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迹月影,过而不留。
佛总说,六根清净,即,眼,鼻,耳,舌,身,意等六根清净。
耳根似飚谷投响,过而不留,则是非俱谢;心境如月池浸色,空而不著,则物我两忘。
如果一个人的耳根像大风吹过山谷一样,风暴过后什么也没留下,那么所有的流言蜚语都不会扰乱他;如果人的心灵能像水中的月亮一样,水仍是水月仍是月,那么就会达到忘却物欲和自我的境界。
风,风儿吹过白云轻轻飘,吹过耳根,会不会扰乱他;风是否还是风,月仍否还是月。扪心问一下,月亮,她会犯错吗,月色,是在水中的倒影所映出的颜色,映过眼根,会不会扰乱他。
《荀子》中讲:“欲虽不可去,求可节也。欲虽不可尽,可以近尽也。”人类是欲望的奴隶,不管多么贪贱的人,也会有与其相符合的欲望。欲望永远不会满足,欲望可以满足,人就不会再努力。欲望是无限地靠近,被满足的欲望就不再是欲望,降低一个欲望的办法就是节制欲望。但聪明的人懂得利用欲望,淡化不好的欲望,才就筏便思舍筏,方是无事道人;若骑驴又复觅驴,终为不了禅师。
求内心佛,却心外法,呵,怎么说呢。
——荼茶绿日记之节制欲望
糟糕,荼茶绿陷的比较早,所以这报复无尽无头,欲望永远都是无限大加一,满足不了她。即便满足了,她也没有感到这是满足的欲望,欲壑难填,她的所作所为,已经非常人所及。她说自己是躁狂症,以此,她尽情挥洒,尽情发泄,尽情放纵。不过,她的所作所为,没有白费,已经引起了银戒的注意。
在熟悉的河岸小屋处,荼茶绿在这里终于等到了银戒,可是她的欣喜和他的愤怒形成了截然相反的情绪对比。
“你不是一身的秘密吗,还有绿珊娜,你都没有恐惧,没有逃避,现在却偏偏一个人在这里置气,你这是跟谁置气呢?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没有理由继续胡闹下去,让我再去给你收拾烂摊子,你从来不听我们的讲话,但是至少应该听听你自己的心吧,你现在是连自己的心也不听了。”银戒见到荼茶绿的第一瞬间,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数落她了。“你说的,这可是。我是一颗宝石,还是一块石头,我就要让你看清,看清我一身的秘密。是我逃避,还是你逃避,你知道我的想法,你又何曾问过我,我的想法。”荼茶绿觉得有些被冤枉的感觉。“我不管你怎么说,你先把他们两个给放出来,别人都对你那么好,你怎么下的狠心呢?”“我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梦,那就是和你一起生活,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大道理。你说过,母亲的遗物,我什么都知道了,可是我不这么认为,你为什么就过不去那个坎儿呢?”“这是命中注定的,不要挑战人类的心理和世俗,这太危险了。”银戒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吁了一口气,看着窗外,河流依旧汩汩的流着,偶尔会有屋外黑贝呜呜的几声吠叫……
其实黑贝在这里也挺郁闷的,尤其是当它听到了两个主人的对话,不禁心里也泛起了涟漪,这些所有的千丝万缕,它认为,没有人比它更清晰。那么就让我们听听这只小狗的自白吧,它可是憋了好久,一肚子的话想要表达自己呢,从它出场到现在,它都没有机会好好介绍过自己。让我们听听黑贝怎么说,有关黑贝的故事……
我第一次到主人家里的时候刚刚满月,主人给我起名叫黑贝,给我喂牛奶喝,我的心就发誓要效忠于我的小主人。
主人家里总是喜欢炸制各种食物,用小主人的话说,女主人总是把天底下能放到油锅里的东西都丢进去,每次吃的我都只能抱着遥控器躺在沙发上,一动都不能动,最苦恼的是,这个时候小主人还总是让我怕楼梯。OMG,我的肚子这么大,身体这么笨重,根本就是卡在了那里嘛,一点都不体谅人家。一个邻居女人走了过来说道:“荼茶绿,你在哪儿弄得这么一条小赖皮狗啊,还挺好玩的哈!”。小主人听到这话似乎不是很高兴,就说道:“阿姨,它妈妈是比熊犬,是特意在焦糖镇上一户家里给配的种,不是普通的狗。”哦,听到主人这么说,我才知道我的血统还是有点贵族成分的,但也没在意放心上这回事儿。
直到我长大到可以跑的时候,主人带我到居家附近的地方遛弯,遇到了一群贵妇,她们手上有很多个漂亮的小伙伴,还穿着和人类差不多的衣服,漂亮极了,我就想上去亲亲他们。可是,那些女人却说:“哪跑来的小赖皮狗,不过还挺好看哈哈!”。听到她们这么说,小主人生气了,把我拽走了,可我还没碰到那些小伙伴儿呢,真是的,不过是一句话,咋这么小性儿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小主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家。
有一天,天特别冷,据说这就是所谓的冬天,夜晚黑乎乎的,还刮着凛冽的风,冻死我了,我在窝里都不想出来了。结果,这个时候,家里的门开了,小主人回来了,虽然好久不见她,但我还是老远就闻到了她的气息,她一身黑衣服,我也没仔细瞅,但借着微弱的光,我还是看到了可怜的小主人的头发,OMG,还没我的狗毛长。唉,不是我说她,我最近交的女朋友,个个的头发都比她长的多,短一点的我都不甩,这丫头咋想的呢。
后来,我就见到了我的另一个主人,小主人的哥哥——银戒。她把我放到了他的背包里,再接着然后,我就漂洋过海,来到了地球的另一边,直到后来我们又回到了这里,主人在在这里落了脚。然后,我那长大的小主人,她第一次踏进这里时,我就以我欢快的吠叫,表达我的感情。不知道她还认不认的我,但是她的气味,我是记得的。她除了长大了,头发也比那个时候长了许多,但是依旧很短。可是她好像已经不认识我了,或许她以为狗的寿命就只有那么几年,她肯定认为我已经死了,可她根本不知道,我根本不是条普通的狗,我的魂灵没那么简单。