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才八点,不算晚归吧?”
“我有说你晚归了吗?”
“……没。”
“心虚。背着我干坏事了。”阮明霍笑着语调却渐冷,他把手伸进寒蝉衣服里面。
“现在干坏事的是你啊。”她娇嗔着,虽然挡板升起,司机听不到看不到,她也不喜欢在车里的感觉。
“坦白从宽。”他的眼睛深不见底。
一瞬间,沐寒蝉几乎觉得他知道了刚刚在麻胡同里发生的事,但下一刻她就否定这个想法。
“回家坦白好吗?”她亲亲他的耳朵,附耳加一句:“在床上。”
“老婆要我帮你脱吗?”男人的声音调笑里带着冷冽。
沐寒蝉也冷了嘴角,她轻巧地挪到角落整理衣服。
“还请阮大少明示,我懒得想。”
“王奕丰升调蓉城,你在其中出了多少力?”他单刀直入。
“我没出力,出力的是你。”她笑的颇有深意。
“说说看。”
“九千万送进省城,钱是你出,我不过跑腿。”
“我不记得曾许你动用这九千万。”
“钱已经花了,你能拿我怎么办?”沐寒蝉笑着装无赖,笑意却未达眼底。
阮明霍微微一晒:“脸皮越来越厚。”
“比起老公你,我还差很远。”她反唇相讥。
“王奕丰一走,他手里的土地流转项目被彻底洗牌,我前期投入的可不止一个九千万,全打水漂。”
“老公你觉得我败家?”
“你要花钱无论干什么花多少我都不会拦你,前提是不能瞒我。”他看着她,漫不经心道:“既然已经花出去,本金我可以暂时不追究,利息是要收的。”
“利息放在家里没在车里。”寒蝉懂他的意思,讨好地凑过去想亲他。
“狡辩。明明放在你身体里。”阮明霍邪笑,又补充:“又或者你放在了王市长他儿子那里。”
喂,不语带双关地开黄腔你会死啊。
嘴唇被掠夺,微凉的薄荷味道沁进口腔。她眼睛一转,翻身坐在他身上,两条腿跪在他腰侧。
额头抵着额头,眼睛盯着眼睛,鼻子磨蹭着鼻子,呼吸对着呼吸,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收利息。”他侧脸亲吻她的耳朵。
“阮总没听说过欠债的是大爷吗?这次换我主导。”
沐寒蝉在他耳边呵一口气,用手点着他的胸膛,轻轻推开,指尖磨蹭着衬衣如丝般的质感,阮明霍满眼笑意无辜地举手赞同。
领带被扯松抽开,复又蒙住眼睛,黑暗里感官被无限放大。香舌扫过凸起的喉结,他闷哼一声,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袒露无疑,柔弱无骨的手顺着紧实的肌肉滑动,像蛇一样顺着衣袖脱下,巧妙地困住他的双手。要命的舌往下,蜻蜓点水般的细碎亲吻落在锁骨上。
“寒蝉,快点。”男人声音沙哑。
“求我。”她坏起来叫人爱不释手。
“求你。”
沐寒蝉如女王般居高临下,勾起嘴角,对准他的下巴轻咬……
他们在车里做了一次,回到家,阮明霍压着她在浴室里又做一次,在水色迷蒙里她听到他在耳边说,你是我的。
她半梦半醒地笑着,心里却有一个坚定的声音反驳:我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