗留的荧光。
如果不是有吸引,精血必然好好待在人体,除非外力因素,怎么可能会自主离开。
“什么时候开始的?”
沉墨既然知道这里不对劲,那就证明应该早就有意解决这里的邪祟。
“两天前,京市上空突然出现一股浓烈的怨气,消失的地方就在这里。”
两天前?
想了想,正巧是血玉消失…
“你不觉得这里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觉吗?”
沉墨闻言一愣,呆滞了几秒才想起我说的是什么,揪着眉头沉思片刻,似在感受,“你是说?”
或许修道之人本身对妖气邪祟有感觉,可这并不代表他们能看见,而且,要看见肉眼所无法看见的东西,所需要经历的手续要繁杂繁杂的多。
就比如,茅山的柳叶沾水抹眼。
我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只不过是调动了些许阴气罢了,沉墨本身阳刚之气就足,鬼怪轻易不敢近身,忽然想起空间里的某处,我勾起了嘴角,手一摊。
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凭空而现。
灯光闪烁霓虹交错,没有人会注意到我这里。
只是淡淡的一眼,我就把鞋子放在沉墨的大腿上,“好好拿着。”
与此同时,我并未开口,却神识传音给寻风,我相信,只是简单的开天眼,这货必有招。
腿上放着一双女人鞋,沉墨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铁青,唇瓣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一滞,面色一变,好像被人卡住喉咙了一样,上气不接下气,随时可能短气。
好在这情况出现也只是几息之间,下一秒,一口气通常的沉墨面色通红的瘫软沙发上,歪头略带埋怨的开口道:“我说你突然…”
话还没说完,他瞳孔忽然间扩大,我微微一笑,了然。
她们的舞姿越来越撩人,越来越大胆,不断有黑衣人将现金扔上舞台,靠近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或多或少被感染,手脚一点儿都不老实。
精血之气在舞池上空也只是环绕了那么一阵子,便像是流进管子里似得,自动汇成一条,穿过吧台后面那扇未关闭的门,不断流淌。
垂眸碰巧对上沉墨的视线,微微一笑,起身。
阶梯很短,三两步路就能下来,有个小插曲,我下来的时候有个打扮时尚的美女正好上去,狠狠地撞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没摔,她却往后仰,四仰八叉,很没形象的一个屁墩儿。
周边注意到的人很不厚道的笑了,美女似乎恼羞成怒,又或是找到了宣泄口。
沉墨刚走到我身后,她娇声怒斥:“你这人好没礼貌!撞人了也不道歉!”
双手环胸似笑非笑,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哼,没理,转身。
那女的见状顿时怒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沉墨特别绅士的对她伸出手,美女愣了一秒,眸中惊喜一闪而过,正准备伸手,却见沉墨优雅的收回手,轻轻一拍脑袋。
“哎呀,差点儿把正事儿给忘了!”
说完,一扭头,仿佛刚才从未发生过什么,抬脚跟上我的步伐。
脑海中出现的画面令我忍不住愉悦的勾起嘴角,回头看了一眼,挑眉,似是夸奖。
龇牙,沉墨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在我们的身后,美女气的脸颊发烫,忽的瞧见周围戏谑的眼神,脸更红了,慌忙起身,也没来得及拍干净屁股那一块儿不小心沾染的灰色尘土。
白色的长裙上,一抹灰,异常显眼,就像是红红的猴屁股那般。
仅两人宽的入口处守着一名戴着面具的服务生,金色的短发微卷,我扭头看了沉墨一眼,见他停下,大步走向服务生,脚步慌乱,似有些着急什么。
果不其然被拦,我的脸恰到好处的微红,即使是在霓虹闪烁之中,也能看得清。
“Sorry。lady,。I。can''''t。get。in。here。”
“这里不是洗手间吗?”微微发烫的脸颊,音量恰到好处的降低,即使害羞,也保持着贵族的优雅。
服务生一声,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却很友好的指了指斜对面的大门。
“女士,洗手间在那边,您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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