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最不缺的是什么?
人。
二十一世纪,最缺的是什么?
劳动力。
我俩这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捣腾了半天,连个半米都挖不倒。
他问了原因,我吱吱唔唔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想了想,干脆一屁股坐地上,罢工。
才动了半米,就能感觉得到地底下的波动,垂眸暗思,说真的,这些事,我还就只能找沉墨帮忙了,摊上我这么个朋友,他也是可怜。
灵机一动,我抬起有些发酸的手,微微一转,灵力悄悄流出,化作道道丝线缠绕在铁锹之上,缓缓抬起,挥舞。
得意的冲沉墨挑挑眉,见他气急,一副‘你真败家’的模样,我龇牙,笑了笑。
“帮忙啊,不帮忙待会儿我可不管饭。”
说完,没等他同意,我一个转身,口哨轻吹,神识传音到四面八方的怨灵脑中,让它们帮忙盯着周围,只要有人靠近这片森林,立马告诉我。
会拒绝吗?
当然不会,毕竟,我可是许诺了它们‘好处的’。
空间里有上品控物符,不多,十来张,可我并没打算给他用。
不是我小气,不过就是想探探沉墨的家底有多少。
事与愿违,我没看到沉墨家底多少,倒是看到他认命的亲自动手翻腾,手心气泡,微微发红发烫,青筋暴起,不用说都能感觉到疼。
想了想,我从口袋掏出两张控物符递给他:“送了你,瞧你这可怜劲儿。”
“口是心非的家伙。”接过符纸的时候沉墨的眼神可以用的上发亮来形容,没用,小心翼翼的叠起塞进口袋,抬头,龇牙,咧嘴,笑容毫不吝啬,“心疼我就直说嘛~”
';';啪';';的一巴掌飞过,我看着沉墨更红的脸,笑了笑,“嗯,我心疼。”说完,一扭头,继续动工。
忙活了将近三个小时,中途实在是看不下去,我无奈又掏出一张控物符,在沉墨肉疼的目光,想要阻拦的情况下,快速冲着沉默手中的铁锹一拍,后面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沉墨总是看了一眼铁锹,又瞅我一眼,肉疼的紧。
不起没看出他目光的含义,我直接无语笑出声。
说真的,我挺理解他的心情,自个儿当宝贝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毫不在意随手挥霍,那心理落差,啧啧啧……
近乎二十多米深,浓黑浓黑又潮湿的土壤之中,一块深褐色的木盒子裸露一片,镂空花纹,点点暗红犹如桃花溅开,煞是好看。
“咦?”我还没动手,沉墨先上了,随手掏了掏,直接那是,上面那点点暗红不小心蹭到,立马被抹去。
眼神一暗,对视一眼,微微皱眉,同时开口表露心中怀疑。
“血?”
“血?”
……
盒子有锁扣,看样式很古老,我们不敢轻易撬开,由我保存,拿回去慢慢研究。
其实沉墨想拿回去先研究的,只不过刚入手他就感觉有点不舒服,就像是暗中有双眼,一直盯着他看,浑身难受,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痒痒。
我怀疑,是盒子自身环绕的怨气有关。
浓郁的死气比其之前遇见的鬼少女还要浓烈,却像是被剑鞘护住的宝剑,敛了光华煞气,却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危险。
墨家私房菜后面的一条街里,有一家老锁匠开的小店,存在百年,比咱们爷爷辈儿的年纪还要老,用沉墨的话来说,就没有他解不开的锁。
巷子很深,大约五百米,很多户人家都闭门不见客,除了巷子的最深处。
“锁王?”
回头瞅了沉墨一眼,我笑了笑,“你这熟人挺自信的啊,敢叫锁王?也不怕同行来砸饭碗?”
“怕啥?”他自来熟的上前推开门,一脚踏入,“同行要来,还得尊称他一声四爷,哪儿敢砸场,就比如上头那位,你敢去砸场,抢位置?”
说着,他指了指晴朗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