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上有动静,睁开眼看着易落,还那么美,怎么看怎么舒心,忍不住嘴角浮起浅浅的笑意,赏心悦目。
易落拿着剪刀剪我腹部的衣裳,“尽然醒了,就自己来吧。”说着他就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走到一旁背过身去了。
姐们在他眼角又看到了那一丝鄙夷,呵呵,还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
剪刀剪个口子,接着便是布料撕拉的声音,动作有点吧粗狂豪迈,裙子已经被我分成了露脐装,看着自己的肚子,这些日子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躺着,喝中药,都有点浮肉了,得想想办法了,那些吃了长不胖的都是骗人的。
拿起纱布,开始缠绕腰部,就跟束腰似得。
易落面带鄙夷之色道,“不是这般的。”接着他就自己动手了,先拆开姐之前所有的工程,不急不缓的拿着新纱布,他的手很长,绕过我的腰部时即使靠得很近,也不会跟我发生身体上的接触。
这么近,以往都没有这般近的距离,仔细的看着他的脸,不漏下任何一丝,琥珀色的瞳孔认真注视的工作,如此迷人,脸上白皙无暇,姐们一个没把持住,伸手摸上去了。
手感润滑,富有弹性,一个大男人皮肤太好了吧,有些嫉妒了都,拇指与食指一用力掐,叫你丫保养的这么好。
得意忘形良久,没注意到一双阴灭的眼睛,眼里的笑意透着一股邪火望着我。
我说,“呵呵,呵呵,你脸上有脏东西,你看。”说着把手指弹了两下,似乎在弹灰。
易落无言在我的腰部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缓缓开口道,“来人。”
晚秋推门进来,易落用嘴型对我说,“躺下。”姐们立马会意到闭眼躺下装昏迷。
易落道,“不得见水,替她换身衣裳。”
晚秋道,“是公子。”
古代人就是干什么都带了备用衣裳,随时准备脏了就换,听见易落推门出去了。
晚秋这个傻丫头一边给我换衣服,一边抹眼泪,弄得都有些良心不安了,但是必须坚持,姐们是专业的。
不一会儿,王敬之进来了,坐在床头一直握着我的手,姐们全程不敢睁眼,被这样炙热的眼神望着,确实不好面对。
王敬之喃喃的在我耳边说,“若水,你快醒来,快醒。”
感受到一双手在我手上摩挲,在用力的把他手上的热度传递给我,有一些想不明白了,短短几天,这王敬之是为什么?平心而论姐们重来不信什么一见钟情,无非是见色起意。
一直装昏迷装到睡着,半夜醒来口渴。
“水,水。”
晚秋那个傻丫头就爬在床榻处,“姑娘,行了,这就给你倒水。”
端来的茶杯,分辨了一下不是漱口水,一饮而尽,晚秋又端出来粥,温热的粥里一堆药材。
晚秋道,“公子说姑娘需要卧床半个月。”
寻思着,这家伙意思叫我半个月不要下床,又纯躺着,想着想着,又想睡了,尼玛又在药里加了嗜睡的成分。
一直住在仁福堂,几乎每天王敬之都来看我,即使没来,也让小斯送药膳来,方方面面尽心尽力的有些无可挑剔。
易落来帮我“换药”道,“晚些,安排你和王敬亦见面。”
我说,“行,你是老板,怎么说都可以。”
易落道,“一月后的月夕节,需要你一举夺魁。”
我翻个白眼说,“公子,太高看奴家了,奴家可是什么都不会呢,琴棋书画诗酒茶一窍不通哦,你还是请个枪手吧。”
易落道,“何为枪手?”
我说,“替身。”
易落沉思道,“不可。回别院后,让乐坊琴师教业一曲。”
我立马否决道,“不行,我的手,不能碰琴。”虽然来这里,不会随时开锁、走索,依然每天用牛奶蜂蜜给手做保养,毕竟这是吃饭的家伙,古代的琴都是弦乐,十指起茧子会严重影响触感。
易落道,“那便请舞姬教你习舞,务必在一月内完成课业。”
姐们恶狠狠的翻着白眼,说实话跳舞会不会,会,但是不甘心,利用我无论怎样,都是不甘心,不喜欢被人控制,不愿牵制于人。
半月后,王敬之送我回的别院,送来了大箱小箱的药材补品,姐们我全部欣然接受。
次日,舞姬就来了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