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凌乱的颜料堆放处,有一面竖立着的长方形镜子,镜子里面有一个脸上涂画了各种色彩的人——黑贝的样貌,鼻子处那一抹黑色圈圈,就是一个小狗的形象,但是她柔软的青黄色头发出卖了她是谁。涂茶绿起身,换上哥哥艾立思的衣对服,手指上戴着母亲留下的戒指,身上挎着可儿留下的包包,就从楼上的窗户处跳了下去,来到一片广阔的地方,迎着清晨的阳光向前方走去。
在她走过的地方,人们都对她奇怪的衣服和脸上的涂鸦行注目礼,但是她依旧向前走,走的路上,好朋友流流等一众人在打开的窗户处不解的看着她,还有很多人刚睡醒,睡眼朦胧的看着莫名其妙的涂茶绿行走在如此清澈的阳光下……终于,在一处更为广阔的场地上涂茶绿停下了脚步,她的面前站了三个人,樱花,雪戈,银戒。
“抱歉,我现在身上除了我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你们可以击败我轻而易举,也可以施展招数让我堕落在这世间,但是我还是交不出绿珊娜。这次我不会逃避,但是我依旧会用自己的方式振作起来。”涂茶绿淡然地对他们三个说道。“那我们就只有动手了。”雪戈低着头,手指摩挲着手中的兵器,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情,连语都变得让人陌生了许多。“你先开始吧,不需要把我当成女生。”涂茶绿默然说道。“都一样的,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柔弱的女生,对我来说,你就是我最强大的对手。”雪戈手抄兵器起跳入半空,聚精会神,摒气一冲,向涂茶绿杀了过来。但是涂茶绿却丝毫无躲避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等着雪戈兵器的到来。看到这种情况,樱花开始不淡定了,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出手挡住了雪戈,雪戈不解他为何这么做,之前他们共同商议的事情樱花为何就反目了,但也只好与他死斗下去,在他看来,挡他就是跟他为敌。樱花懂雪戈为何如此,他边与他相斗,边说:“我不是不遵守约定,只是,涂茶绿应该留给我来解决,我比你更有资格做这件事。”。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涂茶绿淡淡的一笑,丝毫不受他们之间的对话所影响。“你为何不有所表示,难道你今日来赴约就是送死吗?”银戒忽然开口询问道。“我对他们早已经无了心思,何必在他们身上多耗费我精力。”涂茶绿说道。“那我呢?”银戒自信地反问涂茶绿道。“其实,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今天这个局面,母亲,可可,艾立思,tess,简夏,都是你的缘故。”涂茶绿觉得这一切都是银戒自私所造成的。“你戴的母亲的戒指。”银戒若有所思地说道。“是我的母亲,不是你的。”涂茶绿丝毫不顾忌情面,因为此刻的她已经好无心可留恋了。“你什么时候变得无心的?”银戒很惊讶她何时失去了自己的心。“无需向你备案。”涂茶绿无情的对他说道,说过就纵身起跳半空,弹起身体,张牙舞爪地对银戒做出恐吓状,但是表情却是极为严峻。银戒一时慌了阵脚,只觉头晕目眩,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涂茶绿已经开始动手了,用的是狼族一种神秘的巫术。此种巫术,会做野兽状,跳野兽舞,做野兽面,继而迷惑人心,向对手施蛊,使对方陷入混沌不可自拔之中,继而泵血而死。涂茶绿目前就是跳的这种野兽舞,向银戒施蛊,但银戒一样属于狼族,所以通晓此法,继而也跳野兽舞给予还击。只是因为缺少野兽面,银戒不得已为了自保而现出狼族的真身,与涂茶绿一决高下。在一旁打斗的雪戈和樱花有点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这对兄妹,只见他们张牙舞爪,远看狂魔乱舞,近看表情又极为专注,不像是再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